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待人走后,庆王妃将自己的五岁小儿子拉过,面带笑意。

    “我们的小世子,不正在这里呢吗?”

    “哈哈哈.....”

    不可否认,那个小野种的能力确实很强,如今年纪轻轻竟已在朝中闯出一份天地,深得皇帝青睐。

    可是,该死的人早晚都是要死的,今日便是他的死期!

    近日她特意让家中父亲在朝中寻机会,让皇帝命其外出办公。

    为的,就是让那小野种死在外头,以绝后患。

    她要让人清楚,只有她的儿子,才配当世子,这王府,也终将是她儿子的。

    当年,她是一时不查,但如今的她早已不同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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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京郊外。

    墨浔的马车正在路上行驶着,忽然一阵马鸣惊慌响起,马车不受控制的朝山林中奔去。

    “保护世子!”

    随行众人,一阵兵荒马乱,想去护主,但却是被一行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匆匆一看竟有数百人,真是大手笔。

    眼看马车即将跌下山崖,车中的身影终于破窗而出。

    但那失控的马车,终是往山崖下跌去,四分五裂。

    而这群黑衣人明显也早有准备,见墨浔逃脱。

    当即便纷纷朝其冲了过去,出招处处直奔其命脉,带着必杀之意。

    但很快几名刺客便已经倒地,没了生息,但同样的,在如此密集的攻击下,墨浔身上也添了伤。

    与此同时,多道灰衣身影也从林中冲出,混入其中,与墨浔一同清杀这些刺客。

    见此刺客一惊,也是此时,他们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中了计,但是为时已晚。

    “你能不能小心点啊!”

    看着墨浔身上挂的伤,带着人过来支援的洛昀真是气急。

    不是说好的,让他拖一拖等人来的吗?

    这家伙,等下别又带着一身伤,再把他妹妹惹哭了!

    墨浔没吭声,手上杀招不断。

    “你不小心,小心我回去跟我妹妹告状!”

    直到洛昀说出这话,墨浔才扫了他一眼,开口解释。

    “人多。”

    意思是,怪人太多,他并不是故意的。

    都不等洛昀再多说,而等一切处理完后。

    墨浔的身影又瞬间消失在了原地,整的洛昀真是气煞也。

    “啊——!坑哥的,这家伙又给我留烂摊子,下次再来帮他,我就是狗!”

    说是这么说,但看着这场景,他到底还是按原计划进行。

    将‘墨浔在京郊遇刺,身死跌落山崖的消息’传了出去。

    生怕家里妹妹误会,他还得赶紧赶回家,给妹妹带消息。

    “我真的是服了,从小操心到大!”果然,当哥的不容易。

    第179章 179 疯批竹马只在他面前会乖18

    林府。

    一青衣女子,带着一个约莫六岁的小奶团,正站在水廊之上,给下方的鱼儿喂食。

    女子约是豆蔻年华,亭亭玉立,模样已经初显动人之姿。

    灿如春华,皎如明月,一举一动皆是赏心悦目。

    而她旁边的小包子,则是皱紧了眉头看着她的动作,欲言又止。

    “姐姐,这些鱼儿它们吃了好多了,不能再吃了。”

    见愣神的洛璃还打算往水里撒鱼食,小包子犹豫了再三,还是上前拉住了她。

    闻言,洛璃回过神,看着旁边已经空掉的料盆也愣了一下。

    “啊,姐姐没注意。”连忙尴尬的收回手,收回思绪。

    转眼一看,如今小包子都已经六岁了,人小鬼大的,还很喜欢管家。

    “没关系,我们下次记住就好啦!”

    小棉拉着洛璃,想起她刚刚愣神的样子,摸了摸自己下巴。

    “姐姐,你刚刚是在想那个好看的世子哥哥吗?”

    “没有,小棉饿了吗?我们去找阿娘吧。”洛璃狡辩,果断转移话题,拉着小包子就往回走。

    “好吧。”小包子果然被转移了注意,但没走一会儿,她又想了起来。

    “姐姐,那个哥哥他坏,半个月之前就说来找我们玩,可到现在都没来。

    他说话不算话,你不要想他。”

    洛璃:“......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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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洛璃送完小包子,回到自己的住处后,简单洗漱了一下。

    想着这些日以来庆王府的动静,与足足半个月也没见出现的人,她还是叹了口气。

    没想到,刚回到内室中,她便明显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

    “都下去吧,我要休息了。”怔了一下,她故作淡定开口。

    丫鬟关上门的下一瞬,一道熟悉的身影便从暗处跌了出来。

    洛璃连忙把人扶住。

    “墨浔。”

    看着眼前浑身染血的人,她说不惊定是假的。

    “多是旁人身上沾的,吓到你了。”

    然而他只是淡然笑了笑,苍白的脸上带着血痕,妖冶危险。

    他今日再次换上了一身黑衣,手臂与肩上都挂了伤,血迹滑下染红了他整个掌心。

    “都沾满血了,你怕不怕?”

    见她目光落在自己手心,他将手轻轻抬起,低声问着。

    是啊,如今的他,早也没有当年干净的影子了,他的双手,早已经沾满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