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作者:鹭识朱衣【完结 番外】

    文案:

    【穿越 种田 美食 甜文】

    ·

    中医圣手李介丘死于医闹。

    一睁眼发现自己穿越到同名同姓的恶霸身上。

    李恶霸,平生三大爱好,赌钱、逛窑、打老婆。

    小郎君面色惨白,瘦骨嶙峋,还刚被恶霸打折了腿,一口气只有出的没有进的……

    李介丘:造孽啊!

    为谋生计 ,李介丘只好重操旧业。

    媳妇又瘦又弱,疑似营养不良,还结巴,得治得养。

    儿子又矮又小,还疑似自闭,不肯说话,得治得养。

    等一会儿,这具身体不太对劲……好像不太行???得治……得养……

    李介丘:也不知道这地方管不管无证行医啊?

    ◆

    ◆

    ◆介丘有大山的意思,所以这其实是李大山x叶小尘的绝美爱情故事。

    ◆原主不洁,请自行避雷

    拒绝写作指导,拒绝写作指导,拒绝写作指导

    第1章 穿越

    头好痛……怎么这么痛?!那个医闹的中年男人明明是在自已腰上捅了一刀,腰没痛,怎么会头痛?

    等等!捅了一刀?!李介丘挣扎着爬了起来,恍惚着摸了摸自已的腰部。

    还没有缓过神,侧边屋子又风风火火跑出来一个妇人,叉着腰朝他大骂,手指都快点到他脸上了。

    “李介丘!你这个烂心肝的夯货!小尘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把人打成这样?!黑心黑肺哟!你怎么下得去这个手啊!”

    中年妇人生了一张扁大的圆脸,皮肤粗糙干硬,腿粗腰壮是典型的农家妇人的长相。

    只是这装扮……蓝灰色的粗麻衣裳,头发全部盘在脑后,用一块青色的方巾一丝不苟全包了起来。

    明显不是现代的打扮。

    妇人攥住李介丘的手,粗蛮地把他扯进了侧边的破旧屋子,指着一个仰躺在床上的少年接着骂,骂得唾沫横飞,口水都要喷到他身上了。

    “造孽啊!多好一个孩子给你这样糟蹋!你也不怕遭天谴哦!”

    “你要实在不喜欢,你就和小尘和离啊,你爱去找美的找俊的就去找!你把好好一个人往死里打,往死里折腾,你也不怕损阴德!”

    李介丘被骂愣了,他下意识看向床榻。

    说是床都是客气的,那只是用三张木板拼出的一块空位,上面铺了不少稻草,有一个约莫才十七、八岁的少年躺在上面。

    这人瘦得好厉害,嶙峋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脸上青紫的伤痕格外明显。左脸有一道没有消褪的巴掌印,四条指印往外鼓着肿了一圈,嘴皮也裂了,沾着一丝已经干透凝固的深色血迹。

    这些伤其实还是轻的,只是看着吓人。最严重的还是他的右腿,好像是断了。

    ……叶小尘。

    一个陌生的名字突然在李介丘的脑子里跳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一涌原本不属于他的记忆,如发狂的潮水一样挤进了他的脑子里。

    他穿越了。

    这里是四甲村,是大燕偏远的小村落。身体的原主和他同名同姓也叫李介丘,却实实在在是个恶霸,吃喝嫖赌,无一不爱。

    他本来是药商李家的子孙,因为得罪了掌家的叔叔才被放逐到这个偏远的村子。

    叶小尘正是他在四甲村娶的男媳妇。说是娶,其实是他叔叔花五两银子买来的,想利用妻室将他绑死在四甲村,再也不能回去。

    不过说起来,这个世界还真是奇怪,除了男人、女人,竟还有一种性别叫“哥儿”,能娶妻也能嫁人,只是嫁人的多,娶妻的少。

    叶小尘就是这样的哥儿,嫁过来后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

    这人是烂透了,只晓得花钱不晓得赚钱,两年来吃着从本家带出来的老本,又爱赌爱嫖,花钱如流水,没多久就败光了。

    没了钱,就把视线放在了叶小尘身上,找他要,不给就打。原主本来就是个粗暴的脾气,爱打人,赌输了回来打人,没钱了回来打人,招人奚落了回来打人。

    叶小尘婚后这两年就是被打过来的,昨天打得尤其狠。

    大燕新皇登基一年多,也迎了一位男皇后,哥儿的地位水涨船高,新皇更是开恩下旨,说,若是哥儿婚后与丈夫不睦可以和离。

    四甲村地处偏远,这则消息传进来的时候都过了一年多了。

    邻居赵田氏,也就是现在屋子里这个妇人,她知道后立刻告诉了叶小尘,劝他和离。

    叶小尘还没有下决定,这事倒是先被原主知道了,喝酒回来后就拽着叶小尘的头发像拖死狗似的拖出来一阵毒打,又踢又揍。最后用一根扁担狠狠打在他背上、腰上、腿上,硬生生把一根好好的扁担打断了,叶小尘的右腿就是被这样打坏的。

    人都快打没气了,这畜生竟还把叶小尘摁在地上想做些什么。

    不过没得逞,渣男意图婚内强奸,最后被他儿子制裁了。

    是亲儿子。原主是二婚了,只是在被赶出本家的时候,他的岳家也逼着他与妻子和离,孩子留给了他。

    孩子叫小满,才五岁的样子,此刻正守着叶小尘坐在床上,瞪着一双溜圆的眼睛如狼般狠狠盯着李介丘,手里还攥着一个不太大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