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扑倒了秋纪陶,床本来就不大,除了左右之外前后间隔有一定的距离,如此姿势势必会摔下床。

    席洲未搞清楚这里是哪儿在做什么,只因不想摔下床,手腕托到床栏杆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察觉到后方有危险,抬腿,脚准确无误踢到武器上。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腰上落下胳膊,轻轻一扭往下拽,局势瞬间发生变化。

    身上的人没有让自己背部磕住,栏杆用手掌心支撑住,他背部都可以感受到秋纪陶指关节,顶着还很舒服。

    黑暗环境下丝毫不影响席洲的视力,含笑叫出一声,“哥哥。”却发现自己口齿不清,嘴巴没有知觉,什么情况?

    秋纪陶一愣,忘记自己在干什么,不知道是什么武器“砰”砸到腿上,身子往下一沉彻底压住席洲。

    唇瓣触碰到席洲眼睛,感受到眼皮不适应在唇下颤抖,迅速直立起身子像个木桩直竖,“砰”脑袋磕到了不高的床板上。

    他并不感觉到疼,一点都不疼,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怎么会疼,倒是应该关心床板疼不疼,对,床板肯定会疼。

    “你愣什么神啊?”席洲指着他身后说了一句,“小心。”将秋纪陶神智唤回来。

    身后的危险来不及防卫,只能拉起席洲的手逃离床上,上一秒逃离,下一秒床板被砸烂。

    “你是谁啊?”

    秋纪陶扭头,只见席洲视线望向上铺,自己跟随着看向上铺,被黑暗给阻挡,幸好上铺那人说话让他能判断出来是谁。

    “看来黑暗对你也没有什么影响,”结海楼一副戏谑的话语,“不枉我横跨一张床过来看好戏,精彩精彩。”

    结海楼嘴上说着精彩,堪比为他们鼓掌的动作,“只不过你们现在可是触犯了游戏规则,我很期待接下来的景象,不要让我失望哦。”

    说了半天,席洲还不知道他是谁,想问身旁的秋纪陶,他倒比自己先开口了,“刚才攻击我们的是什么?”

    “一个黑漆漆的影子,手上拿着一个链子大球。”席洲将所看到的说出来,话音刚落发现那大球表面突然冒出一圈火焰,难以自控地瞪大眼睛,这是在洲洲说了以后才有的吗?

    随后身旁感受到热度,扭头发现自己和哥哥周围都被大火球给包围。

    他不喜欢高温,向秋纪陶身旁靠,“哥哥小心,现在我们身边出现了很多大火球。”

    “火球具体在什么位置?”

    秋纪陶这句话让席洲诧异望向他,“哥哥感觉不到温度吗?”

    “嗯,看不见也体会不到。”方才每一次都是靠直觉和判断付诸行动,睡眠时间倒像是人类身体机能一同睡眠了。

    秋纪陶给席洲下了两层防护罩,又祭出无数符纸围绕在他身旁,其中有“冰天寒地”和水符。

    自己一个人上前去对付这些东西,虽然看不到也没有知觉体会不到,但触感还是有的,只要尝试到攻击便可立即出手。

    “咔嚓。”在火球专注向秋纪陶进攻时,站在床边操控着这一切的黑影被冰块给冻住,紧接着“卡啦。”碎了一地。

    声东击西!擒贼先擒王。

    只要把黑影摧毁,火球自然而然也就可以解决,就是麻烦了些。

    秋纪陶担心这里的黑影和上一堂绘画课里面的画廊一般,可以随时根据玩家的措施决出应对之法。

    “小心脚下……”

    秋纪陶听到席洲的话立马跳开,盲打很难,幸好有娃娃,想着心里便出现了一个声音,哥哥我嘴被封住了呜呜呜。

    料想到会有这一幕,提前和席洲开了心灵感应符,从娃娃那里得知到的消息是冰,难道是如何对付黑影,就会受到什么方法的攻击?

    使用力越大反弹力道也越大,反之则微弱就是这个道理。

    如果这个黑影是由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那便会无休止地纠缠下去,直到时间结束。

    这和绘画课上面是一样的。一定还有什么办法,不见血就可以破除。

    难以相信绘画课上也是如此想的,其中破除规则的关键在哪儿?

    秋纪陶不使力,借着席洲的提醒躲避,在未想到办法前,只有这一种可以不增添难度的方法了。

    “有意思。”结海楼看戏不亦乐乎,不怕惹火上身就怕不上身。

    第62章 无法参透的幼儿园(10)

    秋纪陶躲避过程中,擦肩而过很多人身躯,不由得思考,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站在地面?

    难道他们被迫下来吗?不,既然知道床下有危险就不会贸然行动,难道是断燃帮助了自己?

    断燃怎么可能会帮助自己,看来是想要找出这个游戏场的秘密。

    确实是个只有他能办到。

    断燃所做的人偶和玩家无两样,可以混淆黑影的视线,没想到也可以蒙混过游戏场,黑影果然转移攻击。

    这是个观察的好时机,这个念头刚在心里升起,眼前恢复明亮,看着环境恢复成以前的模样,睡眠时间到了。

    除了原本知道游戏场情况的人下床外,有些新玩家观察到有人下床,随之也下床,更多的人还是心有余悸,不敢轻举妄动。

    “苍天呐!”

    惠山脚刚踏上床梯,也不用亲自下,像在滑梯一般直接滑到地面,全身上下软得像面条一样立都立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