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蘑菇一成熟,每天都会采摘大量,所以沈夏也闲不得,夏天的蘑菇屋有些闷热,整天这样大量的劳作,沈夏觉得有些吃不消。

    但是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间,好多事情还等着他。

    房间每天的蘑菇,必须全部给烘烤出来,要不然全部坏掉。

    沈夏全靠欧阳书说的价格,支撑着,品质这一关他们最为看重,毕竟钱多,不能砸了自已的招牌。

    所以凡是不完整的,都不要。

    沈夏,买了不少袋子,说是装蘑菇用,这样一来,蘑菇屋的房间又不够用了,又得修房子,因为现在意识到,他们没有仓库。

    东西越来越多,沈夏不得不叫来程功来帮着修库房。

    修库房就简单多了,但是得用砖瓦,还要平整地面,不能潮湿,还得防火。

    “你们这个村子,真是让我把十八般武艺都给整出来了。”程功现在是一听桂花村的事情,跑得比狗都快。

    “这不是怕耽搁你发财嘛!”沈夏笑着带他去看地方。

    程功真是在这边赚了不少钱。

    虽然是熟人了,但是,该收的钱,还是要明算账。

    他就已经给沈夏他们算了最低的价格,他自已该得的辛苦钱,还是得要。

    就在蘑菇屋后面,到时候还要 把围墙往这边移。

    沈夏给他指了一个范围。

    程功带着人去看看地势,沈夏给他说了是修库房,那就不能潮湿,一定得干燥。

    测量了一圈回来,给他说没问题,问他要不要把这边全部围起来算了,这样以后也不用再翻来覆去修。

    万一他们以后生意做大了,这样的地方说不定都太小。

    沈夏自已也想过这个问题,现在修起来,也不占事情,反正空着也可以放其他的东西。

    “那就照你说的做,要什么东西,你给我们说,我们准备。”沈夏说。

    程功算着日子,说明天就得动工,他们需要一个大公鸡,一个煮熟的肉,一些香蜡纸钱。

    沈夏说好。

    他知道每次程功他们动土,都会有这样的做法,沈夏一定会准备好。

    时间很赶,这些东西倒是很容易就找到。

    琴奶奶那边的公鸡可都是喂得,雄得不行。

    随便去抓一只过来。

    肉叫二哥给留一点儿就行。

    纸钱香蜡,他们家没有,得去镇上买。

    没拿上就驾着车,和程功他们一起去了镇上。

    程功他们还要去准备砖瓦,就和沈夏道别。

    第179章 阴森白脸男时时

    香蜡纸钱只有街角那边有一家,沈夏去过一次,前几次,只有田竹川自已进去过。

    田竹川说里面邪门得很,让他不要进去,但是今天事出紧急,也顾不得了。

    街角有一家不大的铺子,站在外面,沈夏都止不住的在大夏天,打了一个哆嗦。

    因为这边是街角,没有多少行人,这个铺子又是最后一间,从巷子里吹来的风让人忍不住发冷。

    沈夏站在门口迟迟不进,他在与自已做着思想斗争。

    “你找谁?”一个面色惨白的少年出现在沈夏眼前。

    “啊。”沈夏往后退了两步,抚摸着自已被惊吓狂跳不已的心脏。

    要摔倒时,幸好被少年拉住,但是他手冰冷,像是从冰窖里才出来一样,沈夏更是发冷。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就像是死人一样。

    立刻被自已的这种想法给吓着了。

    战战巍巍说了声,“谢~谢。”

    少年松开他手臂,把自已的白衫整理了一下。

    沈夏才看见他的五官很是好看,仔细一看是一个小哥儿。

    “你是要买什么东西吗?”少年冷冷问。

    沈夏看他没有什么攻击力,也就好言相对,“我想买纸钱和香蜡。”

    “进来吧!”少年往铺子里走,沈夏跟上他的脚步。

    室内有些昏暗。

    少年问他做什么用。

    沈夏说修房子用。

    白脸少年给他配了一些纸钱和香蜡,从柜台后面给他。

    沈夏仔细打量着这个房间,说不出的阴森。

    柜子上放了很多的纸钱和香蜡,四处张贴着符纸,黄色的符纸和鲜红的咒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四处挂着白灯笼,沈夏不经意看了一眼里间里面放着两个黑色的棺材,盖子放在一旁。

    沈夏当时脑子里就想着,万一要是从里面钻出来一个人,怎么办?

    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吹起一阵风,把所有的灯笼都吹起。

    沈夏呼吸都忘了,看着白脸哥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已面前,顿时瞪大眼睛。

    ‘咚’

    倒了下去。

    好头晕,沈夏醒来,还是觉得不舒服。

    但是这是哪里?入目一片白,眨巴了好一会儿眼睛,才发现是床帘。

    “你醒了?”

    那张白脸出现的时候,沈夏差点儿又晕了过去。

    沈夏撑着坐起来,“我怎么了?”

    “你晕了过去,还没见过比我身体还差的。”那人说道,给沈夏递过一碗药。

    沈夏不容拒绝的拿在手里。

    黑乎乎的药汁,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药,沈夏皱着眉,他已经闻到了苦味儿。

    “不烫。”那人直直的盯着他。

    喝还是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