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难道……

    刘韵婉想到了周一阳一片混乱的房间,之前小妹也对周一阳露出害怕的行为,还让她去试问他是不是道士。

    今晚对战的主角有他吧?

    能发出似类于爆炸的威力,战斗力应该是仙人级别,确实是他们这种小人物该仰望的存在。

    要是今晚对战的两人中一个有灭掉小妹的想法,那小妺焉能活命?

    没了小妹,她该怎么办?

    “姐姐,我们走吧,不要待在这,我害怕。”小妹哆哆嗦嗦道。

    刘韵婉心头也不由一阵后怕,“好,明天我们就走。”

    反正她的工作也差不多完成了。

    ……

    另一边,穆伯翊急急忙忙地找出了急救箱,“待在那里别动,我来帮你上药。”

    “嗯。”

    周一阳这一次很听话,乖乖的坐着。

    实际上是,他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

    “伤到脖子了是吗?”

    把周一阳包裹住脖子的毛巾取下,露出了皮肉外翻的伤口。伤口没有毛巾包裹,伤口马上开始淌血。

    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血,明明已经把衣服都浸湿了,还在流。再这么流下去,他会不会死?

    他想送周一阳去医院,周一阳按住了他,“那东西还在暗处,没事,我能撑住。”

    一种刺痛瞬间从穆伯翊的心口漫延开,眼角开始泛红。

    “痛吗?”

    穆伯翊先是用酒精给伤口消了毒,周一阳全程一声不哼,反而他的手因为紧张不停的抖。

    “是我连累了你。”

    他果然如空明大师所说的,他是天煞孤星命格,克妻、克子、克双亲及兄弟,一生命运坎坷鬼怪横行,去到哪都会连累到身边的人。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就不该来。”穆伯翊眼神微黯,取了伤药给周一阳敷上。

    “不关你的事。”

    周一阳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虚弱,“那只老鬼在我来这的第一天就盯上我了,不是你招惹来的,今晚反而是我连累了你。”

    穆伯翊明显不信周一阳的解释,全程绷着个脸,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他。

    第44章 (全体跑路)

    浓浓的危机感环绕在心头,赵以棠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刚才在周一阳房间内所发生的事,越想越不对,越想越睡不着,“不行,今晚发生的事我一定要告诉师傅。”

    许久他翻身起床,播通了自家师傅的电话。

    “又怎么了?”电话那头的人很不耐烦的问,声音带着一丝威胁。

    他有些烦这个徒弟,事贼多,一天到晚不是想让他帮弄死这个就弄死那个。让他给他办点事,却什么事都不能办好。妥妥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也不知道又有什么事要烦他了,要是他找他不是为了正事,下一次见到他,他一定要扭下他的人头。

    赵以棠有些委屈,“师傅,之前你让我办的那事真不能怪我,那个周一阳确实是有些本事在身上。你不知道我今天晚上见到什么了,我……”

    赵以棠三言两语,添油加醋地把今天晚上所见到的全盘托出,电话那头难得的传来良久的沉默。

    “师傅?”

    要不是手机还显示在通话中,赵以棠都以为对方把电话给挂断了。

    “周一阳应该不知道暗地里你做的那些事吧?”师傅的的语气突然谨慎了起来。

    赵以棠压低声音回答道:“应该是不知道,当时我买通了周一阳身边的人。而且我跟周一阳并不熟,他怎么怀疑也怀疑不到我的身上。”

    “那就好。”

    电话那头明显松了口气,随后问:“下手的人是谁?”

    赵以棠疑惑,“您问这个干什么?”

    “灭口。”

    灭口?

    凉冷的杀意让赵以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么突然间就需要灭口了呢?

    第二天醒来,刘韵婉跑了,第一个跑的,连行李都没有收捨,连孙导都没有通知。

    为了保住小妺,她可以放弃一切。

    直到十一点多,刘韵婉才打电话来说:“孙导,我这边最近的行程有些急,就先走了,您后面要有什么补拍的镜头再通知我。”

    “什么?”

    孙导懵了。

    他好不容易等到了赵以棠,今天准备补拍女主胡菲和赵以棠饰演的男二的镜头,女主居然跑了。

    而午饭一过,苏晓晓就来了。来就来了,还把周一阳和穆伯翊一起带走了,走得及,也是连招呼也没和他打,走得也十分的匆忙。

    孙导:“emmm……”

    这赵以棠有毒吧?他一来,他那群一向乖巧的员工都在搞叛逆。

    等到赵以棠两点起床,孙导正要通知他参与拍摄,结果他一听说周一阳和穆伯翊都下山了,不由挑了下眉。

    敷衍了孙导几句后,也准备要开车离开。

    “你要走?”

    孙导一把拦住赵以棠,“投资商指定你为男二,你和我都签了合同。你轧戏说要迟一点入剧组,我没说什么,先拍其他人的戏份。

    如今所有人的戏份都拍完了,就差你一个人了。

    好不容易把你等来,你刚来又要走。你把工作当什么了?

    赵以棠,我孙自新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给我个非走不可的理由。理由充份,你想走我决不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