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戏的风采。”姜姚枝对于这一幕似乎很感兴趣。

    “这谁干的,把好好的一个人弄成这个样子,得多疼啊,还不赶紧把人救出来,终原从小就是个苦命人,你们几个当哥哥的还不多疼疼他。”简扶繁心疼地望着这一幕。

    有人的视线早已经看向站在水池前浑身是鲜血的人儿,席洲转过身,干涸新鲜的血液叠加,他双手背过身后,手链发出的铃声让秋纪陶看去,唯有手链上没有沾染上血迹。

    是席洲。

    他不会让自己觉得漂亮的东西沾染上其它。

    “哥哥,原哥哥像不像美人鱼,娃娃做的,是不是超级漂亮!”

    “没死。”夏宥工抬起手,在血池里面的终原出来,浑身的血液落到地板上,让席洲皱眉,“不要弄脏洲洲的地板,在里面不漂亮吗?”

    “小玫瑰,你染色了。”扑克牌的笑意有些发冷。

    “是啊,红色。”席洲看了眼身体,对秋纪陶说,“哥哥,娃娃想洗澡,穿漂亮的新衣服。”

    “好。”在秋纪陶上前的时候,胳膊被扑克牌攥住,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小玫瑰是张白纸,会模仿身边人的性子,秋纪陶,你该教他!”

    “我只要壳子。”

    秋纪陶这句话让扑克牌口中发出声音,将硬生生被压碎的牙齿吐出来,自己这副模样如何教?

    “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生气。”

    听到结海楼的声音,德西鲁转身,变脸神速到好似刚才的确是个误会,“生气谈不上,力道用大了是真的。小公主,你也是如此吗?”

    结海楼大方承认,“自家养的一条狗,跑去别人那里摇尾乞怜,我不愿意。德西鲁,你说,该怎么办?”

    “杀了。”

    “你死不了,也是别费力气。”结海楼转身离去,内心却轻道一声,疼还来不及,哪舍得杀。

    简扶繁将终原抱到他房间,剩下的人都离去,扑克牌大概心里对自己憋着一口气,暂时不会出现在这里。

    秋纪陶把地板收拾干净,墙壁上面的血迹可以看出来昨晚有多激烈,在席洲身体里的那个人和席洲不分彼此,要不是性格暴露太分明,还真当换了个性子。

    在席洲身上设置那么多东西,还是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就被别人钻了空子。现在席洲回来了,如果一会儿又变成另一个人主宰他的身体,只有一种可能,席洲和他达成了合作。

    应该是打他鞭子的男人,同时是和陆迁荒有合作的人,为什么进入席洲身体,大概几率觉得好玩。只要不弄伤这副躯壳,随意。

    扑克牌让自己教娃娃,不过就是闯过这次游戏场他就会变成真正的娃娃,为什么还要费心去教。没有的东西就不该浪费精力,这也是有时候只要席洲做得不是太过分,自己纵容的原因。

    到时候要给娃娃打造一栋衣橱间……

    “你现在的衣服越来越敷衍了。”席洲擦干身体出来,在洗澡前秋纪陶竟然想跟着进来,席洲自然不情愿,将他给拒绝,没有表情的人好无趣。

    不过将房间都打扫干净了,席洲皱眉,控制着蝴蝶锁链攻向秋纪陶,见他起了反抗的心理,开口,“哥哥,你要拒绝我吗?”

    席洲脸上出现笑容,他不想和秋纪陶在这里浪费时间,只想这个房间变回原来那样子,终原的鲜血不好看吗?

    “秋纪陶,你的鲜血,好像更纯正。”席洲舔了舔唇瓣,现在他觉得游戏场好玩了,只要自己在,哪里都可以成为好玩的地方。

    第76章 无法参透的幼儿园(24)

    席洲和秋纪陶到达餐桌上的时候,除了受伤严重的终原外都在。

    扑克牌在秋纪陶坐下时,瞥到他胳膊上一看就是被撕咬的伤口,嘲笑,“你也有这一天。”

    又是熟悉的彼此两字入耳,让扑克牌心里苦笑。要是能有选择的机会,哪怕被小玫瑰啃噬的连名字都不剩,也心甘情愿做肥料。

    “第一夜过去,遭遇到攻击的有,夏宥工、终原、陆迁荒、席洲、秋纪陶,请各位蝴蝶玩家自行判断,分别投出攻击者。”

    众人听到夏宥工的声音,看到他手里被拆开的信封,白纸后面是可以横跨白纸不甘心想冲出外围的黑色蝴蝶,右边的翅膀到白纸边消失不见。

    夏宥工将手中的信息递给他们,“看来游戏设置是狼人杀。”

    在接收到扑克牌的不一定反驳,调侃,“哥哥觉得光狼人杀太过于单调?不需要思考的就在眼前,伤害终原的人,我投席洲一票。”

    人的眼睛都看到了这一幕,席洲承认,“是我,不过在我出手前,他已经受了伤。”

    其余玩家都想看游戏是如何玩,不难免局势最清楚的席洲会做这个试验品,是连扑克牌和秋纪陶都同意的。这绝对不是一场狼人杀。

    席洲也举起手投席洲,所有人投票后,餐桌前方的上空出现了两个荧光的白屏,竖排按照座位的顺序排列成玩家姓名。左边是席洲到安琪,右边夏宥工到陆迁荒。

    席洲姓名后面出现了一只黑色的蝴蝶,活灵活现,仿佛将白屏当成了花朵。

    “不退场也不表明身份,看来真被哥哥说中了,这不是一场单调的狼人杀,那我再投席洲一票,伤害了秋纪陶。”

    方才在房间里秋纪陶还没有受伤,怎么下来一会儿工夫就受伤了,不难想是谁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