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之走无常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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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的妻子苏薇,那武力值,一般的十来个兵哥哥围攻,她都不带眨眼睛的,原本是组织派过来贴身保护林立勋的,当然,可能组织本身也有那个意思,反正就是最后给忙活到床上去了。 据说,林立勋是我国最早申请并立项研究芯片的科学家,在看到林立勋的初步计划书以及部分图纸的时候,国家就表示要支持并给与拨款。 只是刚开始没多久,他们夫妻发现了敌特,苏薇去抓捕追踪,林立勋带着儿子在家等待,本来,他以为自己身边这么多保护的人,又是在科研基地没事儿。 结果没想到,就连保护他的队伍里都已经有人被收买叛变,结果就是林立勋中枪倒地,儿子林子轩被人掳走。 接着,手术三天后,林立勋清醒过来就听说妻子苏薇与敌特打斗的时候,失足落崖,支援同志赶到的时候,苏薇同志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孩子要被带出境就牺牲了。 妻子去世,孩子没有消息,生死不知,林立勋当场就吐血昏迷,没有几天就没了,而他要研究的芯片技术对于这个时代又过于庞杂,最后只能暂时搁置,关闭项目。 大伯母叫什么林子轩不知道,毕竟他才五岁半,就是吃的好,加上蓝家基因不错,个子都高,这才显得大了些,不过他大伯和父母的名字他是知道的。 于是问道:“阿姨怎么知道我大伯的名字?子轩忘记大伯娘叫什么名字了。”这个也正常,一般告诉小孩子长辈名字,也只会告诉爸爸妈妈或者爷爷奶奶的名字,大伯娘或婶子什么的,一般没有人会特意教。 蓝海生一听就差不多猜到了是谁家,赶紧问道:“你爸爸是不是叫林立勋,你妈妈是不是叫苏薇?” 虽然叶知秋没有给他讲过这一段,毕竟叶知秋就只是给讲了一下故事大概,但这是他姐夫家,又都是世交,家里的成员,平辈儿的大半都是认识的,至少也是听过名字,以免在外边儿得罪了人。 小孩子一听,又紧张起来,眼神警惕的看着他们,蓝海生趴粗树枝上,借着茂密的树叶往大路上打量,看过来的是什么车,那两个追孩子的有没有追过来。 顺便解释道:“你大伯娘是我大姐,你得跟着林子誉叫我一声小舅舅,抱着你的是我媳妇儿,你得叫小舅妈。” 一听这话,小孩子有种受了委屈突然找到大人撑腰,可以宣泄委屈了一般,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似乎意识到他们现在还没有摆脱危险,不能发出声音,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呜咽着小声抽泣,看着好不可怜。 见小孩儿已经快速的把一个面包,还有小半盒午餐肉都吃掉了,叶知秋将包装塞回背包,送进空间,以后烧火的时候就顺手烧了,又把孩子抱紧怀里安慰着,顺手又塞给孩子一大块儿奶糖。 这是自家亲戚的孩子了,四舍五入就是自家崽崽了,谁家的崽子谁心疼,这自家的,自然就得更加尽心了,她感觉到孩子受惊又受寒了,就拿出了异兽奶制的奶糖给小崽崽了。 小孩子从来没吃到过这样特别的奶糖,一种类似花香又不浓郁,说是淡淡的甜味儿又觉得满嘴都香甜却不腻口,奶香味明明很浓却不让人糊嘴,反正就是特别好吃,是他从来没吃过的味道。 还有,吃下肚之后,他身上刚刚从身体里往外的那种冷已经感觉不到了,变得好像在晒太阳一样暖融融的,还有那种恐惧的感觉也没有了,就是觉得有点儿困,想要睡觉。 一看孩子揉眼睛,叶知秋一拍脑袋暗骂自己一声蠢货,赶紧趁着孩子还没有睡着问道:“子轩,你知道妈妈在哪儿吗?” 若是没有弄错,估计孩子妈妈应该也是在这附近,最后因意外坠崖,伤重不治,现在不管是不是坠崖了,只要能找到,只要对方还有一口气,她都能帮着把人拉回来。 第9章 第 9 章 ◎抓到两个敌特,腰子里加冰长结石◎ 大约妈妈的彪悍已经深入子轩的灵魂,听叶知秋问他苏薇的情况,立马有些自豪的说道:“妈妈追到带走我的坏叔叔们,然后揍那些坏叔叔,让我先跑,找地方等妈妈打死那些坏叔叔。” 