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还软腻地、哼声哼气地呢喃。

    “都是你的口水……”

    然而话音还没落,他摁在权缙胸膛前的手心便被震了一下,权缙低笑了一声,眼底聚起幽暗锋锐的猩红。

    岑清的舌尖一下子被权缙的舌头舔上来了。

    他说,“清清是在奖励我吗?”

    这么主动的亲过来。

    他会以为,清清是真的想要和他在一起的。

    ……什么呀。

    不知道权缙在说什么。

    岑清脸颊红热,他听着权缙语气危险,用词咬字也过于暧昧。

    下意识想要将手移开。

    然而手腕却被牢牢地抓住,岑清一下子被按到在沙发上,柔软的垫子狠狠弹了一下,高大的阴影压下来,岑清的唇同时被封住。

    “嗯唔……!”

    唇舌的拦截力度对长驱直入的灼热舌面来说实在是太过弱小,权缙不费吹灰之力就撬开了他慌乱咬紧的齿关,将岑清上颚舔过。

    他的手腕搭在权缙的肩膀上,纤白的指尖不住发颤。

    想要抓住什么,手臂却无力什么都捞不住。

    好像每一块肌肉都浸透在火焰与温泉中,舒服地人只想眯着眼睛被用力舔进来,被侵犯的恐惧与舒适挂钩,叫人忍不住上瘾。

    双腿禁不住地发软又蜷起,脚趾尖都绷得颤抖而发白。

    岑清眼睫更湿了,泪珠沿着眼尾向下滑落。

    额角和脸颊都粉的透出汗来。

    轻细的喘息声嗯唔响着。

    像是羽毛一样撩着谁绷紧的神经,“啪”地断开,丝毫不受阻拦与障碍地冲锋陷阵。

    权缙之前原来只是一个预告,在给清清的嘴唇做一个提前的安抚和告知——

    他要进来之后,会很过分。

    岑清被亲吻到溃不成军,呜咽着掉眼泪,权缙太过用力地去卷他的舌尖,舔弄他敏感的牙龈和口腔内壁的粘膜,将溢出津液的水眼也捣弄地湿红软烂,吞吃着他的口水。

    他几乎以为权缙要从嘴巴开始把他整个人吃掉了。

    脑海却炸开一阵舒爽的发麻感,好像被那熊熊的情欲烈火关起来,感受着权缙倾情狂热的爱意。

    嘴唇灼热微肿,连闭合都没有力气。

    微张的红热唇角外,仍被舔舐着肌理血肉中泛着花香味道腻润的水光。

    眉尖松弛娇懒,细细弯弯,与眼尾的红是一般风情。

    清冷精致的面庞染着被欺负后的欲气。

    纤长的睫毛像是黑色的羽扇般掀起,下方的眼瞳水光涣散,感觉到嘴唇上的湿热与舔舐逐渐向下,在他的下巴上弄得湿漉黏糊之后,弄到了脖颈。

    落下好几口后,脖颈漫开旖旎的红。

    漂亮少年这才后知后觉轻颤着眼睫,蜷缩起腰身,好像要将脖颈给藏起来似的。

    敏感的喉结被掠过,细腻的肌肤上挂着男人的口水。

    脑海中仿佛闪过这样的念头,叫他环绕着权缙脖颈的手腕禁不住一抖。

    口水……呜呜不要……

    然而后腰被揉着,少年柔韧的身躯逐渐舒展,雪白泛粉的脖颈也微微偏过。

    权缙舔了上去。

    岑清迷迷糊糊听到权缙的声音响在耳畔,亦或是在他的口腔和唇瓣上传进大脑。

    比让他起警觉的感知更恶劣。

    “想舔-遍清清的全身……”

    权缙埋在他的脖颈,亲吻逐渐向下。

    那就是……他浑身都要沾满权缙的味道,都是权缙的口水了……

    .

    【老婆……咕咚、浑身都是粉粉的。】

    【而且好甜,无论是上面的水儿还是下面的水儿都好甜。】

    【真的受不了了,我叠加买了两张俯身卡一块舔的,喝到了两倍……就是辛苦老婆了。】

    【宝贝也太敏感了,我刚才不过是多舔了一下后面白白嫩嫩的大腿根,竟然抖了那么久,出汗也忽然增加,清亮地顺着大腿滑到沙发上了……】

    【红呼呼的舌尖……】

    【好色好色,我没了清清不能活。】

    ……

    房间中像是刚刚含化了一块糖果般,黏腻香甜的气息萦绕在每一寸。

    镜面恢复成正常的样子,摆在墙面,正对面将沙发的全景都照了进去。

    沙发上只有一个少年。

    他微侧着脸颊躺在上面,黑羽般的发丝在耳垂上,薄汗将几缕发丝染得黑艳,衬的肤色莹白粉腻。

    精致的眉眼疏懒清冷,眼皮搭下,睫毛的阴影落在细白光滑的脸颊,轻轻点着那颗细红的小痣,将睡颜勾画得绮丽惑人。

    鼻尖的汗珠像是被什么一点点舔去般,逐渐消失。

    如果那面镜子是双向的,那么沙发上正疲惫合眼的漂亮少年,此时柔软失力的媚态将被镜面后面的所有人看到。

    直播间上弹幕刷刷地掠过。

    文字落在少年的脸上,粘稠叠加之下,就像是乳白色的雪落在眉眼。

    他像是睡得不安稳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两下。

    像是肌肉激烈收缩后的战栗。

    唇珠忽而轻抿。

    “嗯呜……”鼻音轻软。

    岑清眼珠一颤,眼皮带动着睫毛轻掀开,眼底是迷茫和委屈。

    像是对眼前的情况不清楚怎么回事一样,他想要起身,却忽然咬着唇,指尖不知道摸着哪里,又绵绵哼哼地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