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我们没事,医生呢?”

    路豪他们还在说话,劳工已经越过他们拿上检查仪器走到了萧文亦身边。

    仪器上身都正常,表示他的身体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可劳工就是觉得很奇怪。

    按照路歌的说法,萧文亦耗空了精神力,应该身体也出现反应才对,可但看检查结果,一点事都没有。

    “他怎么样了?”

    劳工摇了摇头:“看不出什么,这样吧,我们先送老大回他的房间里,你今晚上注意观察他,要是醒了,应该就没什么大事,如果醒不来,我们就再想办法。”

    他本来想提议送去医院检查的,可他却不能,医院靠不靠谱不说,单是医术就没多少个好的。

    有医德的更没多少,与其让他们去折腾老大,不如自己想办法呢。

    “晓飞,你去通知所有人,让暗医随时待命,如果今晚上有什么问题,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好,我马上去。”

    如果不是事情大条,劳工不会让他联系暗医的,希望老大别出事才好啊!

    第120章 路歌27

    萧文亦从梦中苏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床上,路歌趴在床边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

    看来是自己突然睡过去吓到他了,萧文亦刚想起身,就惊动了路歌,他揉搓着惺忪的睡眼,看到萧文亦坐起来的时候,呆愣了好久。

    他丝毫不敢动,怕是自己的幻觉一样。

    萧文亦笑着握住回握住他的手:“我没事了,别紧张。”

    只是力竭睡了应该挺久。

    “萧文亦!”

    路歌听到他说话,这才敢开口叫他的名字,整个人直接扑了上去抱住他:“你吓死我,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带着哭腔的声音里满是颤抖,路歌双手紧紧的抱着他,深怕眼前人又睡了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没事了吗?”

    路歌双眼还有些红肿,当他抬头看向萧文亦的时候,他才注意到,萧文亦心疼的用手抚摸着他漂亮的眼睛。

    “为我哭的吗?”

    路歌鼻子一酸,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你知道你昏睡了多久吗,一个星期了,每天都叫不醒,可什么检查都是正常的,劳工他们也来看了,很多暗医也来了,可都说你没事,我,我好怕你就这样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就是力竭了,所以才多睡了一会,抱歉,当时没跟你解释清楚。”

    他也不知道力竭他会昏睡多久,是他高估自己的实力了,可惜,他的灵力全部枯竭了。

    救了两个本该死的人,将他所有的灵力耗尽一空,希望洗个本子别是修仙世界,不然,他可惨了。

    萧文亦的手轻轻的将他脸上的泪擦掉,一用力,将人揽入怀中:“不哭了好不好,我没事了,在哭眼睛就要坏了。”

    “要不是你为了救我雌父他们,也不会变成这样,我只要一想到你再也醒不过来,我就控制不了,我不想要你离开我,更不想以这种方式让你离开我。”

    路歌看着萧文亦,抽泣着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然后慢慢靠近他,萧文亦双眸一敛,暗沉了几份。

    他一手搂着路歌的腰,将他贴近自己的胸口,一手扶住他的脖子。

    看着路歌慢慢闭上的双眼,他的唇轻轻贴在他的眼皮上,浅吻了一下。

    一路向下,轻吻了鼻子,浅尝了红唇。

    最后埋在他带着体香的脖子上:“别勾我啊。”

    他的语气无奈又克制,路歌摸到的凸起的地方,整个人都傻了。

    他就这样任由萧文亦抱着他,乖乖的待在他的怀里。

    “路歌,我们进来了,老大今天怎么样了。”

    门推开了,劳工和路豪两个人走了进来,可一进来就看到抱在了一起的两个人,劳工瞪大了双眼,小跑过去:“老大,你没事了?”

    劳工本来是个还算识时务的,可他现在实在是太兴奋了。

    路歌听到劳工的话,从萧文亦的怀里退出来了一点:“刚醒的,我去告诉雌父他们,你们先聊。”

    说完,他满脸通红的跑了出去。

    劳工看着萧文亦一脸荡漾的模样,那里像昏迷了好几天的人啊。

    “老大,你这可以啊。”

    劳工戏谑的眼神,让萧文亦报以同样的的态度看着他和路豪,这两人一看就有猫腻。

    “你也可以啊。”

    路豪受不了这两人打哑谜,开口到:“萧文亦,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多谢关心。”

    说到这,他看了一下周围,发现这里很陌生,刚才和路歌在一起,光克制自己去了,没来得及问这是哪:“这里是?”

    “这里是之前给你和小歌儿准备的房子,这里也是小歌儿的房间,他很在意你,希望之前的事,你别介意。”

    听到是之前住的地方,萧文亦不自觉的笑道:“不会。”

    虽然路豪觉得这件事不应该由他来说,可他觉得路歌可能可能不会开口,所以还是说了。

    “那个句意和田林的事,小歌儿可能没和你说过,他们两个应该是合伙来欺骗小歌儿的,虽然目前没有证据能证明田林是个包藏祸心的人,

    可他已经和句意结婚了,而我们对他的控诉因为证据不足而无效,所以,句意也有可能是皇家那边的人,只是不知道他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