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女人仿佛被他的态度点起了火气,却又莫名惧怕这个时候的埃尔维斯,低骂了一声就要下楼。

    却在准备离开的时候,感觉到身后出现风声。

    下一瞬,头皮炸开剧烈的疼痛,女人尖叫一声,被埃尔维斯抓着头发,面无表情地砸向了旁边的墙壁。

    “砰——!”

    猩红的鲜血流淌而下。

    作者有话说:

    叙事紧张不起来怎么办,快喝急支糖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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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咩纳塞又写的这么慢且菜orz!!发三个小红包表示悔意tat

    第209章 34 接上一章剧情

    女人眼前一黑,直接跌倒在地,膝盖重重落在了木板上,剧烈的疼痛令她惊恐大叫起来,就像是被宰杀的牛场牲畜一般尖利。

    “你想干什么!啊——!”

    她根本不敢相信埃尔维斯会对她动手,但事实容不得她不信,女人如遭雷劈,整个人狼狈恐惧,精心定好的发丝凌乱散落,鲜血一点一滴地落在地上,她回过神来只想跑。

    她朝楼梯下方伸出手,“救……啊啊啊啊!”

    埃尔维斯一言不发,踩在她的手背上,而后拽着她的另一只胳膊就朝老旧房子的阁楼上拖。

    膝盖磕在木板的棱角上碰出青黑。

    鲜红的指甲扒在木板上,因为用力过大而抓住尖利的血痕。

    挣扎的力气终究不如埃尔维斯强大,女人被狠狠拽进了布满杂物的阁楼,疯狂开始求饶,她喊着埃尔维斯的名字,眼泪和鲜血一同滴在地上,连声喊道,“我是你的母亲!我是你的母亲!”

    她惊慌至极,手脚并用想要爬出去。

    因为她知道这个阁楼是埃尔维斯的地盘,有时这里会传来一些怪异的气味和忽然落地的钝器的声音,以往她感觉晦气根本不会走上来——而这一次,却是由不得她了。

    埃尔维斯甚至连阁楼的门都不打算关。

    他只是看了女人一眼,回身从里面捡了一个什么东西,直接砸进了女人的头里。

    鲜血喷溅而出。

    埃尔维斯面无表情,在母亲痛苦哀嚎的时候,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钢铁斧子——控制不住的暴行,一直到女人奄奄一息。

    他就像是捉一只祭祀用的牲畜那样,将虚弱的女人拖进阁楼,直接拎到一处木桩上,麻绳扎进了女人保养得当的皮肉里,大幅度的挣扎导致麻绳的刺刮出血淋淋的肉糜。

    女人浑身都在颤抖,凌乱发丝下的眼睛不断涌出血泪来。

    “埃尔维斯……你要做什么,你要……啊啊啊啊!”

    埃尔维斯好像已经听不到她说话了,脑海中只有红色,铺天盖地的红色,粘稠的、湿冷的、泼墨一般淋到眼球里的鲜血,点燃了他早已压抑不住的残虐之心。

    精神异常是遗传的病症。

    他母亲有,他当然也有,他几乎像是喝醉了一般站在地面上,眼前是数不清的女人的幻影,疯狂尖利的辱骂,鲜红的指甲将整个视野都渲染得血红。

    数不清的人脸在攻击他,撕咬着他的母亲,蛆虫从他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爬向前方的女人,吃下数不清的幻影的面皮,只剩下一个白骨的头颅。

    白骨长大嘴巴,尖叫着,“啊——!”

    他忽然笑了出来。

    先是胸腔震鸣,随后是唇边溢出的嗤嗤音色,再往后,就是在他母亲怪异恐惧的神色下,感到极端又振奋的愉悦。

    白骨的尖叫声越大,他笑得越开心。

    俊美苍白的侧脸上,鲜血倾洒,宛若血池中的恶魔。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他喃喃着,指尖把玩着一个黑铁制的巨钳。

    钳刀锋锐无比,闪烁着阴冷的寒光,甚至还挂着黑红色的凝固干涸的血肉,腥臭味令人作呕。

    “还没有清洗,不过也没关系,毕竟你不在我的计划之中。”

    他似乎是皱了一下眉,说着女人听不懂的话,随后就像是对待粘板上的鱼肉般,轻描淡写地将钳子靠近了女人的手脚。

    “……顺便的事。”

    还未完全靠近,寒意就已经袭上了女人心底。

    “不要,埃尔……埃尔——啊啊啊啊!”

    尖锐的惨叫声惊飞了花园中的鸟雀。

    而在阁楼之内,屏退那凄厉恐惧的叫声外,便是令人牙酸的,硬生生将骨节筋脉咬断发出的噗嗤声。

    “咚、”

    一截断指像是没人要的猪肉一般滚落在地。

    鲜艳的红色指甲,和断口处的猩红血液相得益彰,血洼的倒影中,是浑身挂彩的、痛昏死过去的女人。

    埃尔维斯耳膜里是放大的,不断鼓胀的呼吸声。

    他几乎能看到自己的肺部在扩.张,脑海里有一个巨大的不断旋转的红色光圈,疯狂长大嘴巴的白骨立起又倒下。

    而被女人指甲染红的世界仍未恢复原状,他在一种不解的、渴望回归正常的一种孩童般的期盼中,漠然绞断了女人所有的红指甲。

    “硌嗤……”

    “咔、嗤…硌嗤……”

    ……

    女人不断抽搐着,疼痛的神经将她唤醒数次,又每每被恐吓昏迷。

    她连自己怎么死去的都不了解,因为下一瞬,整个阁楼都轰然炸开了火海——

    汽油的味道在半空中飘荡,明亮的火光中,是被烫到扭曲的穿着华服去见情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