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像只脆弱的布偶猫,带着点可怜的哭腔让她轻一点,不要那么强势。

    很奇怪,那时候听见江揽月的哭腔自己明明有些心软,动作却越来越大,好像铁了心想让她颤抖,只因为她想听江揽月细细碎碎的哭腔,她觉得她哭起来的嗓音很可怜,也特别动听。

    想到此佘杭怜惜地吻了吻江揽月的额头和鼻尖,最后温柔地覆上她的嘴唇。

    “疼就跟我说,月月。”

    可回复她的是江揽月的主动和热情,她狠狠地禁锢她让她以便出入,就像只案板待杀的鱼任由她摆布,江揽月很少主动吻她,她只会不知餍足的索取,玩家被她掌控者,她要榨干玩家所有的血条。

    最后再去看落地窗已没了精力,视焦受损只能看见一片虚无缥缈的水雾,身体已经完全软化,柔软的腰肢折成一个柔韧的弧度,就这么被佘杭轻轻松松地掌控在手心里。

    “佘杭……”

    江揽月后背贴着佘杭的胸口,她偏着脑袋迷糊地抚摸她的侧脸,少有的索吻。

    “你好厉害。”

    佘杭掐住她的脖子,嘴唇赌上来,掌控她的呼吸。

    良久,她放开她,江揽月的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待她急促喘息完毕,便笑眯眯地看着佘杭。

    “《似血残阳》那几场亲密戏我们真做好不好?”笑容就像一直危险狡诈的狐狸,“一定特别舒服。”

    佘杭喜出望外:“你答应了?”

    “嗯。”

    血条瞬间爆满,佘杭觉得自己的力气回来了。

    两人像是困兽,急于在这间休息室的所有角落留下自己缠绵的瞬间,佘杭紧紧抱着江揽月,一声声呼唤她的名字,而江揽月在她怀中,早已软化成一滩水一面雾。

    ——

    晚上十二点,宴会接近尾声,两人实在离开太久了,佘杭用最快速度收拾好,而后帮着体力不支的江揽月重新换好礼服。

    “齐导新作的摄影团队和后期我来安排,至于官宣演员必须等到开机之后,”江揽月一边补妆一边望着镜子里站在她身后的佘杭,“张导给你的角色需要你下个月进组,好好表现。”

    补完妆后,江揽月替佘杭挑了个口红色号,开始帮她涂唇妆。

    两人凑的很近,身上的香气交织在一块儿,因为暧昧的痕迹融在空气中,所以又伴着一股淡淡的情欲之味儿。

    佘杭垂眼紧紧盯着她认真给自己涂口红的脸,想干点什么的心思始被自己克制下去。

    今非昔比,她不能把江揽月逼得太紧。

    “还有,如果《似血残阳》你的表现令我失望……”

    口红涂好了,江揽月退开几步站定,眼神直直地看向佘杭,直白又坚定。

    “你就会永远失去做水镜替身的资格。”

    第007章 血色玫瑰07

    交流会之后江揽月变得很忙,她晚上很少回家,每天不是参加各种圈内的生日宴交流会,就是待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一般情况下,只要严诺不叫她,她不太方便冒然去公司找她,想到此佘杭不禁自嘲地笑了笑,这故事和从前的她们如出一辙。

    来到这世界时间越久,佘杭就越能适应这个世界,越能记起原主以前的家庭条件和生活习惯,就连爱江揽月的心情都完美地继承了。

    关于对江揽月的情感方面,其实佘杭自己也不清楚是真的继承了原主的感情还是对江揽月的心疼和同情心作祟。

    总之没见的这些天,她日思夜想,想去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可是她们在一起时她又一边沉迷江揽月诱惑她的样子,一边想起她们曾经的点点滴滴。

    她要复活江揽月,这是脑海里最坚定的答案。

    当天晚上,佘杭就收到了江揽月叫她去办公室的消息,原因是张导的《光的地方》要开拍了,找她过去讲一些注意事项。

    佘杭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她比约定时间早到了俩小时,就独自一人在公司楼底下的花园里转悠。

    女人随手绑了一个低马尾,一身干练的水蓝色西服,白衬衫系到第二颗,露出里面白皙精致的锁骨,江揽月鼻梁上架着一副工作时才会戴的金丝边眼镜,正襟危坐,正认真地看合同。

    佘杭只看了一眼就移不开目光,喉咙下意识滚了滚,抬手敲敲办公室的门。

    “江总。”

    江揽月规定,在公共场合必须这样称呼她。

    “进来吧!”江揽月抬头看了她一眼,很快又低下头继续处理合同,“先坐,牛奶还是咖啡?”

    “一杯热水就好。”

    江揽月抬头,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

    她起身给佘杭接了一杯热水。

    “这是你第一次来我办公室,我总不能拿白开水招待你,牛奶和咖啡你比较喜欢什么?或者……”江揽月想了想,“你有没有什么喜欢喝的饮料?果汁?”

    佘杭抿唇,她不知道水镜喜欢喝什么,下意识地说出自己的喜好。

    “果汁和牛奶没什么兴趣,我比较偏向浓度高的冰萃美式。”

    “……”

    这回江揽月有些意外,她看了她好久。

    看她这个眼神,佘杭就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水镜也喜欢。

    “做了功课?”

    佘杭浑不在意地耸耸肩,实际有点儿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