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待顾长乐看清楚眼前之人的模样,眼神惊悚得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是你。”

    第54章 第一次囚禁(修改)

    “与陈渊一模一样的脸,我怕是老眼昏花。”

    待看清眼前之人与陈渊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时候,顾长乐的身体僵住了。

    他宁愿来的人真的是一个采花贼,那他还可以用临时恢复的修为把对方揍飞。但是对方跟陈渊长一个模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究竟是谁?”

    顾长乐手中杀人的剑紧握,惊疑不定地看向这个互相折磨多年的死对头,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

    烛火摇曳中,陈渊如仙人般的身姿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比起平日清冷不可侵犯的模样多了些进攻侵犯式的俊美。

    平日束缚起的墨发披散如瀑布,像是突破了规矩束缚随心所欲的样子,充满邪性的红目肆无忌惮地盯着顾长乐,就在看自己的所有物一样。

    他的赤目里毫不遮掩自己对顾长乐的渴望。

    他渴望得到他。

    他的龌龊心思明明白白写着,那种舔舐全身的甜腻目光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也不知是白日里神仙人物一样的师尊对他的徒弟起了不该起的心思炸裂,还是前世中小师弟对死对头大师兄起了心思炸裂。

    反正从未想过两人斗法斗了几百年还能发展出什么奸情的顾长乐愣了一下,见他不回答继续皱眉追问:“你为什么不答?”

    “我就是陈渊,我跟他一模一样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欲求不满的男人还在狩猎的姿态,想狩猎眼前人为所欲为,“明明我们可以彻夜长谈你又要将我拒之门外,真是让吾伤心啊。”

    “你不是真正的陈渊。”顾长乐皱眉,察觉了他身上的端倪,那是封印的遗留气息,“你是从封印里逃出来的魔,你为什么要扮做他的模样?”

    陈渊曾宰了成百上千的魔,一般来说魔是不会变成他的模样出来招摇撞骗的,觉得太晦气。

    心魔不悦:“我本来就是他故意分出来的一部分,我想做的就是就是他想做的事情,他自己心中都是想的这些龌龊事情。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他们的记忆相同,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陈渊内心最想做的事情,陈渊也都是能看见的。

    等他们一方吞噬另一方,他们就是彻彻底底的一个人。

    顾长乐:“……”

    等等,你说什么?

    他能看到?这跟现场直播有区别?

    难道那几个梦真的是预知梦?

    “你不要胡言乱语。”顾长乐心沉到了谷底,“师尊他风光霁月,无情道种子选手,从来不会有这种心思。”

    他信了。

    心魔似有察觉有人在御剑飞行过来心中不爽,冷哼一声:“他马上就要回来了,不妨你亲口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如此。”

    陈渊回来的不是时候。

    就在这时,洞府轻微震动了一下。

    “封魔阵——起——”

    洞府之外,陈渊的剑气破开了心魔的阵法闯了进来,脸色森寒毫不犹豫地将私自逃离封印的心魔封印了回去。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不该向不属于你的人出手!”

    不过是出去了一会,险些被偷家的陈渊脸色难看得很。

    “徒儿,你没事吧。这是为师之前封印起来的魔,不慎让他逃出来了,你受惊了。”

    自从顾长乐重生归来,陈渊心中因妄念而滋生出来的心魔越来越强大,甚至想控制他化身为真正的魔。

    陈渊把心魔封印起来,想等封魔丹拿到手后再解决,没想到一跟心上人靠近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爱欲,让心魔壮大逃了出来。

    “我没事。”

    陈渊说了什么顾长乐没记住,心中翻来覆去只有一个疑问。

    难道陈渊这厮得了癫症,前世被我欺负成这样还能得斯德哥尔摩症爱上我。

    而且……

    心魔要是说的都是真的话,那陈渊早就对他抱着不该有的心思。

    顾长乐冷汗都快流下来了。

    人到了死对头地盘,现在疑似被困住,死对头比自己强还对自己有了觊觎的念头,危险!

    “师尊!不说别的,这魔好狡猾把我关在这里,先把我放出去吧!”

    顾长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喊师尊。

    你喊大师兄,我喊师尊,我们各论各的。

    烛光下的陈渊目光灼灼,扫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时刻变化的神情,很断定的说:“你都知道了。”

    自己那见不得光的心思暴露在顾长乐的眼皮底下。

    顾长乐察觉到这话中危险,忙装不知道:“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平凡的弟子!”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你知道了,那我就更不可能把你放出去了。”陈渊见计划生变,步步逼近把人困在自己的怀中,“你说是吗?抛下我几百年的大师兄顾明宴,不,应该说,顾长乐才是你的真名。”

    大师兄顾明宴的说法一出,洞府之内的空气都变得窒息了。

    陈渊他不按套路出牌,他直接挑明了。

    陈渊都这么直白了,顾长乐也没有隐瞒的道理,破罐子破摔了:“是我又如何?我死了一次后人死账消,从此以后我们两个互不相欠,桥归桥,路归路,我这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