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虫族荣光再临》作者:azuresea【完结】

    文案

    顾维在与兽虫的最终决战中壮烈牺牲,原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却没想到一睁开眼已经是星历3546年。他竟然来到了1500年后。

    帝国在与兽虫的战争中胜利了,却和其他的帝国一样经历过繁华,而后衰败,湮灭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誓死效忠的王,多年故交的挚友,并肩战斗的战友......一切都回不去了。

    唯一庆幸的是,他失而复得了他的珍宝。

    正当他想和平相处时,却发现这个时代的虫族社会已经和他们生活的社会完全不同。

    太过病态的社会结构,完全的以雄虫为尊,肆意的践踏雌虫和亚虫的尊严......

    两个时代思想和观念的碰撞。

    “我生而自由,翱翔于天”

    “没有谁高贵,也没有谁低贱,我们生而平等”

    “如果可以我带你回家,如若只能留在这个时代,我定护你周全,捍卫你的荣光”

    【私设预警】

    1.本文私设较多

    2.本文设定雌虫和亚雌有女性形态,数量稀少,但并非稀有

    3.待定

    #攻受前期双双失忆

    内容标签: 强强 星际 未来架空 虫族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维,林秩·塞尔曼 ┃ 配角:薇娅斯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打怪恋爱撒狗粮

    立意:自由是最宝贵的财富

    第1章 苏醒

    滴,滴。滴--------

    一直安静的监护仪发出了轻快的响声,3层的医生和护士都在暗暗地关注着这个特级病房中的病人。监护仪刚响第一声,就赶来了一大批医生和护士。

    顾维刚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围了一圈的医生和护士。刚从漫长的昏迷中醒来,顾维的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四肢无力。

    “阁下,您终于醒了吗?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个医生打破了病房里此时的安静,温柔的声音,暖心的笑容,似乎病床上躺的不是一个高大的男子,而是需要呵护的花朵。

    太久不用的大脑像是生锈了一般,缓慢地启动起来,分析完收到的信息,顾维刚一出声,就是沙哑的嗓音,“这是哪?”

    “您现在在中心医院,不用担心这里很安全。”医生温和的说道。

    “先不要着急动,您昏迷的时间太长,现在四肢乏力,还不宜起身”医生看出顾维的动作,连忙阻止道。

    “您刚醒来,还需要多休息,恢复一下精力。”顾维确实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在确定现在安全后,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见状,病房里的医生护士悄悄地走出了病房。两三个未婚的亚雌护士和雌虫医生看了好几眼病床上又陷入沉睡中的男人,才恋恋不舍地不舍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虽然因为长期昏迷脸色有点憔悴泛白,但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外表,英俊的五官,棱角分明,剑眉星目,此时又因为受伤带了一丝脆弱的气息,更引人心动。

    更何况雄虫大多娇小秀气,很少有像顾维这般高大俊朗的,因此在顾维受伤送进来的当天,便引得医院上上下下的医生护士前来围观。

    “上将,快撤离a区,中心区即将核爆”,

    “顾维,快撤。”

    “指挥官,母虫薇娅斯即将开启跃迁黑洞,我们的阻隔即将失败。”

    “上将,请尽快撤离。”

    砰!

    顾维挣扎着从梦中醒来,呼吸急促,心脏起伏不定。

    他看着上方的天花板,眼睛却没有焦距,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梦中缓过神来。

    又是这个梦境。毫无头绪,只有涌入心底的绝望,扑面而来。即使在梦中也压的顾维喘不过气。通讯频道里急促激烈的呼喊声,黑压压的兽虫大军,连绵不断的炮火,到处都是机甲战舰的残骸和兽虫的残肢。

    自从三天前醒来后,顾维便发现自己失忆了。想不起自己是谁,来自哪里,为什么会在医院,只是隐隐觉得心中有个重担,却记不起是什么。

    随着神志逐渐清醒,顾维开始频繁地梦见刚才的情景。一场残酷的战争,他知道自己就是梦中的那个顾上将,但他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战争、敌人、自爆的机甲,不论怎么努力,大脑还是一片空白。

    “您是说,您到现在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是吗”

    来查房的医生听完顾维的描述后,立即又用仪器对顾维进行了一次全身心的检查。

    看到结果后医生皱了皱眉,“检测结果显示您的大脑并未受到损害,不应该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过以您刚送来时的伤势,我们推断您的失忆有可能是心因性失忆。”

    “心因性失忆?”顾维疑问的重复了一句,等着医生的解释。

    “大脑自动屏蔽了那些超出心理承受能力的危险和痛苦的记忆,这算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有可能会后续慢慢恢复,这您不用担心。”

    医生看着顾维,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而后又补充道:“但如果不是这个因素,我们还需要定期对您的身体进行检查,判断病因。”

    “我是怎么被送来的?”顾维坐在床上,听着医生刚才的诊断,他本能地觉得地觉得自己的失忆绝对不是因为想要忘记痛苦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