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陆景然竟然没有反驳,白未与有些惊讶的侧头看向陆景然,陆景然俯身一个干燥温热的吻落在白未与的唇上,白未与猛然睁大眼,一瞬间感觉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里。

    这可是大街上,来来往往那么多行人,白未与只觉得头昏眼花,根本看不清是否有人在看他们,却又感觉所有人都在看他们,羞愤的想原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味道和自己想象的一样甜美,陆景然微微眯眼,张口轻轻咬了咬白未与的唇瓣,看着白未与迷离恍惚的眼神轻笑,控制住眉心的欲念,站直身,拉住白未与的手,带着白未与离开。

    白未与红着脸,还有些转不过来,肯定是原主做杀手太久了,脑子太迟钝了,导致他也变笨了,白未与咬牙,看着陆景然拉着他的手,有些不解,这个世界的老公,为什么变得那么积极了?

    上个世界还是自己去撩的,这个世界,他还什么都来不及做,这个老男人就吃他豆腐了。

    但是,感觉还不坏。

    晚上落词看了看陆景然和白未与,陆景然让落词去休息:“一路你也辛苦了,不必守夜了,去休息吧。”落词躬身行礼:“是。”落词退后两步,然后转身离去。

    听见落词关门的声音,白未与有一点点尴尬的看了看陆景然,然后主动去柜子处,准备拿被子铺地铺。

    “不必弄了。”陆景然开口道,白未与回眸,想了想,自然也明白陆景然的用意,故意装作不懂的问:“主子,需要我守夜吗?”

    陆景然轻笑,往床的另一边移动了一些,然后拍拍空着的位置。二转狗si

    白未与嘴角微微上扬,但是尽量控制在看不出来的幅度,白未与听话的关上柜门,走过去坐在了陆景然旁边。

    虽然睡的时候,两人看似是泾渭分明的,但是睡到半夜也就抱到一块儿去了。

    陆景然中途还醒了一次,难得睡的那么香甜,低眸看见怀中睡的正熟的白未与,陆景然笑了一下,抱住白未与闭眼继续睡觉。

    第二天带着人端着水在门外候着的落词听见屋内有动静,推开门带人端水进去,服侍陆景然起床,陆景然看着鱼贯而入的下人,一个眼神过去,带头的落词便制止了后面的人,示意让他们动作轻一点。

    落词上前,陆景然自己抓起衣衫穿好,落词偷偷看了一眼,白未与还穿着中衣抱着枕头睡觉,很明显枕头是刚塞进去了的,之前抱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第44章 因为他们越愚蠢,便越好控制

    虽说自己主子的想法一向难猜,但是这次是最离谱的,主子之前也没有表现出对四十八有什么不同啊?怎么突然就直接发展到同床共枕了?

    真是刺激!

    难道是因为主子隐藏的太好了,还是故意对四十八那么好,拿四十八做挡箭牌?可是一路上也没有监视他们的人啊!更没有缠着主子的痴男怨女。

    落词突然有了大胆的想法,大胆的自己都打了一个寒颤。

    阿弥陀佛,她一定是疯了,罪过罪过。

    人家四十八还小呢。

    陆景然有些无语的看着落词,落词就差把想法直接写在脸上了,陆景然洗漱完之后,让人去厨房端来了早点,这才走过去将还在赖床的白未与抱了起来:“四十八,起来吃早点了。”

    熟悉的怀抱,让昏昏沉沉的白未与有点放纵,耍小性子的往陆景然怀里埋,还不悦的哼唧一声,陆景然无奈道:“知道你累了,用了早点再睡好不好?”

    落词:“……”一定是她今天早上起来的姿势不对。

    房顶上的护卫阿七则很淡定了,虽然不应该偷看主子,但是他昨晚已经震惊了一晚上了,虽然十七被支走了,但是他可是还在的,主子竟然以没有护卫为由将四十八留下,还同床共枕,让阿七忍不住怀疑,是不是他的技术太厉害了,以至于主子都忘了有他这个人了。

    当然如果不是昨天被陆景然眼神杀了,阿七一定会这样觉得。

    原本落词以为陆景然选择在淮州休整是有什么计划,却没想到陆景然带白未与在淮州玩儿了三天,真就玩儿了三天。

    除了给白未与买东西,带白未与逛街吃东西啥都没做。

    一众属下觉得世界都魔幻了。

    然而死了一次的陆景然只觉得,人生就该及时行乐,看见白未与开心,他就开心。

    第三天晚上,陆景然带白未与去放了水灯,以往白未与在别的小世界见过,但是对于世界没有任何希望的白未与没有许过愿,因为知道不出意外不会实现,毕竟他就是个炮灰。

    “要不要买两个放?”陆景然垂眸看着白未与的时候,白未与心动了,不管最后能不能收集完他的灵魂碎片,白未与都想和他一起做完所有能做的事,至少毫无遗憾。

    白未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收集碎片的,能做的就是每个小世界都不留遗憾。

    “好。”白未与回答。

    陆景然付了钱,卖河灯的老板给了两人两盏河灯,并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道:“两位可以在那边写下心愿。祝二位心想事成,事事如意。”

    “借老板吉言。”陆景然说罢带着白未与去那边桌子写心愿。

    两人写下了各自的心愿,在河边放走了河灯。

    夜晚的淮州郡府街道挂满了花灯,来来往往的行人,和驻足观望、议论的人,耳边都是带着人气的喧闹声,借着灯笼的光芒,白未与看着陆景然,陆景然有些心猿意马,抬手理了一下白未与被风吹乱的头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