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以前他倒也觉得正常,毕竟自已是个小哥儿,这些事情该自已做。

    现在嫁人了,汉子帮着把他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原来这些事情也不是一定得哥儿来做。

    吃完饭,把床单放进去,准备去小河边洗,昨天在周边转的时候,他已经找到了小河,在不远处,但是自已没有钥匙,没办法锁门。

    走到大门才发现,钥匙在锁上,啊,谁家汉子这么体贴。是他家的。

    早上洗衣服的人有些多,蹲着的人,都在打量这个小夫郎,皮肤白,脸蛋还是挺俊的,腰身细,屁股有点小,以后生儿子估计有些困难。

    “小哥儿,这里来,这边还有一块石板。”沈夏微笑着走向那个大嗓门嫂子。

    “嫂子好,我叫沈夏。”初来乍到得搞好关系。

    “好好好,喊我娟嫂子就好,你洗被子啊!来我这里,我快洗完了,这块石头大。”娟嫂子是个热心的,沈夏喜欢她。

    所有人都t偷偷打量这个小哥儿,手上活还是不错的,以后和竹川哥也能好好过日子。

    沈夏只想着赶紧洗,成亲第二天就洗被子,想来也知道是为什么。

    洗衣服的人断断续续走了,只剩下少许几人。

    “我的帕子。”有人叫喊着。

    沈夏眼疾手快的抓住飘过来的东西,并未看清是什么,小哥儿上前道谢。

    “谢谢你,谢谢你,我叫雪哥儿,这可是前两天才买的新帕子,掉了我可是要哭的。”雪哥儿开心的接过帕子。

    雪哥儿的表情让沈夏觉得好笑,憋不住笑了,雪哥儿才仔细打量起这个小哥儿。

    倒是比自已还美上几分,没有吃味,而是欣赏。

    “我们村里的人都知道竹川哥娶了妻,就是没有见过,现在见着了,倒是觉得竹川哥高攀了。”雪哥儿也不怕人生气,只想着自已想说的。

    “没有,没有,他也很好的,雪哥儿,我洗完了,你有空过来找我玩。”沈夏端起盆子,准备回去了,盆子有些重,不能多停留。

    “好,好,我一定来找你玩。”

    雪哥儿给他做了个再见的动作。

    回到小院,把被子给撑开,这会儿还早,便想着把地给挖出来,到时候再买点儿菜苗子栽上,他们就不用担心没菜吃。

    想挖地,实在是力不从心,腰疼。

    就这样吧!自已也得歇一会了,腰快断了。

    对于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是小孩子,多少知道的,只是第一次,难免有些冲动,与生涩 。

    他是被人亲醒的,一睁眼还被吓了一跳,田竹川坐在床边对着他笑,他不是个爱笑之人,看到自已的夫郎忍不住扬起嘴角。

    “你回来了?我睡着了,没来得做饭。”小哥儿抱歉的起床,又被按回去。

    “我来做,你睡。”走之前还偷个香。

    汉子在做饭,他在睡觉,谁看见都会骂一句,怎么能让汉子进厨房。

    终究是没有再躺下去,在饭快做好时起了床。

    “你起来了,怎么不多睡第一会。”汉子做了一点儿红薯糙米饭。

    才睡醒的小哥儿更像是小兔子,乖得很,找了个小凳子和汉子一起坐着,头靠在汉子身上,田竹川身体一紧,小哥儿都是这么乖吗?

    想起今天的事情忍不住想和他分享,“这个是今天卖兔子的钱。”他把钱袋子递给小哥儿。

    小哥儿没有接,还很惶恐,“我,我,我,没有管过钱,你别给我,我怕弄丢了。”

    小哥儿管钱,说出去是会让人家笑的,别说小哥了,就是女人能管上钱的都很少,大多数都是汉子管钱。

    “丢了就继续赚,你慢慢学着管,想买什么,自已拿钱去买,今天想着快些回来,只买了些米,什么也没有买,等下次,给你带好吃的回来。”田竹川的语气像是哄小孩儿一样,偏偏他们家的小孩儿他都没这样哄过。

    看他还是不接,直接拉过手,把钱袋子放在他手中,沉甸甸的。

    “怎么这么多?”沈夏对钱其实没什么概念,他拿到最多的钱是自已口袋中的那几十文。

    “说来运气好啊!今日去酒楼卖兔子,走在路上被人截胡了,看我这兔子好,多给了三十文,所以这只兔子卖了二百三十文,买了些糙米,去了四十文,其他的都在这里。”

    沈夏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往卧房跑去,眨眼间又拿了个钱袋子回来。

    第6章 各自上山

    把所有的钱都放在一起,数了一遍又一遍,230文,对于这个家庭来说也算得上是巨款了,又单独用钱袋子装了十文,递给田竹川。

    “这个钱你收着,哪个汉子口袋里没有钱,你怎么偷偷的把还给我塞钱呢?”小哥儿还挺会对人着想的。

    “和你一样,自已藏的私房钱,但是之前买地用完了,只剩这么多。”田竹川解释。

    “没事儿,我们慢慢来,总会过上好日子的,你先把钱收起来。”

    田竹川说好,收下了,在他头上撸了一把,把饭盛出来,两人开心的坐在房檐下吃着红薯粥。

    虽说在别人眼中这不算什么美食,却是他们不可多得的美食。

    翌日,吃完早饭田竹川说要进山,沈夏给他倒了水,放在他的背篓里,送人出门。

    即使再不舍,赚钱仍是最艰巨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