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哼,真没意思!那我跟你们一起吧,我也在那闭关修炼,我就说小师弟的灵力万中无一的!”施青栾从失落转为兴奋,甚至拍了拍林可英的肩膀,“还有这小兔崽子,你好好带他!天赋么,还是有的!”

    林可英猛然被拍了一下,半个身子都垮了下去。

    长秋乖巧点头,“我会的,医仙师父。”

    “就先这样安排吧。”严宁站起身,拉着长秋准备离开,可谁知拽不动。

    “阿宁,我……”长秋面色突然纠结,似乎知道回房间会发生什么,“我……还想坐一会……”

    严宁扬起眉,浅笑一声又坐下了,但这回斜撑着头,一直看向假装吃饭的长秋,右手放在他大腿上,手指逐一抬起落下,还在慢慢下滑。

    长秋紧张极了,他害怕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行为,感觉自己的羞耻心每时每刻都在遭受打击。

    但还好,她收回了手,说道:“不会疼的。”

    施青栾和林可英还在交流哪个菜更好吃时,被这莫名其妙一句打扰,讶异抬起了头。

    “闭嘴吃饭。”严宁冷眼看去。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长秋受不了这种煎熬和撩拨,只坐了片刻,红着脸起身离开,严宁立马追上。

    她拽着走路步伐极小的长秋进了房,门关上,又确认已拉上栓,她一回头,长秋悄然立在桌前喝水,见严宁看他,立马放下茶杯收拾行李。

    严宁走近,他又跑去喂兔子,来来回回几次,最后他无路可去坐在床边,严宁一坐下,长秋立刻合紧双腿。

    她有些苦恼,之前在浴桶里就差那临门一下,却被可恶的施青栾打断,现在光明正大的,长秋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又得想想别的办法,可那本画册里就是这样的,那男子用的就是这种物件。

    要是那春宫册子在就好了,不对,他只是觉得太大了。

    “忙完了?”严宁思索完毕。

    “阿宁……”他抿住的嘴唇放开,像是求饶。

    “嗯?”严宁取下自己头上的发簪,将他的头发散下重新全部绾起,轻抚他烛火下雪白的后颈。

    之前在浴桶时,同样是这样随意的发髻,他俯下身又仰起头,侧身回头探手拒绝的动作与线条,太美了。

    严宁决定改变思路,她俯身凑近,单膝嵌在他腿间:“长秋……那你不想亲亲我吗?”

    长秋手撑在身后,眼神上下,在唇与眼眸之间来回犹豫,柔情对视片刻,他的下颌慢慢抬起,闭上眼主动吻向严宁。

    他吻得很轻柔,一直流连于唇瓣,舌尖探出却又一直后退,严宁也不回馈,他着急起来,杂乱无章的相吻,喉间的声音都委屈了。

    严宁察觉到他的动情,左手揽住他的后颈,侵入他的唇腔加深了吻,他耳坠的红珠左摇右摆,声音变得媚惑诱人,膝盖也不住靠拢。

    但严宁的右手依旧不老实,不消片刻,他宽大的衣摆乱糟糟堆在腰间,又揉作一堆绽放的浅黄花朵。

    两人之间的喘息交叠,严宁还没有说话,长秋却紧抓着床褥,忐忑问道:“真的……不会弄坏吗?”

    严宁看着长秋羞怯的眼神激动不已,和她心里想的一样,长秋并没有直接拒绝,她连忙回道:“不会的,它很小的。”

    “那我能看看么。”长秋红着脸低声说道,“你说……和我的一样……”

    “没有你那么大,长秋,我逗你的。”严宁直言,她说的是实话,确实又减了一圈,但长秋会怎么理解的,她就不清楚了。

    “啊……别说了……”长秋听见她这么直接的评价,虽然只有一个“大”字,但脸像火烧一般侧过头去。

    严宁笑起来,再次吻了上去,

    ……

    林可英刚轻扫干净他和施青栾点的十几道菜,涨着肚子刚准备回房,回头一看,施青栾竟然表情悠哉跟在身后。

    “要干嘛!?”林可英皱起眉问道。

    “哎呀,我的好徒孙,我没有地方睡觉啊。”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没钱啊,而且刚才问了没房间了,这客栈床大,咱俩挤挤就成!”

    “不要!”

    林可英抱着肩膀连连后退,像是看到了可怕的人,他和这所谓的师祖不过才吃过一顿饭!

    “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去敲你师叔的门,看你师叔怎么说。”施青栾说罢佯装要走。

    “哎哎哎!你别去”林可英连忙扯回施青栾,虽然气得跺脚,但他就算多出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个点去敲严宁的门啊!

    “这还差不多!走吧,休息!”施青栾再次得意扬起眉,这小徒孙,太好拿捏了!

    ……

    长秋像是喝醉了一般。

    他趴在桌案前,汹涌澎湃的浪席卷他的脑海,似乎大脑也要快要被涨破了,他又觉得自己上当了,方才严宁连哄带骗,吻得浑身发软,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听话般妥协了……

    而且,她说神树树枝做成的东西很小,却一直不给他看,只将他往桌边推,衣摆绕在腰带上,身后凉风习习。

    奇怪的感觉挤上心头,顷刻间像踩上云朵一般,根本站不稳。

    长秋看着眼前晃动的烛火,内心惊慌,他的阿宁骗人,那神树树枝和她说的完全不一样……他想拒绝,最后却被迫变成了自己动手,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