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接着,梅韵茹对萧小洒解释道:“我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你,你要是把人打?死了,或者打?成了重伤不治,那你可怎么办?为了这种人渣,葬送自己的?以后,不值得!我不要你这么做!”

    萧小洒才?知道梅韵茹都是为了自己,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但她说道:“可是,梅老?师,我得为你出气,我不能看着他欺负你!”

    梅韵茹摸了摸萧小洒的?脸说:“傻孩子,你把他打?成这个样子,已经为我出完气了,现在收手?了正好,乖,别再打?了。”

    萧小洒转头看着梅韵茹,她此刻衣衫破烂、头发凌乱,但是说话的?神情看起?来特别温柔。

    萧小洒于是不自觉地妥协了:“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乖乖听你的?话,就先放过?这个人渣了。”

    躺在地上?的?男人这才?感觉自己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命,他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手?还捂在了自己的?裆上?,他感觉这条金贵的?命根子肯定是废了。

    第134章

    走之前, 这个男人还偷偷地抬了一下眼。

    他看到,梅韵茹崇拜又满带爱意地看着这个小女孩,而小女孩看着梅韵茹的眼神亦是满满的温柔。

    那一刻, 这个男人的眼里再次射出了阴鸷的妒光, 他一定不会这个贱女人和她的小奸妇。

    但这种恨意很快又被这个男人遮掩下?来了,毕竟还在别人的地盘上, 他的生死还不明了, 不宜把这种仇恨表现出来。

    随后, 这个男人强忍着疼痛,一手捂着裆部, 一手撑在墙边上, 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那样?艰难地往门外走去。

    “等等。”但是这个时候, 萧小洒却看着男人的背影, 重新发?了话。

    “洒洒……”梅韵茹以为萧小洒还要痛打这个男人,怕她真把人给?打死了, 所以劝阻地喊了一声。

    这个男人也以为萧小洒还要对?他做什么事,立刻紧张地把身子绷得僵硬了。

    萧小洒却用一双小手环住了胸, 用大人那样?成熟的语气说道?:“现在放你这个人渣跑了, 你回去以后,要是报复我和梅老师,那我们该怎么办?”

    据说,这个男人是很有势力的。

    今天,他是一时昏了头跑梅韵茹家来发?疯,回去以后肯定就恢复原本毒蛇般阴毒的处事作风了。

    到时候, 这个男人要是整点什么事情?出来, 够萧小洒和梅韵茹头疼死了。

    梅韵茹还没有想到这一点,她今天是真的被吓到了, 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只是懒懒地依赖着萧小洒,把什么都交给?她去考虑和解决。

    而这个男人确实有这种想法,但此刻打死他,他也不能?承认的。

    于是,一直高高在上的他此时竟然放低了姿态说:“我不会的,你人小小的,就这么厉害,我怎么敢报复你呢?”

    他的话语里竟然还隐隐含着一丝阴阳怪气。

    萧小洒也同样?回答道?:“你这个狗男人这么下?贱,谁知道?你该不该呢?”

    这个男人从读书起就是学生会会长,从来都是用优秀的外表包裹着自己,维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哪里被人这么轻视地骂过?

    他撑在墙上的手都握成拳了,恨不得和身后一对?狗女女同归于尽。

    但萧小洒的战斗力,他刚才见识过,对?方用一个手就能?把他打趴下?,他现在愤怒地冲上去,也只是白白挨一顿揍而已。

    这个男人才不会做这种亏本的事,于是他强压下?心里的愤怒和恨意,继续用低下?的语气问道?:“小女英雄,那你想要怎么样?呢?”

    萧小洒走了几步,想了想,她缓缓开口?道?:“这样?吧,你写下?一份认罪书,一式两?份,交给?我和梅老师留存。”

    萧小洒这话一出,梅韵茹和这个男人都愣住了。

    他们是完全没有想到萧小洒会想出这一招的。

    梅韵茹心里是佩服加安心,难为洒洒年龄小小的,比她这个大人还考虑周全、深谋远虑。

    而这个狗男人的内心则是把萧小洒祖宗都问候到了,恨不得把萧小洒当场掐死、碎尸八块。

    萧小洒不知道?狗男人的内心活动,知道?了也不怕,她无视狗男人的不情?愿,继续细细说道?:“认罪书上写清楚这件事情?的全过程。你意图强.奸侵犯已经离婚且不存在任何感情?经济牵扯的前妻,全因?你的兽性发?作、欺凌独居单女,意识完全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梅韵茹听后,转头愣愣地看着萧小洒,看来这孩子没少看社会新闻,还知道?这些?。

    而男人都快把牙咬碎了,试图讨价还价说:“不用写得这么清楚了吧?梅韵茹她答应你用这些?词形容她吗?”

    梅韵茹一向体面、高傲,哪怕自己确实差点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她应该也不想这样?被人描述的吧。

    可?是,没想到,梅韵茹却抓着萧小洒的胳膊,往她的身边靠了靠,全然依赖的姿态说:“洒洒想要,我就答应,我全部听洒洒的。”

    萧小洒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狗男人却是在心中咆哮:贱女人,洒洒是你亲爹吗?刚才反抗我的时候像只掌有利爪的母老虎,现在在这小破孩的身边又温顺得像只绵羊,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