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有点想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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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chapter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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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限定冒险》主打一个真实,全部嘉宾素颜出镜,发型什么的更是纯天然。

    付萧受不了杨沐言的调侃,挣扎着逃出来,从祝眠眼前经过,直往海里奔去。

    祝眠趁机看清了他的发质,是粗硬型,心底的蠢蠢欲动登时消散。

    紧接着没由来地生出一股失落,她想起了自己柔软的大白猫。

    罢了罢了,还是她家白兰地最好,等她熬过这几十年又能重新感受了。

    ……

    捕鱼之旅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

    两个小时后,祝眠蹲在塑料袋旁,看着里面的鱼和海螺,重重地叹了口气。

    浅海的鱼不大,不仅跑得快还滑不溜秋的,手挥累了眼晃花了,皮肤在海底泡得发涨才得来了几条。

    用衣袖拂去额头上的汗珠,祝眠赤脚拎着塑料袋走到树荫底下,那里早已躺了三个筋疲力尽的人。

    祝眠挑了根稍微矮些的树枝把袋子挂上去,紧接着在温沁旁坐下,手背托着腮道:“你们想吃吗?”

    塑料袋是白色的,里面水光荡漾,映出几尾鱼和各种贝壳海螺的身影。

    付萧刚刚去流动卫生间洗了个澡,此时扒拉着湿透的头发,道:“想吃,但咱们没锅。”

    “不是有打火机吗?我们可以烤鱼。”祝眠道。

    四人分工合作,祝眠和温沁烤鱼,杨沐言跟付萧拿着匀出来的海螺去兑换,不一会儿,两人回来,付萧怀里出乎意料地抱了许多。

    付萧兴冲冲道:“换了一袋面包,三盒自热饭。”

    温沁震惊:“三盒?!你怎么做到的……等等,折耳根?”

    再一看,居然三盒全是折耳根!

    “对,这个最便宜。”付萧挠挠头,“我知道这很多人不接受,但我挺喜欢吃的,你们要是不吃,就把菜包给我,好歹白米饭也能充饥。”

    祝眠在旁边听着,突然侧头问道:“那你有没有看到宝塔花菜炜土豆丝?”

    当初就因为这个神奇的名字而选择放弃。

    “看到了,很神奇的味道,但比折耳根贵许多,只够换一盒。”

    哦吼,竟然这么贵?还是不是其实还挺好吃的?

    吃了的人很想告诉祝眠,其实一般。

    李修宁坐在帐篷旁,手起手落吨吨吨地喝水。

    田昭担忧地看着他,小心翼翼道:“修宁哥,真有这么难吃吗?”

    他尝过宝塔花菜,确实比黑胡萝卜好呀。

    李修宁斜眼看他,眼神意味不明,最终只虚弱一笑:“不难吃,就是味道有些怪。”

    “噢,我去看看能不能找点吃的吧,水还是得省着点喝。”

    田昭非常为团队着想,可在李修宁听来,就是田昭在抱怨他浪费水,脸色瞬间变得不大好看。

    “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我跟你一起去找吧。”

    .

    海岛没有灯,当太阳完全落下山后,就只剩朦胧的月光。

    外出时,祝眠特地把自家的资源挂在高树上,任何人都够不着,于是,除了早上那场争夺,今天还算平静。

    平静却不意味着运动量少,跟昨天一比,甚至更多,但收获也多就是了。

    由于疲惫,祝眠两人早早入睡,摄像大哥也歇息了,只剩下固定摄像头在工作。

    夜半三更,祝眠爬起来上厕所。

    周遭昏暗,唯有流动厕所门前的一盏小灯还散发着昏黄的光。

    祝眠拉开门,门框发出“吱呀”一声,她正准备抬脚,不料此时意外陡然降临!

    祝眠迅速扭头,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丛林。

    树木葱郁,月光柔和,却不能渗透阴暗半分。

    黑暗之中,有不同于虫鸣的声音传来,轻微的,小心的,又是急切的。

    祝眠一眼不眨地盯着那处,呼吸放到最缓,唇角却微微扬起。

    终于来了,不枉她连续两天从熟睡中爬起。

    她拿起靠在流动卫生间旁那把无用的铲子,然后朝异响传来的方向走去。

    难得送上门来,可不能再跑了。

    祝眠步态松弛,眼眸里丝毫没有害怕,反而兴致冲冲。

    生活太安逸,偶尔的未知危险用来正好作调味料。

    越靠近,祝眠看得越清楚,逐渐地,那未知生物有了轮廓:尖耳朵,像狗,却比狗庞大。

    是狼。

    狼躲在草丛之后,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选中的猎物,它已经摸清楚,就只有这处是两个弱小的。

    它已年老,斗不过其他几处。

    不得不说,这头狼还有点小聪明,但天不遂狼愿,它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一个怎样的存在。

    距离它还有十米时,祝眠停下脚步,铲子头叮地一声磕在地上,声音清脆极了。

    这一声宛若跑步比赛的枪响,下一秒,一道矫健的身姿从草丛中飞跃而出。

    月下凌空,眼冒绿光,四肢修长,凶恶狠厉。

    然后——

    “砰!”

    声音爽脆还有回音,震得周遭虫鸣都停滞了一瞬。

    什么凌空什么狠厉全都没了,只有一头不慎咬了自己舌头的、脑壳处的毛发塌了的狼瘫倒在地上。

    祝眠保持着单手举铲的动作,俯视自己的杰作,嘴角一扯,神色里明晃晃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