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主上?!是谁伤了你?”莺儿在看到凤揽亭腰上的伤势后大惊失色忍不住叫出声,宋伶和花金瑶同时向凤揽亭看去,一个露出了不忍的神色,一个则带着几分疑惑。

    “不应该啊你这家伙,一般来说这点小伤不是很快就能好吗?”花金瑶皱着眉对凤揽亭的情况表示非常不理解,她走向凤揽亭拉起他的手腕一探,随后脸上的神色变了三变,再睁开眼是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

    “你这脉象…怎么一片死气?你干了什么?对别人始乱终弃,最后遭报应了?”花金瑶一脸不敢置信,随后又沉下脸看向凤揽亭:“谁干的?”

    【作者有话说】

    凤揽亭:我好惨一男的。

    宋伶:凤揽亭在气什么?

    花金瑶:哟呵,有情况。

    第47章 不服

    凤揽亭想把手抽回来但被花金瑶紧紧抓着, 就算他用了力也抽不出,只能叹了口气:“说来话长。”

    谁知他这一叹,花金瑶就把他的手甩了下去:“话长你就短点说, 时间紧迫给我讲重点。”

    凤揽亭一脸隐而不发的表情让旁边看着的莺儿心惊胆战的忍不住伸手抓住了旁边人的衣服,而在她旁边的是一直昏迷不醒的段群, 此时被莺儿一把抓住伤口捏了一把, 猛地疼醒了:“怎么了?怎么回事?”

    但众人没一个理会他的,凤揽亭扭过了头似乎是有些难堪和别扭, 言简意赅道:“中了诅咒,温天纵搞的鬼。”

    花金瑶听到了温天纵的名字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她有些嫌弃伸出手指戳了戳凤揽亭的肩膀:“你还和那人纠缠不清啊?”

    凤揽亭听她这么说, 立马义正言辞道:“我和他早就断了,是他一直在纠缠我, 我现在除了想杀了他没别的想法。”

    但花金瑶却是啧啧了两声煞有其事地摇了摇头:“这也算是你小子的报应。”随后拍了拍凤揽亭的肩膀:“好好受着吧。”

    宋伶在旁边听了全程, 见自己年轻的娘拍了拍凤揽亭肩膀说了这番话后, 他忍不住问道:“您和上神交情很深吗?”

    花金瑶听他这一问, 收回手摸了摸自己面具下光洁的下巴用回忆的语气说道:“也没有很深吧, 我这人就是有个毛病, 见到长得好看的男人就走不动路,又发过誓要找这全天下最好看的男人当我的道侣, 这家伙曾经是我的目标来着。”

    “……”宋伶突然觉得一点也不意外呢, 他娘当年离开后, 还有不少俊俏神仙找上合欢宫来询问她行踪,在长老们眼中, 他娘就是不折不扣的一个浪荡子。

    好在合欢宫里, 浪荡子并非贬义, 而是一种褒义。

    毕竟合欢宫门人大多数都以自己的追求者数量来做地位攀比的, 越是受欢迎的人在合欢宫地位越高,像他娘这种几乎可以说是做到登峰造极了。

    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爹是谁。

    心里叹了口气,听花金瑶继续说道:“不过我后面观察他一段时间,发现他除了长的好看点一无是处,所以我就果断的放弃他了。”花金瑶双手一摊表示自己的无奈:“这家伙不服气,就非要缠着我表示他并非一无是处…所以交情嘛是有一点点,但是不多,只能算半个损友。”

    “闭嘴。”凤揽亭听花金瑶说着,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但在宋伶的角度看去,这人的两只耳朵已经变得通红,甚至连整个后脖颈都红了,他这是在…害羞?羞耻?

    看来他娘说的确实是实话,联想到他娘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她自然是不怕得罪人的,她当着凤揽亭的面给了他一个除了长得好就一无是处的评价,凤揽亭没烧了她就很是仁至义尽了。

    “你凶什么凶,要不是你非要给我证明你也能喜欢人就去招惹那温天纵,哪来后面这么多破事。”花金瑶双手叉腰气势居然也不输于凤揽亭:“我说你是自找的你还不服气,输了就是输了,没见过你这么玩不起的。”

    “我没输。”凤揽亭阴着脸咬着牙回道,随后伸手一指,指向宋伶:“我喜欢他,他也答应当我道侣了,我属下可以作证。”

    凤揽亭一说,莺儿就忙不迭的点头,旁边的段群:“可是他之前还要袭击你…”

    他一句小声的嘀咕,瞬间引来了凤揽亭两道杀人一样的目光:“我乐意,我喜欢他,他爱扎我几次扎几次,我长这么结实,扎给他玩有意见?”

    段群猛的闭嘴,知道这人是自己招惹不起的以后就干脆称职地当起一块背景板。

    而此时花金瑶的目光落在宋伶身上,因为之前那一抱让花金瑶对宋伶很有好感,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此时听凤揽亭这么说,脸上下意识浮现出了几分怜惜:“好好一孩子,年纪轻轻怎么就眼神不好了。”

    宋伶被两人的拌嘴给逗笑了,他伸手扶住凤揽亭,温声对花金瑶说道:“他说的没错,我愿意当他的道侣,他也很喜欢我,我们是两情相悦。”

    此话一出,凤揽亭的嘴角止不住上扬,他觉得自己腰上的伤一点都不痛了,眼神带着点嘚瑟又带着点炫耀地看向花金瑶。

    花金瑶却很震惊:“你这孩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要是被他威胁了就眨眨眼,我替你出气。”

    宋伶摇了摇头,目光认真且平静地看向花金瑶:“我心悦他,此生道侣也只会有他一人。”

    他的声音很轻,听在众人的耳朵里却莫名沉重,就好像这并不是一句轻而易举说出口的情话,而是一句充满决心的誓言,令人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