叶知秋叹口气,心想,瞅瞅,苏薇,你这女汉子形象是多深入人心啊,你家这弱鸡父子俩,对你可是老有自信了。 又问道:“子轩,你能记得和妈妈分开的位置吗?你妈妈和那么多坏人打仗,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林子轩的记忆中,都是妈妈干净利落的将那些保卫叔叔放倒,但听说妈妈可能受伤,他也开始担心起来,可是,他实在太困了,受不了了。 最后只强撑着说道:“我遇到小舅妈的那里开始往回走,遇到歪脖树开始,树下用尿朝着放三块儿摞在一起的石头的位置浇,上面有我用爸爸给的特殊粉笔做的记号。” “箭头的两个方向代表的是来时还有我要去的方向,横杠上的数字代表与上次记号间隔几棵树。”好容易说完,子轩受不住异兽奶中的能量直接睡了过去。 叶知秋感觉牙疼啊,这崽子果然是随了人家亲爹的高智商啊,现在她是真的相信大家说林立勋从小就是天才绝对不含水份。 看看人家这崽子,还不到六岁,这逃跑的时候还知道给大人做记号,牛逼啊! 这时,刚刚看到开来的是军车,已经下去拦车的蓝海生朝着叶知秋喊道:“小秋,快下来,是二哥!” 叶知秋赶紧抱着林子轩下了树,从吉普车上已经走下来五个男人,其中一个正式叶知秋的二哥叶知夏,j省公安中央纵队大队长。 公安中央纵队其实就是后来人民武装警察部队的前身,主要就是担负国家赋予的国家内部安全保卫任务的部队,再说白点儿,主要就是缉拿特务,帮助公安同志维护当地治安。 叶知夏看着妹妹就这么单手抱着孩子就下了那么高的树,吓得心脏差点儿跳出来,又想到下午母亲给他打电话说妹妹跟蓝家老么领证了,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一眼蓝海生,这怎么照顾自家小秋的? 叶知秋本就是两世的灵魂归位融合,所以,对于身体的亲戚非但不会有丝毫的隔阂,还非常的亲切,隔着好几步远就喊人。 蓝海生说了一下情况,叶知夏一拍大腿道:“我们就是接到信息来解救这个孩子的,以免这孩子从这边儿去朝鲜或毛子国,所以我们不仅各处布放,还全省搜查,没想到让你们给遇上了。” 叶知秋道:“二哥,子轩这里没事儿,我最近跟师父学医呢,已经给子轩吃了镇静还有消炎的药,但他妈妈那边儿可能有危险。” 这会儿不能耽误一点儿时间,兴许差的一分钟就是苏薇的生死界限,于是,蓝海生跟叶知秋要了两颗末世的时候,跟遇上的治疗系异能者换来的疗伤药,还有水壶,这个到时候他可以根据苏薇的情况给矿泉水还是灵溪水或泉眼水。 蓝海生跟叶知夏带人去寻找苏薇,这边儿留下司机还有另外一个战士,调头去追捕刚才遇上的那两个敌特。 没办法,叶知秋跟蓝海生可不敢将孩子t z交给别人,就算是二哥的战友队员,现在也必须谨慎小心,谁也不敢保证这里就没有被收买的敌特人员。 叶知秋用蓝海生的外套将睡熟的林子轩绑在自己的怀里,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坐在吉普车的后座与叶知夏的这两个队员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眼睛一直盯着窗外。 车子与那两个人错身也不过三五分钟的时间,回去也就没费多大力气就遇上了,这两人,打扮的就跟当地的农民没有什么区别。 叶知秋没有见过这两人,也怕是遇上晚上出去赌钱的赌鬼晚归,错抓了人,但她听过两人的声音,于是,她示意司机降下来速度。 推开车窗,叶知秋探出脑袋朝着两人喊道:“老乡,麻烦问一下新桥五队儿咋走啊?” 她之所以问新桥五队儿,这个就涉及到一个当地人才知道的问题,新桥一队儿到四队都没有问题,都是挨着的,甚至六队儿和七队儿也不远。 唯独这五队儿,原本是赶到石砬子山这边儿了,后面这里开了挖石场,占了石砬子山,这五队干脆就搬到了山的另一侧,挨着缸窑村。 加上缸窑村不大,都分不出来第二个大队,缸窑村基本上是全靠烧窑烧砖挣钱,这边儿的土地受石砬子山影响,能种植的实在有限,但缸窑绝对是个富裕的村子,所以,这新桥五队直接也归了缸窑。 对这里不熟悉的人,找亲戚下意识的就会去新桥公社那边儿去找五队,而且,虽然新桥五队归了缸窑,新桥公社那边儿各个生产队却还是按照原本的叫法排队。 这些还是今儿他们去缸窑定砖瓦之类的东西的时候 那两人听到是问路的,稍微放松了一点儿,后面个子瘦小的外头看到叶知秋精致的眉眼儿,目光变得开始淫邪起来,只是,很快就被身前高壮的男人遮住目光。 