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对对对,雄主说的都对。”法弗莱无奈又好笑地抱住了在自己身上蹭蹭蹭的大雄虫,主动在对方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鼻息间尽是他们喝过米酒后残留的甜香。

    这个吻浅尝即止,却又无比醉虫。

    法弗莱唇角勾起一丝笑容,眉眼温柔:“更何况,我家雄主不止长得好,性格好,还会给我酿酒,是别的虫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雄主,我又怎么会不相信雄主的话呢?”

    叶思瑾愣住了,傻傻地看着法弗莱脸上的笑容。

    他家法弗莱其实并不常说情话,就连前两个月在房间里每天早上都会有的“我喜欢你”,都是在他失去理智的时候,恶趣味地逼着对方习惯的。

    本来叶思瑾以为,法弗莱那带着无奈和隐隐欢喜的“我喜欢你”已经足够让他开心一整天。

    但是,当法弗莱真正自觉地对他说出这样的甜言蜜语时,叶思瑾才发现,这是不一样的。

    他的心脏正在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一样!

    叶思瑾突然道:“法弗莱,我们结婚吧。”

    他牵起法弗莱的手,然后十指相扣,认真地道:“时间太紧,我现在没有准备鲜花,也没有准备戒指,匆匆忙忙地向你求了婚。”

    “但是,我向母神起誓,我将会为你准备一场无比盛大的婚礼,告诉所有虫,你将会是我此生唯一的伴侣。”

    “法弗莱,我想为你酿一坛酒,就藏在娶你的聘礼里,以后也想为我们的孩子酿一坛承载了数年时光的佳酿。”

    “你愿意答应我这场简陋的求婚吗?”

    法弗莱对上他的眼睛,没有回答,但是却主动献上了自己红润柔软的唇瓣。

    叶思瑾抱紧了怀中的珍宝,深深地吻住了他心爱的雌君。

    今天阳光正好,依然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四周正在自主升温的温度也非常符合恋爱中的小情侣那不断升温的感情。

    而且今天的日期是七月七日,按照蓝星的日历来算,今天还是七夕,也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日子。

    只不过,就算是这么好的天气,这么好的日子,也并不妨碍叶思瑾和法弗莱在民政局门口见到恶心的虫。

    彼时他们刚刚拿到新鲜出炉的小红本本,正顶着全场雌虫和亚雌羡慕的目光黏黏糊糊地往外走。

    主要是叶思瑾黏糊着法弗莱,手上跟护宝似的紧紧攥着结婚证,整只雄虫就像一颗甜甜的黏皮糖一样黏在法弗莱身上,甜滋滋又开开心心地一口一个“雌君”地喊,生怕其他的虫不知道法弗莱已经和他领了证。

    但是这样惹虫羡慕的甜蜜氛围在来到民政局门口的时候发生了改变。

    那里正有一个雄虫在当街殴打辱骂一个雌虫。

    并且从那脏话连篇的话语中来看,这个被打的雌虫似乎还是他的雌君。

    如果是之前的叶思瑾,他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给那个傻逼家暴虫一脚。

    但是,在经历了维克多少将的事件后,叶思瑾也对出手有了顾虑。

    虫星的制度太过残酷,第三星更是夸张。

    他不想好心办坏事,给人家带来更大的麻烦。

    但是他又不想看到这种傻逼家暴废物虫太过猖狂的模样,会让他忍不住手痒。

    “啧!”叶思瑾不爽地歪头凑到了法弗莱耳边,道:“如果我因为揍雄虫而进橘子了,雌君捞不捞我?”

    法弗莱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回答道:“事实上,在一般情况下,如果您主动攻击了一位雄虫阁下,是要被送往军部做义务性社会劳动的。”

    那也就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他还是要在离开两个月后重新回归军部的“怀抱”。

    “但是,如果您的精神力等级比那位雄虫阁下高,那么,无论您对对方做了什么,只要是在没有在将对方废掉或者杀掉的情况下,那都是无罪的。”

    这下,叶思瑾的眼睛亮了。

    比精神力啊,这感情好,他的精神力是整个第三星里最高的,只要没切小丁丁,没有弄死,那么他就是无罪的。

    ——

    《咕咕出卖儿子色相中》

    叶思瑾乖巧眨眼,带着琥珀光晕的眼睛里眼泪汪汪:“看在小叶这么乖的份上,求各位哥哥姐姐给个好评呀~”

    徐穆面无表情但认认真真:“虽然我还没出生,但还是要出来卖艺,请各位粉丝哥哥姐姐们评价一下我们的故事,谢谢。”

    第102章 瞧阁下这话说的

    “那雌君批准我去收拾家暴虫嘛?”叶思瑾揪着法弗莱的衣袖,撒娇般晃了晃。

    他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了,按照《如何做一位完美的丈夫》那本小册子里第十三页第一条,他在做这种可能会让别人产生误会的事情时,是需要老婆准许的。

    不然,要是为了一时的痛快而让别人趁虚而入,挑拨夫妻感情,那绝对是得不偿失。

    叶思瑾想要收拾傻逼家暴虫,法弗莱自然无有不应,但是他并不想让他的雄主有一丝一毫受伤的可能性。

    “可是雄主,他手上有武器。”法弗莱揽住叶思瑾的肩膀,本能地想要将他护在怀里,颦眉道:“我怕您会受伤。”

    叶思瑾对法弗莱的关心和维护很是受用,笑眯眯地偏头在法弗莱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轻笑道:“放心吧,我不和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