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他蹬开几个要把他拖拽下去的手掌,连衣摆都来不及往下扒,就踉跄着站起来,用足尖慌乱地去碰楼梯的台阶。

    脚步抬起,却因为处于极端惊慌之下,身体无法保持平衡,直接半跪着磕到到了楼梯上。

    不知道这楼梯做什么用的,实在锋利。

    小腿骨竟磕出一道白痕,往外渗出缕缕血丝。

    “……啊!”

    岑清疼到眼眶内的泪水几乎要自眼角滑落。

    鲜血的味道太过刺激,身后的丧尸群体似乎更激动了,手指抓动箱体发出刺耳的声响,在黑暗的空间里回荡。

    吓得岑清一阵发晕,手脚软得瘫在楼梯上动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顶端的声控灯管亮起。

    作者有话说:

    斯哈斯哈,想要色色好不容易啊!

    暴露play......

    第84章 12 好想冲上去舔,鼻尖顶上清清的腿根

    直播间弹幕瞬间爆发式增长。

    【跪在这里……?!】

    【老婆……这是我能看的吗……好色啊……】

    【屁股露出来了……咽口水……】

    ……

    灯光大亮了一瞬。

    与此同时每一处墙壁角落都安置的摄像头红光闪烁,从前后上下层层锁定他。

    只裹着一身白色制服上衣的岑清趴在镂空铁梯的下端,膝盖跪得发红,浑身都在轻颤。

    他的姿势很诱人。

    手臂抬起,腰身下塌。

    因为下身是没有裤子的,所以双腿全部光裸,仅仅是一秒的全亮光线,都足以在一双双视网膜上落下曼妙的影子。

    细嫩的腿肉微微分开,在白色制服阴影下的粉红色,被冷光熏得微微泛着粉紫的艳色调,每一次身形轻颤战栗,都漫开可口的雪腻波浪。

    鞋子在刚刚往后蹬的时候,被掐握他小腿的丧尸群给扒掉了,已经不知道落在哪里。

    纤细伶仃的脚踝上乱着指痕。

    青脉蜿蜒,足尖绷紧。

    半.遮.半.露最为诱人,何况是身着片缕的小美人,那片白色的制服边角冷淡,偏偏里面是一具自肌肤下透着嫩粉色的身体。

    好像骨头都是粉红色的,香的,艳的。

    每时每刻都在引诱他人的视线。

    数不清多少的目光,贪婪地将岑清的身体一览无遗。

    虚拟全息摄像头更是被疯狂调转角度,恨不得看清每一处细节。

    这种福利在岑清这里实在难以遇见,毕竟连洗澡清清都要装帘子。

    不然就是被系统隔着衣服清理。

    每次看到岑清蜷缩在柔软的沙发、床上,明明衣服都穿得很整齐,却被系统用空气组成手指,探入肌肤与衣物之间的缝隙清洁,雪白的肌肤都羞耻到微微泛红,不停颤抖,也躲不过那一寸寸的抚摸——十分令人嫉妒。

    但现在清清有点惨兮兮了。

    他上一个副本的所有积分都被清零,隔了七天才开启第二次直播,顾客们欲壑难填,幽怨漫天,没一个人先砸积分。

    以至于没有积分抵御痛感。

    清清只能软着腰趴在这里,脑海被疼痛刺激地一片空白,无法起身,落在所有的目光之下。

    直播间越发激动。

    【好想冲上去舔,鼻尖顶上清清的腿根……那么细的腰,一直在抖……掐着腰舔弄的话宝贝根本逃不掉吧,口水会沿着宝贝的大腿滑下来……】

    【怎么那么白?——我在说小腿,咳,捏两下就红了。】

    【明明痛到一直在颤抖了,怎么腰会晃得那么勾人……】

    吞咽声不绝于耳。

    ……

    大亮的光线却在照亮岑清雪白的双腿时,骤然明灭起来。

    那副柔媚可怜的身姿只亮了一瞬。

    马上,“滋滋”的电流声响起,亮度突兀调低了一半。

    好像是谁不希望别人看的太清楚一般。

    【t30真狗啊。】

    【什么道理,老婆只能你自己看?】

    【下面的丧尸口水都流到下巴上了……饥渴得像我们一样。】

    【哎……还是不舍得让老婆疼。[积分]】

    ……

    降至灰暗的幽蓝色光线描绘着岑清俯趴着的腰背,仍能在堆着衣褶的腰间透射出里面美好纤弱的弧线。

    小腿骨的痛意尖锐又清晰。

    岑清眼眶是全然的湿软红晕,眼睫如落了水的蝶翼轻颤着掀起,自鼻腔溢出发痛的轻软低吟,嘴唇不住地咬住抿起。

    “呜……”

    清亮的泪珠落在楼梯上,溅开湿润的水花。

    岑清虚扶着把手的指尖透白颤抖,腰背止不住地起伏,呼吸都细碎无力。

    他好像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看了个遍。

    疼痛让他无法思考,只微妙地感觉周身的温度不断上升,好像有无数照射灯都聚在他身上一样。

    敏感的身体自发蜷缩起来。

    双腿紧并,将绵软的腿肉碾起,薄红肌肤上透明柔软的汗毛轻微战栗。

    【起来吧。】

    脑海内,系统的声音微微发哑。

    岑清眼睫一颤,泪水又忍不住滴落了下来。

    可是真的好痛呜呜……

    他咬紧了唇,艰难地动了下另一只腿,一只手扶着斜上方的台阶,缓慢地蹭着铁扶手爬起来。

    但很快,那丝痛意就渐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