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外菜论坛 - 都市小说 - 折断玫瑰在线阅读 - 第5章

第5章

    她说话带着叹息,眉头低促,不太开心的样子。

    “你不愿?”我尽量压住心中的快意。

    突然,她近乎祈求的看向我:“你能不能劝劝他?我当然不愿,卡门永远自由。婚姻是牢笼。”

    “可是他爱你。”我定定的看着她胸前半透明的衣服,里面的肌肤洁白如玉。

    她朝我缓缓走近,我们近在咫尺,她嘴里水果味的烟,向我袭来。

    “可是爱不能永恒。我不爱了。”她伸手按在我的胸口,委屈的向我诉苦。

    那种撩拨,那种楚楚可怜,没有人能抗拒。

    沈松不能,我不能。

    你若遇到,也不能。

    那是男人的本能,我抓住她的手,捏在手中,轻轻揉搓。她手指偏凉,嘴上的口红刚补上,又被我吃了又吃。

    她的唇舌是甜的,她的味道是迷人的。

    大概是因为我们好久没有回去,沈松找了出来,我拉着她进了残障人士卫生间,那里一小块地方,最适合乱来。

    门外是沈松的呼喊声:“阿宿”

    他喊得深情,我听着像笑话。

    我转身把文宿按在门上,贴着她的耳垂呼吸:“我们这叫偷情。”

    “你劝他跟我分手,我们就不用偷情了。”文宿比我矮一点,说话的时候,紧挨着我的脖子。她低婉又叹息似的语气,让我难以招架。

    “那我还是觉得偷情更有意思些。”我在心口发烫的时候,退开两步。当然不会为了女人,得罪沈松,断送前途。

    她替我理了理衣服,唇角的笑分在勾人,“你的爱好,挺有意思的。”

    说完,她将我推开,朝沈松走去。我在晦暗的光线中,盯着她上下摆动的臀,暗暗下定决心,这个女人,一定要玩上一夜。

    人一出去,沈松就把她搂过去,苍老的手勾了一下她的下巴:“怎么?躲我呢?”

    “没,刚刚那边太多人。”沈松在我吻过的唇上,又吻了下去。

    我看着那一幕,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也就那样。

    回到卡座,那里坐满了朋友,我没办法挨到文宿。就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我们暧昧的交换眼神,各自分神。

    沈松开始求婚,一颗不大不小的钻石拿出来。

    一把年纪,他选择在众人的目光中,单膝跪地。

    文宿坐在中间,在众人的目光中,将整个盒子拿过去:“钻石我收下了,先起来。”

    她起身,将沈松扶起来。

    我以为,他们会成为夫妻,没想到过几天,我就听说沈松割腕自杀,进了医院。

    我暗自欣喜。

    毕竟,做沈松婚姻里的男小三,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

    第3章 她是要人命的

    命运就是这样,给你绝望,又给你惊喜。

    我赶过去看他,我必须去看他,因为我要维系有用的人际关系,稳固自己的职位。

    你是知道的,银行工作也要做业绩。

    财政局的人脉,能带来不少的贷款,这些都是业绩,业绩最直接的回报就是工资,那是我追求不同女人的资本。

    既然他住院了,定然是没有死成,财政局的官位依旧稳固,只是多了一件风流韵事而已。

    于高官富商而言,风流韵事有时候也是能力的体验。

    我提了些东西去看他。

    他住院选的是越城最贵的私人医院,这样是他们这群人默认的规矩,少一些舆论,多一点享受。我推门进去,还是被这病房震惊到了。他的职位不低,这些年混了不少钱,应该选一个豪华套间才对,这样才能容下来来往往的探望者,同时也不失身份和面子。

    可他却选择了一间单人普通病房。

    我进去的时候,他母亲正坐在病床前掉眼泪,抽泣声像死了儿子一样。

    我不禁心里发毛,走近病床,看到他眼珠子转了一下,才松了口气。

    他妈妈哭得认真,没看到我,我只能先打招呼,“阿姨。”

    我就简单的叫了一声,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他妈妈不是可以帮助自己的人。

    一声阿姨,表达了尊重,就可以。

    主角还是沈松。

    他妈妈听见声音,这才止住哭声,匆匆擦干眼泪,扶着床沿去我倒水:“小丁,有心了。”

    沈松看了眼我,眼神空得像个黑洞,里面一片死寂。他再也没有局长的威严,整个人像个死尸。

    我过去问候几句,沈松权当没听见。

    说实话,我是有点不高兴的,局长也好,所长也罢,他们若不是能翻手云雨,谁又看得起他们。

    现在医院里一趟,局里想要上位的那几位,哪个不是跃跃欲试。

    可是,世事难料,鬼知道局长哪天又会成为书记。我咽下心里的不爽,转头跟他母亲闲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总不能转身就走,来都来了,事情总要做得让人无可挑剔。

    刚问候几句,我就被他母亲便被拉到门外,说是有事跟我单独聊。

    他母亲一双苍老的手,紧紧的握住我右手,几番哽咽:“丁文,帮姨劝劝他,真的……那个文宿…那个女人…对他没有半点感情。”

    她四个手指勾住衣袖,抬手擦了下眼泪,百般恳求:“我…只求他能够活着…平时你们走得近…帮姨劝劝他…”

    我实在无法拒绝以一位可怜母亲的请求,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