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不适应地动了动手指,然后说:“我先走了,以后再来看它。”

    艾望离开后,傅月白伸出手摸了摸桌上睡得正香的猫崽,喃喃道:“一吓就跑了…”

    他算是能理解萧凛得不到回应烦躁的心情了…

    第25章

    傅月白带团子去宠物医院检查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艾望有空就去他宿舍看猫,团子熟悉他们之后变得很活泼,看见艾望来了,跟兔子跳似的一蹦一蹦跑到艾望脚边,爪子攀住艾望的裤腿就往上爬。

    艾望把它拎到自己怀里,揉了揉它的下巴,拖鞋大的一小只窝在艾望怀里被揉得呼噜呼噜踩奶。

    傅月白从食堂里打了两份饭回来,递给艾望一份。

    艾望接过来,问傅月白:“团子半夜会吵到你吗?”

    傅月白无奈地叹一口气,道:“何止啊,它半夜不睡觉起来乱窜就算了,还跳我床上把我拍醒。”

    艾望笑了一下,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奶猫,手指轻轻弹了弹团子的额头,道:“你怎么这么皮啊…”

    傅月白眼含笑意看着艾望。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艾望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声,徐巳臣的声音很快就传了过来。

    “艾望,萧凛喝醉了,今天我生日走不开,你过来接他回去吧…”音乐声太大了,徐巳臣不得不扯着嗓子大声喊。

    两步以外的傅月白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熟悉的对话让艾望想起来窗户纸被捅破那天,他嘴张了张,最后说道:“我也有事走不开,我叫萧家司机去接他吧。”

    “也行也行…”徐巳臣说,“我把地址发给你。”

    电话挂断后,艾望给萧家司机打了电话交代好他去接萧凛。

    交代好后,怀里的团子奶生奶气叫了几声,他就揉了揉小猫脑袋。

    傅月白看出他情绪低迷下来,于是说:“萧凛很久没来找过你了?”

    艾望嗯了一声,“也许他放弃了吧。”

    傅月白不可置否,转移话题道:“饭要凉了。”

    …

    另一边ktv包厢里,萧凛喝了很多酒,脑子昏昏沉沉地,这次是真醉了。但他还是听清了徐巳臣说:“艾望叫司机来接你。”

    这次是来都不来了,萧凛突兀冷笑一声。他身体往后靠去,闭上眼睛,冷白的手背搭在眼睛上,包厢里灯光五颜六色,闪烁着照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萧凛身上。

    没过多久萧家司机就来了,萧凛坐上车回到萧家。

    萧凛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去了艾望屋子里,把窗帘全拉下来遮住光源,卧室瞬间一片黑暗。

    他头又晕又难受,整个人扑在艾望床上。床单被子早就被帮佣洗过了,散发着雏菊清香。

    黑暗中他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想到了他找人拍到的照片。

    照片上两人一起吃饭,一起训练,艾望还经常出入傅月白的宿舍…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很久之前,他不懂为什么母亲会因为冷暴力患上抑郁症,现在他懂了,因为爱他,所以难以忍受…

    想让他放手,怎么可能呢…

    萧凛闭上眼睛,也遮掩住了眼中疯狂的偏执,大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喃喃出声:“哥…”

    …

    日子就这么平静了一段时间,这一天傅月白邀请艾望去参加机甲科技交流会,就是一群研究机甲的科技人员拉拢投资方的酒会,场内会有机甲模型供人参观。

    艾望对交流会很有兴趣,于是答应了傅月白。

    交流会当天,魏明尹也来了。他一眼就看到艾望,跟萧凛没有嫌隙的私生子。

    最近魏氏的项目接连二三被萧家截胡,已经让魏明尹憋了一肚子火,此时看见萧家人脸色自然好不到哪去。

    艾望旁边还站着理事长的独子傅月白,魏明尹没想到萧家跟傅家也搭上线了。萧家这两个儿子真是好本事,一个在商场上黑吃黑,一个在军校拉拢人脉…

    魏明尹眼神渐渐狠戾起来,他盯着手中的暗红色的酒液看了一会,内心冒出一个阴毒的想法。

    那边的艾望和傅月白正在展台区观察等比例缩小的模型,展台旁有工作人员在给他们介绍。

    “这款机甲其实并没有在联邦,它是由帝国的天才机甲设计师弗兰克设计的,名叫雪翼03。由于这款机甲的精美程度与实战强度都是最顶尖的,还是弗兰克最喜爱满意的一架,故而没有把使用权交给任何人,并且一直在寻找他认为最适合的雪翼主人,只不过至今还未找到,这款机甲也就没有出世的机会…”

    “帝国设计师的机甲模型,怎么会流传到联邦?”艾望问出了他的疑惑。

    工作人员尴尬地笑了笑,“这不是从帝国流传过来的,是我们照着弗兰克发布的视频里做出来的模型,精细程度跟细节肯定是不能完全复刻的…”

    “原来如此。”但不得不说这台机甲确实很漂亮。

    “喜欢?”傅月白问。

    艾望点了点头。

    这时候有个中年男人拿着酒杯朝艾望走过来打招呼:“你是萧先生的儿子吧?真是一表人才啊…”

    “有没有兴趣来看看我设计的机甲?”他问。

    艾望以为他是来拉投资的,刚想说自己不打算投资,就听面前的中年男人说:“只是去看看,不要求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