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时先生,今夜元帅就拜托您帮忙照顾了,”池睿一本正经地说道。

    “等等,他现在可是易感期,你们就这样让他在那自己扛着?”

    虽然之前祁暮扬说过就算是池睿也没有抑制剂,但时瑜没想过,他们来了后就真的什么都不做,让他自己扛着。

    “这六年,元帅的易感期都是这样过来的,”池睿看向时瑜的目光意味深长,“他拒绝使用抑制剂。”

    时瑜被池睿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听懂了池睿的意思,但不理解祁暮扬这个疯子又在别扭什么。

    硬扛易感期就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自虐,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祁暮扬要惩罚自己,还是要惩罚他?

    “时先生,元帅一直都在等你回来,”池睿再次开口,脸上多了丝动容,“他是……”

    “我帮不了他,”时瑜拒绝得干脆,“你应该也知道,我的腺体已经损坏了,信息素几乎为零,你们还是把他带回去吧。”

    “其实按照以往的规律,元帅的易感期应该还有一个多月,这次提前了不少,至于原因,我想时先生比我们更清楚,”池睿稍微向另外几人示意,他们迅速从时瑜的房子撤了出去。

    “池睿,我……”时瑜见他们作势要走,伸手想要拉池睿,但对方闪躲得更快。

    “时先生,元帅的手铐是智能感应的,在他的易感期稳定前不会打开,你大可放心,”临走前,池睿还不忘给时瑜宽宽心,“元帅就拜托您了。”

    大门被再次关上,诺大的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时瑜站在客厅,人还有些懵。

    直到房间中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时瑜才忽地晃神,赶紧朝房间走去。

    “祁暮扬?”时瑜走到床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男人背在身后的双手挣扎了几下,金属手铐和床头碰撞的声音在房中回荡,有些瘆人。

    “别挣扎了,”时瑜上前按住他的身体,以他的力量根本制不住祁暮扬,但对方被锁着,他稍微施压反而有些成效。

    像是时瑜的话起了效果,祁暮扬安静了些,他将头虚靠在时瑜的肩膀上,黑眸中的红光变得越发幽深。

    “时瑜,”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厚重的呼吸喷在时瑜颈项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湿热。

    “池睿说你的易感期提前了?”环抱着男人健硕的身躯,时瑜现在能清晰地感受到充斥了整个房间的信息素味道。

    一声鼻音的轻哼就算是祁暮扬的回答,他用鼻尖和嘴唇轻蹭着时瑜的颈项,就像以前他每一次想要寻求时瑜信息素慰籍时所做的那样。

    “我给不了你信息素,”时瑜很清楚祁暮扬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他的眼眸略微黯淡,话语里多了些苦涩。

    就毁掉腺体这件事,时瑜并不后悔。像他这样易感的体质,没有了腺体反而更轻松一些。只是碰到现在这种特殊情况,他对祁暮扬也无能为力了。

    然而男人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依旧固执地轻吻着他的颈项,寻找着那个芬芳的来源。

    虽然有些无奈,但时瑜还是随他去了。这可能就是alpha在易感期时寻求慰籍的一种本能。

    他的腺体这几年来就像是死了般,没有半点动静,但权当个安慰剂应该还是可以的。

    这样想着,为了让一直压抑着的人能稍微好受些,时瑜主动偏头,让对方能够更轻易触碰到他那已经残缺的部位。

    “时瑜,帮我,”男人轻唤着他的名字,在寂静昏暗的房间里,低沉的声音莫名撩拨了心弦。

    刚有一丝触动,时瑜还来不及去思考,后颈就传来一阵刺痛。

    “我想抱你,”祁暮扬轻轻啃咬着,将自己的信息素灌注到时瑜的身体里。

    身后又再次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他想要挣脱束缚,但却总是徒劳无功,这让男人感到烦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时瑜竟然好像闻到了柑橘的香气,那是久违的味道,属于他自己的信息素气味。

    “放开我,”见对方没有回应,祁暮扬再一次说道,不是命令的语气,而是像撒娇般地请求。

    看着祁暮扬眼中渴望的微光,时瑜心中一动,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祁暮扬。

    体内的信息素受体仿佛是被对方灌注的信息素激活了,时瑜也感受到身体传来了久违的燥热。他挪动了一下身子,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并清晰地感受到祁暮扬身上的紧绷感。

    “时瑜,”男人每一次低沉沙哑的呼唤,都像是催.情的媚.药,让时瑜体内变得愈发滚烫难耐。

    即便时隔六年,时瑜的身体对于祁暮扬还有着本能的反应,特别是在对方信息素的作用下,更是不堪一击。

    “我帮你,”低头吻上男人的薄唇,时瑜的手沿着腹肌往下探去,将男人放在手心,用有些生疏拙劣的动作安抚着。

    “放开我,时瑜,”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厚重急促,他有些按耐不住地扭动着双手,试图挣脱掣肘。

    “不行,”看着男人欲求不满的样子,时瑜忽地笑了。

    以前都是他被掣肘着,不得不妥协迎合,现在他倒是有了反客为主的机会。

    心里莫名地就有些兴奋,大概也有信息素的影响,时瑜就像个醉酒的人,逐渐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第五十三章 你想让我走?

    昨夜时瑜难得压了祁暮扬一头,玩得尽兴,不过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就只是用手帮对方缓解了易感期的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