高壮男人露出憨厚的笑容道:“新桥五队儿并(读bin四声)到缸窑村儿去了,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岔路口那边儿下去就能看着。” 叶知秋笑着道谢,缩回头关了窗户,然后小声道:“就是他们,抓吧。” 车子熄火,两名队员立马下车去抓那两个,叶知秋抱着熟睡的林子轩坐在车里等着。 一看到车子突然停了,本就警觉的两人立马意识到不好,直接撒腿就要往树林里跑,那个瘦弱的男人很灵巧,跑得很快,眼看先前坐在副驾驶的队员一时半会儿追不上人。 叶知秋直接在那男人脚下升起了几根土刺儿,男人也没想到,明明是正常的路,脚底突然就扎了一下,然后另一条腿又被什么给半了一下。 这黑灯瞎火的,加上东北这边儿又非常信封仙家,狐黄白柳灰,可都是这林子里常有的保家仙,这些玩意儿可有地盘儿意识了,难不成这是发现自己是外来的,所以帮忙来了? 男人是越想心里越慌,又连续两个踉跄,很快就被身后追来的队员给撵上了,这瘦弱的男人,平日里就是负责传递消息的,他的易容和逃命的本事非常好,却很不擅长打斗,没两下就被队员给卸了胳膊和下巴,抽了裤腰带给捆了。 另一边儿,司机碰上的那个高壮的,明显是个外家高手,应该是正经拜师学过武术,非常擅长腿法,司机并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 叶知秋看了一下,她突然打开车窗,手上凝结出两颗毫不起眼的冰针,然后在司机被踹倒的瞬间,手腕儿一翻,两枚冰针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扎在腰胯附近。 正要给司机补上致命一击的男人,毫无预兆的惨叫一声瘫倒在地,瞬间汗如雨下,疼得根本发不出声音,两条腿更是一点儿知觉都没有,男人很惊慌,甚至惊恐。 他朝着四周喊道:“谁?谁在背地里出手?出来,有本事出来,别藏头露尾的,老子不怕你个就会背后暗器伤人的鼠辈!” 一听这挺中二搞笑的话,叶知秋就能猜出来,这货十有八九是个绿林中人,别觉得这都68年了,哪来的江湖绿林好汉了。 东北这边儿有些特殊,尤其是h和j省,因为跟毛子国交汇,民风彪悍,很多都是土匪出身,土匪不一定就是坏人,有的那就是被逼无奈,为了活命才拉起的柳子。 但不管怎么说,这土匪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意,能站住脚,自然都是有些压箱底儿的本事,即便是建国之后从良了,一些本事还是传了下来的。 传下来本事的同时,也会跟着传下来一些老规矩,慢慢的,这些早都刻在了子孙骨子里,学了本事就得守着江湖规矩,江湖事、江湖了,有恩必还、有仇必报。 这也是为什么东北人大多喜欢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为了招待客人,宁可之后饿肚皮,也要打肿脸充胖子,把客人招待好了,有些人还觉得东北人野蛮的原因。 所以,在东北,尤其是这建国不久的六、七十年代,东北还是特别重视江湖规矩的,尤其是看不上暗地里用暗器或毒下黑手的,一但发现,就会被群起而攻之的。 不过,像这两个人这样的敌特,是不会有人管的,没直接去将人千刀万剐,那都是看在政府的面子上。 叶知秋不混□□,也没打算过去混,这辈子,她就打算跟蓝海生一起做一对儿快乐的米虫,反正他们也不缺吃喝,就凭空间里的金银珠宝,她说自己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吧? 以后,她要是生孩子了,想要给孩子置办一份家业,那也是轻轻松松的,加上他们的家世,也不用担心太多,她犯得着去跟着那些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随时脑袋搬家的人扯在一起吗? 所以,这江湖规矩,跟她有个屁的关系,她直接关了车窗,看着已经缓过劲儿,爬起来去捆绑抓捕那个壮汉的司机,这次,非常轻松就将人捆个结结实实的。 毕竟,虽然叶知秋不在意,却也不喜欢被骂,她直接控制冰系异能在男人的腰子里结冰花,还有土系异能在里面结出几颗肾结石什么的,那滋味儿,谁经历谁知道,绝对让你疼得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 第10章 第 10 章 ◎暂时住在招待所◎ 两个队员拎着两个敌特走了回来,司机打开驾驶座,拿了块儿油抹布,稍微用力撕成两半儿,交给同伴去将那两个人的嘴给堵上,省的大半夜的听他们鬼哭狼嚎的,也防止他们咬舌自尽。 