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这么多年他可积累了不少。

    心里想着云宿这时候在干什么,又想着待会儿回去和小龙的真身贴贴抱抱,再幻想一下以后和真身合一之后,他们的会过上如何如何幸福快乐的日子。

    海市已经是他的地盘了,这边大部分的海都被他圈了起来,最近也在清理海中的有害的妖兽、植物、危险障碍等等,接下来还得保证水质。

    要不是最近老头子看得严,时时刻刻盯着他,这片海的水质已经达到了优质的水准了。

    这老头子真是闲着没事干,小时候不管他,如今修为停滞不前了,便是突然来抓他了。

    他偏偏不能如他的意。

    偏偏不顺着他的意去修炼。

    他哼着歌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把云宿的真身捞出来抱抱。

    但他打开门,瞳孔颤抖起来了。

    他火速沉下了水,里面什么也没有。

    云宿的真身不见了!

    他阴冷的抓住门口两名魔修的,满脸杀意,“说!我的宿宿呢!我的小龙呢!”

    魔修委婉的说:“今日宗主来过……”

    作者有话要说:

    宝子们早上好!

    今天大肥章!

    抱抱宿宿!!不怕不怕,坏男人没有好下场的。

    第66章 宿宿的真身3

    云宿虚弱的躺在床上。

    偷偷睁开点儿缝隙打量了一下此时此刻的生存环境。

    他恨不得一直昏迷,但是他就一被吓昏的小龙,不一会儿就醒来了。

    好在醒来的时候这魔修已经收起了异象。

    他们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看起来像一座宫殿。

    --礇酅

    魔修低声对着属下嘱咐了句什么,接着把云宿带进房间里,放在床上。

    他其实不一定需要在水里,但是比较喜水,不过这房间水元素浓郁,犹如在海里一般,待着也舒服至极。

    他的尾巴很长,从床上弯了了一道好落在了地上,地上是用柔软的兽皮铺就,尾巴掉在地上也不会染上一丝灰尘。

    他紧张兮兮的观察了一二,不知道是不是水元素太浓郁了,他的眼皮很沉很沉,不一会儿又睡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一个大池子里面了。

    同样的,池子底下也是铺满了极品灵石,和之前那个水潭不一样的那边是玉,一整块的玉,又用灵髓养育,将一整块玉养成了巨大的极品灵石,这儿的灵石是一块一块的,所以看起来亮晶晶色彩斑斓,十分的美丽,云宿比较喜欢这些亮晶晶的东西,他的龙宫全是五彩斑斓的珠宝,整个宫殿色彩斑斓、珠光宝气的。

    这个池子虽新,也没有那个水潭那么浓郁的灵气,好在没有尸骨、妖兽的腥味,更没有似有似无的木质的药味。

    云宿的脑子比之前更清醒了一点。

    他开始分析这件事的原委。

    首先是要确定时间,他离开崇烨到底多久了?

    该不会在他变成人身龙尾的那一刻起,已经过了好多好多年了吧?

    还有就是为什么他的契约无法联系到崇烨?

    他感知到契约很弱很弱,仿佛是被什么屏蔽了似的,若有若无的,只有一丝的牵连,而他明明没有解开这个契约。

    云宿安静的思考了一会儿,听见隔着一扇屏风的魔修在和属下议论。

    云宿的耳朵很灵敏,按理说能够全部听见的,因为他们的距离也不远。

    但他只能断断续续听见一些字眼,比如“魔族”“找东西”之类的。

    云宿在玄天宗大比的时候碰上过魔族,灵界有魔族也不稀奇,这些是交给他们这些大人物大宗门来解决的,而他只是海里一条小小的龙,连自保都做不到,别说管其他事了。

    云宿又试了试从池子里出来,还是和之前在那个水潭里一样,他没法上岸,上面有专门针对他的结界。

    不一会儿男人议事完毕,过来看他。

    云宿一见他过来就远远离开岸边,在把身子藏在水里,只露出一双金色的眼睛盯他。

    云宿美丽的长发像是丝绸、海草般在起了涟漪的水面上、水里悬浮飘荡,还能看见他两鬓若有若无的鳞片,金色的龙角也异常美丽,像是一条神秘、美丽海妖,充满了无法驯服的危险感,似乎只要给他一个机会,就能把人撕碎。

    洛鬼川饶有兴趣看着他,对他招了招手,“宿宿,过来。”

    云宿怔了一下。

    这个魔修竟然知道他的名字?

    也就是有目的的作案?

    他从来没有得罪过他,平白无故就把他绑来了,什么仇什么怨?

    云宿怎么可能听从他的命令。

    还说什么没有灵魂的小龙,现在总算暴露了,原本就知道他是云宿。

    他们东海也没有得罪过这么大的人物。

    能引起异象的必然是天尊,魔门还在外边活跃的天尊只有冥宗宗主洛鬼川。

    这男人是洛鬼川无疑。

    云宿显然没有直接问他“把我绑来做什么”的意思,洛鬼川说过,是为了拿捏他儿子。

    现在看来他儿子是关键。

    洛鬼川在冥宗、在魔门、在江湖上说一不二惯了,容不得有人忤逆他。

    他又喊了一次:“过来。”

    声音比上次冰冷一些。

    云宿不但不理他,甚至沉到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