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看到岑清打算侧身站上去,系统没有说话。

    细白的手指压在左边的斜面上,因为害怕掉下去而十分用力,指腹被上面凹凸的花纹留下发白的印子。

    因为一直在使用积分,所以干冰没有令岑清感到太过寒冷,只是小腿陷入缭绕白雾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那股子凉透了的触感一直飘乎乎的舔舐着肌肤。

    他侧过身,在第一排“金字塔”前犯了难。

    两边的“金字塔”中间留出的空隙,是有两个尖尖的铁器三角相抵的。

    有两个方法可以过去,一个是像跨栏一样抬腿跨过去。

    这个方法被岑清推掉了,因为他抬不起腿,制服太长了,抬起来和走光没什么区别。

    第二个,是站立着用大腿蹭过去。

    可是那两个尖尖太森冷尖锐,岑清磨磨蹭蹭地,微微弯腰,用手指去量自己的腿宽,两根指尖张开,又去测两个相抵尖角的距离。

    ……好像有点窄了。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啊有没有写出来走三角头play的感觉啊没有我明天继续改

    第91章 19 骑三角头(中)

    如果要侧着双腿走过去,会被割开衣服吗?

    犹豫着,抬起脚踩在两三厘米的钢管上,岑清右腿向前跨步,垂着眼看着那反射着幽暗冷光的斜棱尖角离自己的腿肉越来越近。

    白雾吞没至他的膝盖以上。

    岑清指尖微蜷,感觉到微凉的的铁器,触到了他的大腿外侧。

    移动间,铁器尖角将绵软的腿肉戳出两个很浅的凹痕。

    衣摆被蹭出褶来,像是扇面般,在腿肉窝周围散开,隔着紧绷的布料,也能看出里面所包裹着的腿肉有多么柔软。

    岑清屏住呼吸,缓慢移动着右腿。

    他不敢快速地挪过去,只期望衣服的质量好一些,不要被真的戳得撕裂开。

    毕竟如此窄的距离,除了这样慢慢挪过去,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

    空旷诡异的房间内,半高的矮台围了一圈,里面是极深的凹槽,弥漫着缭绕的干冰白雾。

    看不清里面藏着多么诡异的东西。

    在影影绰绰中,一个扶着身侧三角斜面的少年,正以一个很奇怪的侧身姿势,半骑在凹凸起伏的第一排三角铁器斜棱上。

    岑清急得直咬唇。

    本就红软的唇瓣被抿地更艳更诱人。

    他的额前泌出了薄汗,清莹的水珠在发粉的脸颊上闪着微光,像是粘了一把碎钻,眼睫都有些湿漉漉的,不知道是被汗浸到了,还是被委屈的泪水濡湿的。

    “过、过不去了……”

    他一条腿擦着腿前腿后的两个尖锐三角进去。

    足尖在细窄的单行横杆上点了点,脚掌感知着那不安全的宽度,紧绷着小腿踩在上方,清瘦的脚踝轻轻发颤。

    不知道这个房间为什么要这样设计,好像就不希望人走过去一样。

    他一步踏错,就会跌入下面恐怖弥漫的白雾中。

    不知深度,没有倚靠。

    刚才足尖已经试了试,这个细窄的“羊肠”小道旁边,没有任何落脚点,也就是说,他真的要踩在这种细小的道路上,一直走到那么远的终点。

    而唯一的扶手、阻碍,就是这一大片排列地整整齐齐的怪异黑铁“金字塔”。

    但这样也就算了。

    ——岑清因为踩在细窄的横杆上,脚步不敢跨大,而那戳着大腿的铁器尖端便轻而易举、顺其自然地滑入了两腿之间。

    在双腿前方顶出几乎将制服戳破的尖锐凸起。

    三角棱锥一般的尖端有着三个棱,它横在腿间,自然两边的硬棱便会硌到岑清的大腿内侧。

    冰得岑清浑身都发颤。

    不仅如此,因为制服被戳地紧绷,好像后面有故意的力道让他向前倾身过去,窄细的腰下凸起圆润绵腻的弧度,布料紧贴着柔软,能清晰地看到里面没有内裤的痕迹。

    他本来就站不稳,全靠扶着身前铁器的斜面。

    这下最温热的腿根处也被顶住,被迫夹着那可怕的冰凉铁器,站在细窄的道路上瑟瑟发抖。

    被挡在这里了。

    直播间弹幕又刷了一大片:

    【太色了……是很多汁的桃子的形状,好软,一直在颤着波浪,隔着衣服都想去尝尝甜味。】

    【这个高度,刚刚好磨到宝贝的腿根啊……】

    【会很冰吧,比老婆的体温要低不少。】

    【真的不是故意调试成这个高度吗,清清走得很艰难……嗯,要一直踮着脚尖蹭过去。】

    【而且三角形……真的很过分的形状呢,两边也有棱一直硌着老婆,怎么都躲不开,蹭过去也不简单……如果一直走不过去的话,会夹着三角头哭吗?】

    【哭累了就坐在上面休息吧。】

    ……

    弹幕说的很过分,末了添上一分轻笑,装得好像真的是为岑清着想。

    坏心眼地关注着停在“金字塔”第一排,仍在努力的岑清。

    他们不约而同地期待着漂亮的主播接下来的行动。

    ……这样就已经很诱人了,还会怎么做呢?

    看到岑清试图提起制服,露出一小节膝盖的时候,他们的眼睛瞬间直了。

    尽管嘴上说得再邪性,但大脑还是诚实地停止了思考,咽着口水盯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