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埃尔维斯咏叹一般,低声道。

    “宝贝,你真不该跑。”

    “我找你很辛苦……”

    “别碰他!”亚度尼斯几乎立刻就抽出了别再腰侧的手枪指向男人。

    而金褐发色的碎尸杀人魔根本不在乎他,利落地将岑清再度横抱而起,直接遁入了黑暗,看路线——应当是有特殊的渠道进入房子。

    整个过程不超过两分钟。

    亚度尼斯愤怒开枪,却不敢朝向杀人魔的后背——他并不能判断出这个人会不会让岑清挡枪。

    砰砰的响声极大,吸引警员到达现场的时候,埃尔维斯和他怀抱中的少年已经消失无影了。

    他们只来得及看到棕红发色的人的背影。

    纷纷震惊道。

    “二楼的人——他不是埃尔维斯!”

    “那是罗纳德?!”

    “那个喜欢杀人案的恶魔侦探!哦——该死,他怎么和那个杀人犯站在一条线上了?”

    “我就知道他是个怪胎!怪不得来到警局这么兴奋,真不知道杜鲁门先生怎么想的去聘他——?!”

    不远处的警长,脸色微变看了眼二楼窗户。

    而原本站在那里吸引众人视线的某侦探,也早已离开。

    ……

    在看到杀人魔的时候就立马躲藏在车后的电视台记者一行人,纷纷睁大了眼睛,看着这比富商错综复杂的情人们还狗血的桥段。

    岑清被抱起来的时候。

    两条光腻白皙的大长腿上还印着指痕。

    而埃尔维斯的脸色堪称阴沉可怖,于是那指痕的始作俑者明明白白指向了亚度尼斯——这个将少年第一时间送进救护车,却在危急时刻做下此等恶劣行为的学生。

    原来在他们敲门的时候,刚好打断了这个学生正在对少年做的色事。

    杀人魔的态度也过分暧昧。

    “……我的老天,这可是直播啊。”

    扛着摄像机的人喃喃。

    .

    观看电视台的直播的市民满心都是震惊和八卦。

    岑清这边的直播间画风截然不同。

    【喔哦……还以为老婆要逃出生天了,没想到还有惊喜。】

    【罗纳德是什么情况,隐藏的凶手线?清清是怎么打出来的?】

    【他们联手了——我真的很难猜他们为什么联手,嗯。】

    【很容易想到,之前将手指压在宝贝嘴唇上的时候,我都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在鼓动了——我还以为他那个时候就会出手。】

    【手指插进去,摸老婆的舌头?】

    【……为什么不能插些别的呢?你知道我再说什么,各位。】

    【你确定要讨论这个吗,老兄,我感觉已经要没有位置了,你看看谁还有时间回你。】

    【……呵呵,最烦装逼犯。】

    ……

    岑清看不清弹幕。

    他眼中含着泪水,水雾蕴满了湿润泛红眼眶。

    炙热的、滚烫的,带着茧子的虎口不断碾压摩擦着腿肉,由内到外,转着圈地揉搓,几乎分辨不出有几只手,几根手指。

    不断承受触碰的肌肤透着桃艳的绯色,迸发出一阵阵刺麻到颤抖的感受。

    岑清无助地蜷起膝盖,想要合起,却被无情打开,连腿根都不放过,指腹将柔嫩的肌肤搓得发热,泌出粉润的薄汗。

    “呜呜……不要碰……”

    “不要再摸我了……”

    酒精的味道在空气中蒸发。

    薄茧由湿润转凉,却因为动作热切,丝毫不会褪去几分热度。

    岑清仰躺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自己在什么位置,只知道他在天旋地转之中晕乎乎地被转移过来,还没接触到下方的床被,就被谁给接过,开始猥亵一般的触碰抚摸。

    “呜…埃尔维斯……”

    他在无助中终于开始哭泣,喊着这个唯一能让他叫出来的名字。

    或许会有安全感——哪怕此时的危险就是那个人带来的。

    “呵。”

    耳侧传来一声低低的,冷嗤一般的低笑——似乎经常高高在上嘲讽别人似的。

    来自于罗纳德。

    罗纳德在黑暗中也能视物,他看着少年被摸得难受极了,短短的衣摆都被掀起,蛇一般雪白纤细的身子凌乱至极,还要朝危害者寻求帮助……亦或者是怜爱什么的。

    愚蠢又漂亮的家伙。

    他不禁想。

    这样脆弱的少年,如何才能逃离变态的觊觎……?

    手下漫不经心,稍稍用力,捏得少年又呜呜噫噫地啜泣了一声。

    “好痛……埃尔维斯、埃尔……你在吗?”

    被欺负到哭出来的少年,透粉的指尖向上轻蜷,纤细的手腕轻弯,无力地抬起。

    柔软无骨,似乎在等谁握上去。

    ……

    岑清心里哀戚。

    滚烫的、不断轻颤抽搐的薄汗双腿,眼角溢出的泪水,蜷缩起来的腰腹——不断被刺激出的快感快将他折磨疯了。

    他还以为自己坐上医疗救护车,马上就能离开副本。

    却没料到节外生枝,他又被埃尔维斯弄回来了。

    他被男人的指尖沾了酒精搓上来,像是要抹除亚度尼斯的痕迹似的,冰冷无情。

    但酒精干掉,男人也并未撤开手,甚至更用力地用火热的掌心去推弄他敏感至极的肤肉,指腹则虚虚地搭在腿根处,像是在划动虚线一般,测量着什么令人危机感顿生、脊背冒汗的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