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8章

    只是他的目之所及,完全看不到有什么船的样子,也不知道会长说的船快要来了,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船。

    “上船之后,有三条件不能做。第一条,如果有人敲门,绝对不可以开门;第二条,不可以吃船上的任何东西;第三条,我不允许你做的事,绝不可以碰。”会长说道。

    “明白。”李修也懒的再问,如果会长想说的话,不用他问,会长也会说;会长不想说,问了也是白问。

    李修正在想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哗啦的响声传来,在码头的旁边,海水涌动,一艘大船竟然从海水下面升了起来。

    诡异的是,那船并不是类似潜艇的东西,而是一艘白色帆布黑色船体的三帆大船。

    随着三帆大船的升起,黑色的海水从船帆和船体上面如同一道道小瀑布似的流下来。

    转眼之间,三帆大船就已经完全浮出水面,说来也是奇怪,船上流了那么多的水,竟然一丝一毫都没有留在甲板上面,就连湿痕也看不到一点。

    “老伙计,快上船吧,长生号就要出发了。”一个穿着破衣烂衫,满头灰白头发的怪人,站在船头冲着会长喊道。

    会长却是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看着大船靠边,直到那怪人放下了木板,他才叫上了李修一起踏着木板上了大船。

    “那人是谁?”李修一直只能看到怪人的背影,看不到他的正面,从他的身上也没有感觉到魔灵的气息,不由得有些好奇地问道。

    李修以前见识过这死海中的水有多厉害,连钢铁都能够直接腐蚀成渣,那怪人跟着三帆大船一起从海中升起,竟然在那海水中丝毫无损,着实有些惊人。

    “一个早就已经死了的人。”会长说道。

    “早就死了的人?”李修有些惊愕地看向怪人。

    怪人终于转过了头来,只是他前面的头发和脸上的胡子同样稠密,几乎看不出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只能看到那一双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睛。

    “老伙计,多年不见,不用一见面就咒我吧?”怪人嘿嘿怪笑着说道,显然并没有生气。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与死人有什么区别?”会长抽了一口旱烟,吐着烟气说道。

    “那到也是。”怪人也不以为意,转而问道:“老伙计,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这个时间,你应该要去天之海吧?”

    “说什么废话,你若不是算准了我去天之海的时间,又岂会来这里。”会长说着就自顾自的向船舱而去。

    怪人看了一眼李修,笑了笑,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然后快步走到了会长前面,在前面引路。

    李修微微皱眉,他的牙齿又整齐又白,明明非常好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李修看了却感觉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船虽然是木船,但是却大的出奇,实在很难想象,一艘木船竟然能够造的这么大,恐怕与航母相比也毫不逊色。

    怪人推开舰舱的门,会长和李修跟了进去,内部比李修想象中的还要华丽,可以用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来形容。

    华丽的大厅内,放着一些李修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家具,说是桌子吧,比普通的桌子要小一些,而且没有桌腿。

    要说没有桌腿,也不能算对,下面确实有四条腿,而且形态十分美观,只是太低了一些,就算是坐儿童凳,恐怕也要低着头弯着腰才能够够到上面的东西。

    很快李修就发现了,这些极矮的桌子,根本就没有配凳子,而是直接坐在后面的垫子上面。

    会长也不等怪人招呼,直接在一个垫子上面坐了下来,指了指旁边的矮桌说道:“你坐那里吧。”

    李修只好到旁边坐了下来,怪人笑了笑,在会长对面坐了下来,然后拍了拍手。

    不一会儿,就有一排排的漂亮的小女孩,端着美酒佳肴送了上来,不多时,三人面前的矮桌上就摆满了好酒好菜。

    有几个漂亮的小女孩走到了三人身边,每人身边左右各一个,十分熟练的为三人端茶倒酒,甚至是直接把菜夹好了送到嘴里。

    李修还记得会长说船上的东西不能吃,自然不敢吃,也不敢喝,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身边的两个小女孩劝了几次,见李修不为所动,也就不再劝了,就那样站在他的身后。

    怪人席地而坐,到是一点也没有忌讳,自己一手拿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冲着会长举杯道:“老伙计,多年不见,这一杯庆祝我们的再次相逢。”

    李修本以为会长会找借口推脱,谁知道他端起了小女孩倒的酒,竟然直接一饮而尽。

    “不是说船上的东西不吃能吗?”李修心中暗自腹诽。

    会长不太喝了酒,而且还随意取用美食,与那怪人一边对饮一边享受美食,看起来好不快活。

    “老伙计,此行能如愿否?”怪人又饮尽了一杯酒,放下酒杯看着会长问道。

    “人就在这里,你不会自己看?”会长翻了一个白眼,举起空杯,让旁边的小女孩给他重新倒上。

    怪人这才看向李修,上上下下来回打量,半晌才笑道:“这位小先生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若悬胆目似朗星,一看就是有福之相,此行必能如愿。”

    “你说成,要是不成,回来我就砸了你的破船。”会长对这怪人说话丝毫不留情面,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尖酸刻薄,与会长平时的处事方法似乎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