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做饭的活儿就是拐十八个弯都落不到虞邀身上。

    结果进门还没来得及去把手上的血洗掉,直接就被商世白提着衣领子拖到沙发跟前。

    “?”

    商世白皮笑肉不笑的,一脸诡异。

    “不是……你老实跟我说,怎么回事,你和折判的关系……这他妈?”

    虞邀眨眨眼,拉开拉链身手异常灵活地来了一个“金蝉脱壳”,一溜烟就跑了。

    主打就是一个反正你抓不着我,我是不会说什么的!

    南蓬宥那边裤子都脱了,身下那人面色桃粉,眼神迷乱着。

    结果电话铃声一响,南蓬宥接了电话,就听着商世白嗷了一嗓子。

    “速速回宫!家里的白菜很有可能遇见掏大粪的了!”

    “!!!”

    虞邀洗完澡,盘着腿窝在客厅的懒人沙发上,看着前面哥俩儿来回蹦的三尺高那样儿,就觉得无语。

    “那个……”

    “你闭嘴!”

    “别狡辩!”

    虞·小乖巧·邀伸出去的手吓得一抖,蔫蔫地去拿桌上的水杯,捧在手里小口小口地喝着。

    除非他现在是把折判本人叫过来,不然他俩“真的没什么关系”迟早要在这哥俩嘴里说成“明天就想偷户口本结婚”。

    也不行,这要是真把折判本人叫过来,他俩只见的关系从他嘴里说出来,保不齐是“已婚两三年”的程度。

    “不行,白菜最近已经开始不着家就能看出来端倪了,他都这个性子了,竟然还有人惦记!”

    “呃话不能这么说,咱家白菜长得好看啊……扯远了,靠!谁敢偷白菜!我一定拿着老子当年劈山的大砍刀,给他来个酷刑!!”

    “呀忒!哪儿来的偷粪贼,看上了咱家水灵灵的小白菜!!”

    “嚯呆!他妈的贼人叫折判!杀千刀的狗东西!”

    虞邀闻言点了点头,似乎颇为赞同最后这句话的后半句。

    结果那边的南蓬宥听见商世白报出了“折判”的名号,瞬间收声,端正了态度。

    “那你上刑吧,我在旁边给你加油助威。”

    “额??”

    眼瞅着他们的“热情”消下去了,虞邀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说了一句准话。

    “行了别瞎猜,你俩就是淫者见淫,我和折判的关系不过就是……

    他见不得我活,我巴不得他死。”

    结果他这话刚说完,商世白和南蓬宥齐刷刷都扭头看着他,三秒之后又同步转回去。

    “把大哥和二哥叫回来吧。”

    “你来吧,我不敢,我上次打扰了他们好事,大哥那口吻……差点没隔着电话把我皮扒了。”

    “……那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好主意。”

    虞邀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清者自清。

    结果这一等,直接把虞邀和商世白等到云城去了。

    那夫夫俩反正是两天都没回来,就是回来了,商世白他们也忘了要告状这回事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

    再给商世白一次机会,他就是不回云城,也得让家里的那俩位把偷粪贼——那个觊觎白菜的,生生活剥了!!!

    第71章 想欺负人了

    等回了云城,折判和虞邀这俩颜值高但是过分奇葩的组合,所有人看着他们俩,又是忌惮又是好奇。

    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苏荣小人得志了甚至都没超过一晚上。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人就被带走了。

    听那些看见的人说,苏荣整个人憔悴的跟鬼一样,面色苍白的吓人。

    而本以为停职之后大概会受挫的折判,整个人还是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的样子。

    “今天我的早饭里莫不是有火药,怎么一路了不给我一个好脸儿。”

    云城在南方,相对于京城西北风刮的脸疼,这儿的冷像是寒气细细往骨头缝里钻一样。

    饶是虞邀穿了一件很厚的毛衣,也把手塞进兜里,一句话都不想说。

    “你也冬眠?

    可是冬眠的症状难道不是嗜睡吗?怎么到我们糖糖这儿就是……”

    虞邀的头发更长了,呆毛都竖不起来了。

    他也不扎起来,就披散着,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女明星。

    那种非常高冷的御姐挂,在折判那儿来说就是“一点就炸”。

    这不,就炸了。

    “你还是闭嘴吧,这年头,畜生都能说人会冬眠了。”

    眼看着闻楠他们几个过来了,折判就笑笑,没再接话茬。

    “早啊~糖糖~”

    “早上好老大!”

    乔灼一瞧见虞邀,活像是看见了活着的希望,他的再生父母啊!

    “呜呜呜!老师你可算是回来了!”

    虞邀没反应过来,乔灼一下子扑上来,还是折判往边上走了一步,吓得乔灼硬是表演了一个活体转弯,扑在了闻楠身上。

    大概是虞邀眼里的茫然很明显,扶时景张了张嘴,嘴型说的是:“前~男~友~”

    虞邀想起来了,最近这一星期,都是林迁给代的课。

    商世白更是一脸没睡好的样子,虞邀往他身边一站,伸手问他。

    “你又怎么了?”

    商世白眼圈都黑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一边儿从兜里掏出几颗巧克力,一边苦大仇深地盯着那边的闻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