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他吃痛地说:“司马睿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先放开我,你……你放开……”

    挣扎期间,他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这是、海边?

    准确来说,是只属于司马睿宴的海边别墅。

    别墅的旁边不远处就是大海,单是站在这里都能听到浪花拍打在岸边的声音,别墅看起来很大,但苏光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外面就被扯着进去。

    一进去,他就又被司马睿宴随意摔在沙发上。

    还好是沙发,很柔软,摔下去的时候也没有在砸到头,只是眼前突冒几颗星星。

    而苏光刚刚从沙发上支起身体,就被司马睿宴解掉的领带绑住双手。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司马睿宴绑好苏光的双手之后,才不急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烟放在嘴边,火机点燃之后对着苏光吐出一口浅蓝色的雾,缓缓开口说道:“两个月前,司马家发出邀请函邀请苏玥来参加老爷子的大寿,表面上是大寿,实则是为了从我和司马睿诚当中挑出合格的继承人。”

    “当时的条件就是,谁能让苏玥把她手里的酒喝掉,谁就可以和苏玥订婚,同时也会拥有继承权。而之所以选择苏玥,是因为老爷子和苏玥,也是你苏光的爷爷,他们曾经是一起奋斗的好友。两家联姻也是两个老人的心之所向。”

    “当时,原本应是我第一个前去找苏玥邀请她喝酒的,司马睿诚被我设计关在了楼上的洗手间,我没有竞争对手了,我就要成功了,可关键时刻,你出来了!”

    司马睿宴后面四个字咬的极重,像是提醒苏光一般,警告他当时做错了事。

    根据司马睿宴说的那些,苏光隐约记起来了当时的事情。

    苏光本来不在邀请的名单里,这又是比较正式且私密的宴会,来的人虽然多,但都是有头有脸、和司马家能算得上是有些关系的任务,苏家也只有苏玥收到了邀请函。

    不过,说来不巧的是,苏玥对酒精过敏,只要微微沾上一点,就会立马全身起红疹。

    为了帮姐姐挡掉一些不必要的酒,苏光被带着一起去参加宴会。

    而他当时又正值易感期,虽然提前打了抑制剂,但是宴会上人很多,又很杂乱,空气中难免布满着omega的信息素。

    原本omega的信息素是很淡的,亦或是可以当作不存在,但苏光向来对于信息素敏感,不管是omega还是alpha,只要是信息素,哪怕只有一点点,他都能感知到且很有可能会被影响。

    加上处在敏感期,这种特殊的技能更加忽略不了一点点的信息素。

    苏光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被陌生的omega信息素刺激的直接进入易感期。

    为了保证自己和姐姐的安全,他用着最后仅存的意识找到姐姐,说明自身情况之后,姐姐就带着他离开了宴会。

    因此,司马睿宴的任务就算是失败了。

    而姐弟两人出门之后,又碰上刚好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司马睿诚。

    司马睿诚简单地询问情况之后,找到自己的司机送姐弟两人去到了医院。

    司马睿城并不知道也不认识苏玥,一个小忙再加上司马睿诚的那张脸,苏玥心动了。

    在后面和司马睿诚相亲的过程中,也了解到了这个人的另外一面,两个人相见恨晚,短暂地相处之后,立马敲定了婚约,也愿意履行两个老年人之间的小要求。

    “所以,都怪你,要不是你,继承人就该是我……”

    司马睿宴把苏光压在身下,冲着他发火怒吼着说道。

    苏光别过头,“姐姐和姐夫两个人一见钟情,就算没有我,姐姐也不会选择你,你在怪我的同时,有没有想过其实归根结底,你自己才是最终的原因。”

    司马睿宴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笑,但别过头的苏光并没有看见。

    司马睿宴深邃的眼眸里的目光变了,变得怪异和令人耻骨微寒,他突然伸手缓缓解开苏光的衬衫扣子,抿着唇一言不发。

    苏光察觉到他的动作之后,便立马扭动着身躯躲避。

    但并没有用,他的任何动作幅度都不大,且被司马睿宴的双腿克得死死的。

    “司马睿宴,你……你别乱来,你要是敢乱来的话,我……我……”

    “你、怎么样?”

    司马睿宴靠近他的耳根,声音低沉又沙哑。

    “你真的是个alpha吗?alpha怎么这么瘦弱,轻易地就被我制住了。”

    “接下来,我让你看看,真正的alpha应该是什么样的?”

    苏光瞳孔微震,不敢相信司马睿宴是如何心安理得地说出这段话的。

    “司马睿宴,你胆敢对我做出什么事,我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司马睿宴大手捂住苏光的嘴巴,“啧!真吵!”

    “我得不到苏玥,得不到继承人,至少也得让我得到你,你觉得呢?”

    苏光的嘴巴被捂住,只能“呜呜呜”地反抗。

    衣服被脱掉,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手感顺滑稚嫩,司马睿宴的眼眸浮上情欲。

    我就说,这人肯定不是alpha!

    衣服被脱掉了,接下来就是裤子,然后就是……

    苏光眼里的光随着司马睿宴愈发深入的动作逐渐消散,他承受着无名的怒火,担着莫须有的罪,裸着身体承受不该经历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