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嗯……对不起……阿宁,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他低下头道歉,闭上眼又滚落两滴泪。

    “她们,碰你了吗?”严宁喘气问道,微微挪动了下位置。

    “……脸,只碰到脸。我,我都躲……”他连忙解释,又被轻微的位移打断,“……开了,我我也没对别人笑过,阿宁……我很听话的。”

    “……我还是要惩罚你的。”

    “好……阿宁。”

    “那你先对我笑笑。”

    长秋抿住唇,刚试图勾起唇角,却倒吸冷气,微笑失败了,他们彼此完全拥有,就像浸在滚烫翻涌的水里,他低下头,埋在她耳边呢喃。

    “长秋……这样还哭,以后可怎么办呀?”

    “没、没哭,阿宁。”

    他这样确实不算哭,还在因为自责发抖。在长秋心中,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感动与疼惜。

    但他太可爱了,只要他喜欢,脑海的浪花就会从眼眶溢出,他这种直接的回应,让她难以自拔。

    严宁确实和寻常女人不一样,她想要的,就是长秋因为她战栗,因为她失.神,因为她沉浸在海里,泪与翻涌的海水分割不清,融为一体。

    她要保持理智,要抓住他所有的感受,让每一寸颤动,每一种声音都是因她而起、因她而落。

    “我知道……”严宁来回贴近他,抹去他眼睫上的泪珠,“但你这样,我也很想欺负你。”

    “阿宁,阿宁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喜欢。”他的声音颤颤巍巍,是心甘情愿的顺从。

    严宁笑着翻身而坐,呼吸平缓后又在识海中与长秋元神相贴,缓缓包裹又冲入他的元神内部。

    无论身或心,无论那种方式,长秋都是她的,情与爱也都是她的。

    她扣住他的手,俯视低语。

    “长秋,说你爱我。”

    “阿宁……我很爱你……很爱很爱你……”

    他仰头看她,真挚又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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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章 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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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蒙蒙亮,严宁放在长秋腰上的手指动了动。

    长秋知道她要醒了,再过不到一个时辰,她还要送宋容婉去仙云宗。

    “嗯……”胸口处传来严宁脱离睡梦的喟叹,只有在他怀里,她才有这种放松的神态。

    她眨了眨眼,眼睫毛扫到长秋的锁骨下,随后她放在背后的手再次抱紧了些,两人的腿本就绞在一起,这一动,每一处都跟他紧紧贴着。

    皮肤相贴温热的触感也让长秋回想起昨晚。

    “阿宁,你……还好吗?”

    长秋的心七上八下,他现在也终于清醒,昨晚他竟然喝错了春.药,对她做了她之前不喜欢的事,甚至见她疼得涌出泪。

    她也是他的了,心酸愧疚与爱意上涌,让他鼻头发酸。

    “我很好,可你真的……”她像灵活的蛇钻上前,面对长秋,眼神像少女般水汪汪的,“太大了。”

    大……什么大?

    “啊啊啊啊?”

    长秋明白过来,脸又变成熟透的苹果,他想起昨夜严宁坐在身上,她将自己的手放在她平坦的小月复上。

    “长秋……你在这。”她说。

    他张着嘴说不出来话,头轰轰的响,他看向掌心下,明明看不出来,但似乎真的摸到了什么。

    而且,她彻彻底底接纳了他,他就在她身体里。

    现在,长秋回想起来,脸颊的胀热立刻盖住心中的酸意,甚至感觉又起了些反应。

    可严宁又点上他微红的鼻尖,坏笑追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长秋内心又被冲击了一次,睁眼一看她眼神闪闪,神情甚至像在等待夸奖和评价的孩童。

    怎么会这样,她太坏了,为什么永远都不会脸红?明明是她被……

    不对……昨晚他确实也被欺负了,连同元神,虽然是拥有她,可所有的情绪与节奏还是掌控在她的律动下,任凭她弹奏出她想要的声音。

    最后她放开元神,俯身相吻,长秋搂住她的腰一同沉浸在秋夜月色中。

    “嗯?”严宁又凑近,直直地盯着他。

    长秋经受不住她炙热的目光,快速点点头,连忙把她的脑袋按在颈侧。

    “阿宁,那你……喜欢吗?”

    “你喜欢我就喜欢。”

    “喜欢的。”

    “那你更喜欢哪种。”

    “……都、都喜欢。”

    “是吗?”

    突然,严宁就像是被不小心点燃的鞭炮,兴奋地翻到他身上,抓住他不松手,另外一只手又到处乱摸,顷刻间热度又升起。

    “啊啊!等等、等等!”长秋握住她送向身后的手腕,“现在快天亮了!阿宁!”

    “管它什么天亮!”严宁急不可耐掰开他的腿嵌到身上,“该我了,长秋,我说过要惩罚你的。”

    是是是,他是答应了,可现在……

    长秋余光看向光线逐渐亮起的房间,心乱如麻——大白天的怎么好做这种事。

    “我教你应该怎么吻,才会让你没有力气。”她趴在身上,音色蛊惑,眼眸闪着光。

    话落,她先吻向了耳垂。

    “阿宁……啊……”他真的快要大声喊出来了。

    “白天”这个词让羞耻感住在脑海,同时也让他想到一些事情,昨天情况太特殊,他都没有问她办的事是否顺利,没有关心她情况怎么样,于是忍耐酥麻把侧耳的严宁掰到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