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聆听者一共来了七个人。

    五个去了奥利镇,留在佩格镇的,阿图尔已经死了。

    红衣主教带走了主教西娅,而剩下的四个人没有再回来。

    难道他们也死了吗?

    奥利镇的能力者把他们都杀了?

    安琪开始恐惧地颤抖起来。

    “安琪。”巴顿的声音在安琪身后响起。

    安琪僵硬地回头,看到了被欧比扶着的巴顿。

    巴顿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看起来像是饿了很久。

    “安琪,你该承担你自己的罪孽了。”巴顿看着安琪道。

    第86章

    以神之名

    “希望之神!又是希望之神!”

    金色怀表被重重丢在桌上,滴溜溜旋转几圈,然后咔啦咔啦滚落在地。

    一双脚在怀表旁边停一下。

    一只虎口满是厚茧的左手将怀表捡起。

    “哟,这怀表还挺好看,我拿了啊。”

    艾莉森拿起怀表,左右看了两眼,手指灵活一转,将怀表收入了自家的口袋。

    桌子前,愤怒站立的爱尔莎翻了一个白眼:“这是诅咒之物,你拿着干嘛?”

    “诅咒?什么诅咒?”艾莉森好奇。

    爱尔莎:“精神诅咒,只要攻击别人,就会发疯。”

    艾莉森:“哇哦,这诅咒之物还挺有原则的,诺亚把它封印住了吗?”

    爱尔莎:“当然。”

    坐在桌子旁的瘦削男子·诺亚微微一笑:“好久不见,艾莉森,你最近还好吗?”

    艾莉森:“我挺好的,你呢?”

    诺亚:“我也挺好的。”

    两人开始旁若无人的聊起了家常。

    旁·爱尔莎·人:“……”

    爱尔莎:“你们俩能不能关注一下正事?”

    艾莉森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怎么了?爱尔莎,又是谁惹你生气了?”

    爱尔莎生气捶桌:“还能有谁,还不是希望之神,和祂的信徒——那什么鬼聆听者。”

    “噗嗤,”艾莉森喷笑出声来,“聆听者?这谁取的名字啊?好难听啊。”

    爱尔莎冷冷看了艾莉森一眼:“说的‘神圣军团’很好听一样。”

    没错,“神圣军团”的名字是艾莉森取的。

    艾莉森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当时你们也没反对啊。”艾莉森小声嘟囔。

    “这是第几回了?”爱尔莎继续愤怒拍桌,“每次希望之神的影子一出现,要么是诡异,要么是灾祸,每次都要我们能力者去收拾烂摊子!”

    “世界神究竟在干嘛?祂就不能直接把这个希望之神灭了吗?”爱尔莎大发雷霆。

    艾莉森手边,被布条裹住的棒状物体抖了抖。

    爱尔莎的脖颈上,一个骨头样子的吊坠闪了闪,一个声音从中冒出:“爱尔莎,你知道的……”

    爱尔莎:“温妮莎,你给我闭嘴。”

    世界神的意志之一·温妮莎:“……”

    盛怒之中的爱尔莎无人敢惹。

    万一爱尔莎一气之下搓个黑球丢过来,那连人带物可就灰飞烟灭了。

    艾莉森扣扣脸,转头:“诺亚,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诺亚突然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我想回家乡看看,我已经好多年没回去过了。”

    “嗯?”艾莉森八卦的双眼顿时一亮,“是要和索菲一起回去吗?”

    诺亚脸微红:“嗯,我想带索菲去见我的家人。”

    艾莉森:“索菲同意了吗?”

    诺亚:“当然!”

    “啧啧啧,”艾莉森一边揶揄,一边道喜,“恭喜你呀诺亚。”

    诺亚红着脸:“谢谢。”

    旁边偷听的爱尔莎:“诺亚,你可不能辜负索菲。”

    诺亚:“放心,我绝对不会。”

    两人送走了诺亚和索菲。

    爱尔莎斜着眼看向艾莉森:“你是不是也要回家一趟?”

    艾莉森莫名:“回家?我回家干什么?”

    爱尔莎:“不是说你的家族给你找了个继承,人要你接收吗?”

    艾莉森是多伦萨尼主支的最后一个人,而如今艾莉森已经五十岁了(虽然外表看不出来),却还没有结婚生子的打算。

    多伦萨尼的其他人从分支里挑了一个小孩,当做艾莉森的继承人。

    艾莉森皱眉,感觉十分烦心:“再说吧。”

    爱尔莎:“听说这个小孩挺可怜的,是个孤儿,你不回去看看?”

    艾莉森:“爱尔莎,你偷看了我的信?”

    爱尔莎:“……”

    爱尔莎转移话题:“听说东边又出现了希望之神的痕迹,我们赶紧去看看吧。”

    艾莉森:“温妮莎,你告诉我……唔唔唔?”

    爱尔莎捂住艾莉森的嘴,将人往后拖:“走走走,我们早去一步,就少让更多的人受到蛊惑。”

    “砰!”

    艾莉森一个纵跃将高壮的男子制服于地。

    露出黑亮外表的棒子横于男子的脖颈之上,泛着冰凉冷酷的光彩。

    艾莉森加大施加给黑棒的力气,她质问向男子:“你是聆听者?”

    男子没有回答,他冷哼一声:“希望之神才是奥利大陆真正的统治者,你们现在不过是在做些无谓的挣扎。”

    “他不是,”爱尔莎从后面快步走过来,“我问清楚了,聆听者在里面那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