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他没敢关门,这样好及时逃出去。

    燕长观准备下来的时候脚步一顿,也听到了那些工作人员上香的动静,他于是静了下来,缓慢等待。

    ……

    每隔半小时工作人员就要来换一次香。

    他们先是拜了拜,准备走的时候,突然有人迟疑地咦了一声。

    “这里是不是少了根香蕉……?”

    “还少了张画像!”

    恰巧此时吹来一阵阴凉的风,工作人员们浑身抖了一抖,气氛诡异起来。

    “……该不会是有人吧?”

    “快,把外面的人也喊进来,一起检查。”

    漆黑的小房间内,锦声耳目模糊,好像被什么粘稠幽森的东西包裹,他颤动着眼皮,感到一阵冰凉的气息微微拂过自己的脸颊。

    最后在他唇瓣前停了下来。

    锦声紧紧闭着眼,茫然又惊惶,唇瓣前的气息冰冷刺骨,他听见一道幽怨的低吟,像是在笑。

    “香蕉味的。”

    “好乖,今天愿意吃我的东西了。”

    作者有话说:

    一会儿还有一章

    第169章 被涩鬼缠上的男大学生4

    森冷的气息将一切包裹,连同那本该温软甜腻的唇瓣,小锦鲤被一阵无形的力量压到墙上,唇瓣无力张开,豆大的泪珠不住从脸颊滚落。

    他什么都看不见,甚至不知道燕非江的下一步动作,直到森冷的气息慢慢环绕到他腰腹,随时可能更往下。

    少年被一团看不见的非人物钳制着,染红的眼皮在发抖,几乎是凭着本能胡乱去抓。

    森冷的气息从他指缝间穿过,他什么都没有抓到。

    “……想碰我吗?”幽怨的嗓音有些惋惜,“真可惜,我还没实体。”

    “……我也想让你碰碰我。”

    低喃的自语越来越轻,尾音渐渐染上兴奋,“……但是我可以帮你。”

    “帮了你,你就留下来好不好。”

    “留在这栋别墅,做我的鬼新娘。”

    “……谁要碰你。”小锦鲤不再压抑哭腔,又慌又骂,“色鬼!走开!”

    他哭泣,“我带了天师,会收了你……”

    那道幽怨的声音不再出现。

    但是森冷的气息始终未消失,它缠绕在锦声的每一处,修长的脖颈、白嫩的手臂、乃至往下的腿心。

    又啃又咬,很轻,仿佛在品尝佳肴。

    小锦鲤茫然啜泣间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有工作人员听到了他的声音,脚步声渐近,却迟迟不见逼近,仿佛也在迟疑。

    工作人员也怕有鬼。

    他等同事来了才指着这间房,低语:“里面好像有声音。”

    “应该是人吧……”

    同事淹了口唾沫,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而后鼓起勇气去开锁。

    门没开。

    锦声呼吸很急促,眼眶湿红,修长的脖颈都被嘬出了一道又一道痕迹,他捂着脖子,无力靠在墙上,软着腿,骂也不敢骂了。

    他既希望那些人进来,又不希望他们进来。

    呜呜……燕长观工作不到位,他要扣他工资。

    “这门打不开啊,真他妈邪门。”

    “草,明天我要辞职,这工作我做不下去了,我跑了,再见。”

    同事赶紧跟上去,“等我!”

    别墅里的动静很快消失,燕长观察觉到浓重的阴气,觉得不对,于是飞速赶了过来。

    房间内,锦声后知后觉自己手里还有燕长观给的符,他颤抖着指尖,胡乱把这张符一拍。

    森冷的气息霎时不动了。

    锦声把自己的衣袖扯回来,然后用力拍着不知为何被关上的门,他往回看,却什么也看不见。

    门很快被燕长观打开了,只是锦声一看,发现燕长观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他颤着软睫,拽着燕长观的手往后门走,也顾不得捂住自己被嘬得满是暧痕的长颈。

    “……你怎么了。”

    出来后,锦声捧着燕长观的脸,茫然问,燕长观死死蹙着眉,脸色有些苍白,一声不吭,仿佛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

    难为他这时候还能分出心神来安慰锦声,“……没什么事。”

    燕长观伸手攥住锦声的手腕,目光偶尔垂落,不期然看到了少年白颈上的痕迹。

    他瞳眸微微一缩,有些怔住,一时险些连疼都顾不上。

    锦声打车带燕长观回家,本来锦声是想去医院的,但是燕长观却说这伤和医院没什么关系,去了医院也检查不出个二三来。

    好在到家的时候燕长观平息得差不多了,锦声翻出论坛,准备挨个回复那些已经答应接单的天师们。

    燕长观抽走他的手机,“不关心我一句,你还玩手机?”

    说着看了眼屏幕,他微微眯起眼,“你这是准备换人了?”

    “……没有。”锦声轻轻咬住唇内侧的软肉,垂头丧气,“我想多雇几个。”

    燕非江把手机扔回沙发,双手环胸垂眼凝视着他,“觉得我不行?”

    “……你刚刚都那样了。”锦声只会干巴巴说这样说。

    但是潜台词,就是不信任燕非江的业务能力。

    燕非江都要气笑了。

    他走到锦声面前,微微勾起他的下颌,锦声原本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燕长观的指尖划过他脖颈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