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陆林安慰道:“不会的,知知对安安好像是姐姐对妹妹的好....”

    贺梅看陆林停住了:“你怎么不说了,你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吧,她不是有个闺蜜叫什么邢菲,那才是知知正常有的态度。而且你没发现吗,知知在讨论安安的时候话就很多,你见过她几次这个样子。还有上次在济村,知知还让安安抱着.....”

    陆林说:“那也不能瞎猜吧,万一是我们想多了呢。”

    贺梅愁眉苦脸:“我先搞清楚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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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我曾经跟5个 混混打架

    贺梅虽说怀疑,但又不敢轻易下结论。

    这几天这件事压在她心里沉甸甸的,她决定与其在家里胡思乱想,不如去公司看一看。

    自从陆宁知接任后,贺梅和陆林就鲜少去公司了,她的到来连陆宁知都大吃一惊,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我就是在家里发闲,想出来逛逛,正好路过这,想来看看你。”

    陆宁知说:“没什么事就好,以后如果您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回家看您。”

    贺梅看着这个懂事的女儿心里直发苦,她想起小时候家里老人的话,“女人不能太强,否则感情不顺”,她这女儿的感情是真的不顺啊!

    “你忙你的,我就在这坐会儿,一会我就回去了。”

    陆宁知确实比较忙,她忙着处理文件,办公室又恢复安静。

    贺梅看着忙忙碌碌地女儿,有点不忍心打扰,但她没有忘记今天是为什么过来,她开口问:“安安在这里做的怎么样?”

    陆宁知头也没抬:“还不错吧,她这性格做这行还挺合适的,而且她又有一个业务能力很好的师父,听说她师父对她的配合也都很满意。”

    “听说这段时间销售部做的不错。”

    陆宁知说:“是啊,今年上半年公司的销售额较去年是上涨的,而且爸爸也在寻找新的合作伙伴,也算是为假如失去蓝天大酒店这个客户未雨绸缪吧。”

    贺梅说:“知知,我去销售部看看。”

    陆宁知问:“是看祁安吗?”继续说:“她好像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是认识的。”

    贺梅说:“我就是顺便看看安安,如果她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那你们在公司怎么交流呢?”

    “我们平时交流的并不多,偶尔中午她会过来吃饭。”

    “这样啊。”听到陆宁知这么说,她觉得可能真是她想多了,贺梅安心不少。

    她站起来:“毕竟来公司一趟,我就远远的看看她,以后你祁阿姨问起来,我也知道怎么讲。”

    陆宁知起身:“我陪您去。”

    祁安和胡施刚出外勤回到公司,两人并肩谈论着刚才谈客户遇到的问题,只听有个男人的声音喊着她们的名字。

    “胡施,祁安,你们两个王八蛋。”紧接着祁安被一桶脏水泼透全身。

    胡施震惊着看着满身湿透的祁安,咬牙切齿地看着泼脏水的男人:

    “杨朋,我日你老母!”拿起旁边的拖把就要朝杨朋打去,却被祁安一把拽住。

    祁安双手把头发往后一捋,又抹掉脸上的水,然后从嘴里“啐”出一口脏唾沫。

    她拽住胡施的同时看着杨朋,恶狠狠地说:“如果你没有一个能说明我的理由,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此时的杨朋也有点后悔,他的客户又被胡施和祁安抢走了,他本来只是想找胡施来理论,但是恰巧保洁在这里打扫卫生,又恰巧把洗完拖把的脏水桶放在旁边。

    他鬼使神差地拎起那桶脏水,他不敢泼胡施,就朝着祁安泼过去。

    他想祁安只是个新员工,跟他这个老员工一比,公司肯定会倾向老员工。

    而且经过这一泼,假如祁安受不住压力,自己辞职了,那胡施就少了配合的伙伴,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是赚的。

    但是他现在后悔了,也害怕了,因为此时的祁安就像一只要变身的小狼崽,他用依旧强势地外表掩盖内心的慌张。

    “步行街罗总那单是不是你们从我这抢走的!”杨朋气势汹汹地问。

    胡施脸上露出“就因为这事”的冷笑,她冷哼一声:“杨朋,你就是个傻逼。”

    她用力地将拖把朝杨朋扔去,被杨朋轻易躲开。

    祁安又拉住胡施,她顺手拿了把剪刀朝杨朋走去,边走边问:“还有其他理由吗?”

    杨朋看着拿着剪刀的祁安,顿时大惊失色,他被祁安逼得步步紧退:“没...没了,怎...怎么,这个理...理由还不够吗?”

    众人被祁安拿剪刀的动作吓坏了,胆子小的还‘哇’一声跑开了。

    人群中的贺梅和陆宁知也被吓到了,她们后悔没有在祁安被泼脏水时第一时间来处理,而是想听听被泼脏水的理由,等到想阻止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祁安冷笑:“不够!”

    她一脚踹向杨朋的膝盖,杨朋吃痛跪倒在地上。

    紧接着祁安一个转身到杨朋身后,对着杨朋后背抬脚一踹,杨朋“啊”的一声趴在地下,祁安卡住杨朋的两个手腕,将两个手腕交叠按在他的后背上,抬脚狠狠踩住。

    杨朋疼痛难忍,却又挣扎不开,大喊着:“断了,断了!”

    祁安也不理会,她拿起剪刀抓起杨朋的头发,“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剪了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