第114章

    刘丞都这么说了,周温月当然不会拒绝,他朝刘丞靠近了几分,近乎宠溺的回答:“好。”

    只要刘丞想,周温月就一定会达到他的目标。

    等到路南闲走到吧台时,他大手一挥就包了一箱酒,并让人送到家里去。

    面前的人笑了笑,然后问他:“不尝尝吗?”

    路南闲的脑袋里冒出一个问号,那人看着路南闲疑惑的神态面上的笑意更甚,“我是不您可以试试这些酒的味道,再选买那款酒。”

    对于他来说,这些酒都是一个味道的,尝不尝都无所谓,但眼前这人看着就莫名让他觉得不舒服,于是在他的注视下,他将几款酒都试了一遍。

    喝完最后一杯,他便倒在吧台上。

    “还是个一杯倒呢。”那人看了看周围的人解释说,见周围的人没疑虑后那人便叫来几人将路南闲带到指定的房间中。

    房内

    周温月看着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路南闲,还在思考刘丞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路南闲小脸通红,蹙着眉,乖巧的躺在床上不声不响,跟睡着了一样。

    在听到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后周温月才终于缓过神来。

    看着他那张通红的小脸,对着这张脸,实在让人没办法讨厌起来。

    可刘丞既然说了……

    长发遮住了周温月的半张脸,他目光沉沉的注视着他。

    随即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褪下上衣,然后躺在床上,路南闲则是被他揽在怀中,靠在他的胸膛,在照片上看着十分乖巧懂事,像是讨好的在他怀里撒娇。

    周温月拍了数张照片后才终于将人推开。

    迷迷糊糊离开了热源的路南闲又凑上前,嘴里呢喃着什么。

    恰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敲响,周温月给路南闲盖上被子,自己穿上了衣服过去打开门。

    张诏坏笑着倚在门框上,周温月神色不太自然的挡在门口。

    “你来做什么?”

    张诏笑笑,“当然是来找乐子了。”

    周温月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后移开视线,房门只打开了半条缝,听到张诏这么说,他大概也明白张诏想要做什么,原本以为宋安涧就是只小白兔,在经过这半年来的折磨中,周温月也明白宋安涧是个有手段的人。

    若是让宋安涧知道路南闲是在自己手下被送给了张诏,还不知道会怎么搞自己。

    周温月犹豫的神色被张诏尽收眼底。

    “你竟然怕宋安涧?”张诏戏谑。

    周温月不喜欢张诏的这种语气,“我看是宋安涧给的惩罚力道不够……”

    张诏明显是被周温月这句话给逗笑了,若说从前他还因为张家需要仰仗周家来发展,那么现在他就完全是破罐子破摔,反正他现在已经破产了,他已经不怕周温月了。

    甚至,他的神色像是被阴霾笼罩,大半张脸都阴沉着,让周温月不禁皱眉看着他。

    现在的张昭跟条疯狗一样,周温月不想跟他有过多纠缠,可就在他关门时,张诏忽然伸出一只脚抵在门上,周温月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张诏赔着笑,“别这么冲动嘛,既然你不要,那就让给我,我手上还有关于宋安涧的一些‘好东西’。”

    周温月的手一顿,迟疑的望向他。

    张诏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仿佛刚才说那些话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周大公子?”

    几乎是张诏说话这句话的下一刻周温月就打开了房门。

    张诏站在床前,目光灼灼的看向路南闲,眼中闪过一丝阴暗。

    良久,他转身看着大佬坐姿的周温月坐在沙发上笑问:“你留下来是准备看我怎么办事吗?”

    周温月掐灭手中的烟头,懒懒地抬眼看了眼张诏,而后自然的出了门。

    房内只剩下张诏跟路南闲,他用力掰过路南闲歪在一边的脑袋,昏睡过去的人拧着眉头,“啧啧。”

    他啧啧两声,然后放下他的脸,下一秒他的手中出现一把匕首。

    刀尖被灯光映照的更加锋利,张诏像是不舍的再次看了看路南闲那张小脸。

    “还真是让人有点下不去手啊,不过谁让宋安涧居然喜欢你呢,他居然喜欢你!”张诏声音阴恻恻的,听着让人不禁脊背发凉。

    被迷晕过去的路南闲没有丝毫反应。

    冰凉的刀尖停顿在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男人不知在想些什么,手中的刀迟迟没有动作。

    张诏轻笑,而后又想到宋安涧那张脸,回忆起往事,他的脸色一点点冷下来。

    当初张诏还在上大学时跟宋安涧其实是室友,他喜欢上了宋安涧,因为不知道宋安涧到底是不是同性恋,所以他从来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意。

    后来他发现宋安涧似乎也是弯的,他开心极了。

    平时宋安涧跟他之间相处就是兄弟,可自从张诏发现宋安涧不是直的以后他对宋安涧也开始变得大胆起来。

    第六十八章 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宋安涧像是对他的行为逐渐有所察觉,几次三番的疏远他,甚至几次要被他说开了,可每次张昭都是跟他打哈哈,装作什么都不懂一样。

    “你说什么呢!”他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震惊的看着宋安涧。

    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些过分,宋安涧低下了头,但说清楚了总归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