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说完,安福就朝院子外面跑去。

    这话,听着怎么觉得这么怪异!

    前半句没毛病,可后半句怎么像是等他去临幸一样?

    楚宸邪恶寒了一把。

    赶紧摇摇头,把脑中奇怪的想法给摇走。

    伸手轻轻推开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来到床边,楚宸邪发现薛梓棋这会儿正在突破灵王。

    这个关键要命的时刻,媳妇儿早不突破,晚不突破,偏偏在这个时候突破!

    本来他还打算把薛梓棋移到修炼室里去,现在对方在突破的关键时刻,肯定不能受到一丝干扰。

    从空间戒子里拿出一堆灵石放在床上,只希望灵力充足一点,好让薛梓棋早点突破。

    也幸好之前在紫风果所在的那个山洞里,得到的两个箱子里面,装的全是灵石,不然他现在也拿不出这么多灵石。

    拿出空间戒子里的传送符,楚宸邪满脸无奈,他之前还打算实在打不过,就带着薛梓淇跑路。

    现在好了,薛梓棋在突破的关键时刻,跑路是不可能了。

    如今只能死战到底。

    但愿楚宜琛的修为没有超过族长。

    当楚昊雷急匆匆回到院子,却没看到楚宸邪,问了一旁的楚昊鸣,才知道楚宸邪在房间里。

    但少夫人在闭关,他又不能敲房间的门,只能在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

    等楚宸邪一开门,就见到急的满头是汗的楚昊雷。

    看到楚宸邪出来,楚昊雷总算是松了口气。

    少主,你终于出来了。

    是皇爷爷来了吗?

    正是。

    来的还真是快!

    楚宸邪把目光看向站在院子里的二十多个人,这些人都是王府里都精英。

    如今爷爷下落不明,皇爷爷一心想要少爷我的命,而他人已经到了王府门口。你们若是现在离去,或许还能留的一命。

    我等和王府同生共死,誓死保护少爷。二十几人一口同声地说道。

    说完,齐齐单膝跪地。

    很好!楚宸邪满意地点点头。

    要是真有人想要离开,那能离开的只能是尸体。

    他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爷爷一心栽培这些人,就是要他们守卫王府,守护王府里的主子。要是连这点都办不到,自然也没有活着的必要。

    刚才他那样说,不过是想考验一下这些人。

    幸好都没有让他失望。

    王府门口。

    王爷如今不在王府,少爷伤势未愈。实在不方便接待国君,还请国君改日再来。

    安顺站在楚宜琛面前,就是不让路。

    楚宜琛并不是一个人来的王府,他身后跟着五十多个护卫,这些人个个都有大灵师的修为。

    其他人的命,他可不感兴趣,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像安顺这样没有眼色的人,自然由他身后跟着的护卫解决。

    立即有个护卫站出来,你算什么东西,国君的路你也敢阻拦!

    说完,他就打算朝安顺发出攻击。

    安顺早就看出他的意图,见他朝自己走来,扯开嗓子大喊道:大家快来看啊!我们王爷去巫妖森林查看兽潮起因,如今生死不知,国君就要对我们安王府发难。可怜少爷重伤未愈,国君身为他的皇爷爷,居然想要杀了他。

    越听楚宜琛的眉头皱的越紧,听到安顺后面的话,他的脸色已经是漆黑如墨。

    守卫自然不可能让安顺干嚎,他一动手,昊壹也立即动手。

    其他跟着楚宜琛来的守卫,也齐齐朝安王府这边的人发起攻击。

    虽然八九星的大灵师被楚宸邪召唤去了,但也有三十多个修为没有达到八九星的大灵师。

    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胡言乱语。楚宜琛恼怒道。

    功高震主,功高震主啊!安顺才不听他的,一脸悲愤地喊道。

    安顺因为是武修,本来就长得魁梧,哪怕他一把年纪了,可他说话的声音依旧中气十足,声如洪钟。

    旁边的邻居自是把他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去。但因为在安王府门口的人是风神国的国君,而且国君还是一名灵王强者,倒是没人敢站出来明目张胆地看热闹。

    这种情况,一个弄不好就得被灭口。

    谁都不是傻子,没有实力,自然不会站出来逞威风。

    躲在角落里的安福,见到自家爷爷这么霸气,既激动又崇拜。

    恨不得冲上去加入爷爷的队伍。

    想到爷爷让他躲起来,以后好好照顾少爷,诀别的话语,让他难过又沮丧。

    你找死!楚宜琛恼羞成怒,伸手就打算一掌毖了面前说出实情的安顺。

    看到这一幕,安福不禁闭上了眼,他知道爷爷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就抱着必死的决心。

    安王爷收留他们爷孙,对他们有大恩,他们就算是万死也难以报答。

    杀人啦,杀人啦!国君杀人啦!

    安顺早就做好赴死的准备,所以他豁出去了,什么话都敢说。

    刚赶过来的楚昊雷,听见这话,不禁为他捏了把冷汗。

    安管家太拼了!

    让他都不得不佩服。

    国君息怒,安管家不过是个下人,哪用得着您亲自出手,可别脏了您的手。何况您要是真的出手杀了安管家,那岂不是做实了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