司机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叶知秋道:“叶同志,为了防止他们有同伙接应,我们得将人拎上车,让二猛在后面看着,得麻烦您到副驾驶位置了。” 叶知秋对此并不在意,她跟蓝海生又不是那些老古板,在意自己的名声,摆手表示没事儿、理解之后,就托着林子轩下车然后去了副驾驶位置。 二猛将两个敌特跟堆垃圾似的塞进最后一排的座位夹空里,然后自己大马金刀的坐在他们对面儿看着人,司机老楚立马上车启动车子往最近的乡镇公安局赶去。 路过之前他们藏身的位置,叶知秋让老楚帮着把扔在壕沟里的两台自行车拎出来,绑在车顶帮忙带回去。 老楚捞自行车的时候,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这夫妻俩果然是不差钱儿的,这自行车一看就是刚落地的新车,尤其是其中那24坤车更是得订购,特别难买。 结果,这俩祖宗就这么随意的把车扔沟里了不说,也不知道小心点儿,你看看,这漆都花了好几道,这可把老楚给心疼坏了。 但这毕竟不是他的,没花他的钱,又是赶上这特殊情况,为了救人也能理解,所以,他也没去讨人嫌的说什么,就想着回头让他们那边儿手巧的嫂子帮着给钩个车套套上,估计也就看不出来啥了。 十多分钟后,几人来到了他们定招待所的那个镇子上,老楚跟二猛拎着那两个敌特进了公安局的值班室,拿出证件表示要打电话。 这边儿的公安可不敢询问怎么回事儿了,立马帮着连线确定是军区号码之后,就赶紧退出去,远离门口几步远,帮着守门。 老楚挂断电话之后走出来,对叶知秋道:“叶同志,您不用担心蓝同志的安危,上面已经全面调人支援了,就是林同志现在受伤昏迷,正在抢救,上边儿的领导听到是您救了林子轩小朋友,就希望能暂时让您帮忙照顾两天,不知您是否方便?” 叶知秋点点头道:“这倒是没什么,林子轩算起来与我家也是有亲戚关系的,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先带着孩子去招待所休息了?” 老楚赶紧点头道:“应该的,应该的,我这就让这边儿的公安同志送您去休息,自行车您现在不方便拿,就先放在公安局吧,等明天天亮了再来取吧?” 得到叶知秋的同意后,老楚就拜托这边儿t z的公安同志送叶知秋去招待所,招待所就在公安局的斜对面,之所以让公安同志将人送过去,就是这会儿招待所的服务员都休息了,叫开门费劲不说,可能还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果然,叫门的时候,里面值班的服务员半天才爬起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的,但等打开门,发现是公安局的副局长,立马闭嘴换上了讨好的笑容,然后才询问有什么事儿。 副局长也懒得搭理她,直接道:“不该问的别问,这位同志夫妻两个配合我们公安侦破案件,回来晚了,若是待会儿这位同志的丈夫回来,也麻烦你给人开个门。” 服务员一听,赶紧答应道:“咳,应该的、应该的,为人民服务吗,再说,这两位同志是帮着咱们公安局办案,那啥时候回来我们都得给开门啊。” 副局长点头之后,又对叶知秋客气的道:“叶同志,那就辛苦您了,有什么事儿,直接去公安局就行,这两天我都会在所里全天候值班。” 叶知秋道谢表示明白之后,副局长这才离开,叶知秋又跟服务员点头示意了一下之后,这才抱着怀里的林子轩上楼去了他们的房间。 因为不确定晚上会不会有人找过来,也不确定孩子会不会惊醒,叶知秋自然不会去空间,也不会拿出别的什么东西。 她没有什么洁癖,再说,就算真有什么洁癖,一个末世也早就治愈了,末世里,什么物资都是贵重的,有的时候难免会遇上幸存者一起暂时行动,那就不能随便拿东西,这时候,什么样的环境她没呆过? 所以,她也不会介意睡招待所的被褥,她把两张床合并在一起,然后将其中一床被子铺在床上,这样暄软一点儿,合理范围内,能舒适一点儿还是尽量舒适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