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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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玉容有些遗憾,对方不肯上进,不肯挣脱这个泥潭,旁人再劝又有何用?迟早有一天,对方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花玉容离开,尧清越才慢吞吞从门后探出一颗脑袋来,鬼鬼祟祟地朝外张望。 她看见尧豆豆在撅着屁股蹲在院子里看蚂蚁觅食,不禁朝她招招手,小声道:“豆豆,花师妹走了么?” 尧豆豆抬起小脑袋,露出一张没多少肉的小脸来,点点头。 尧清越这才松了口气,从屋内偷偷摸摸出来。 尧豆豆盯着地上的蚂蚁抬着食物残渣回了窝,才抬头对尧清越说:“……你还是离那个人远一点吧。” 尧豆豆没有提那个人是谁,也没解释为什么。 她总不能说,因为直觉,她觉得花玉容不对劲,所以想让尧清越提防她。 本以为尧清越会执着追问为什么,不想对方沉默片刻,竟然煞有介事,一脸沉重地点头:“我也觉得。” 尧豆豆霎时抬头,因为尧清越出人意料的反应而呆住。 笨女人竟然也有变聪明的时候。 咄咄怪事。 尧清越有心回避‘花絮晚’,但毕竟要乘坐飞舟一起去无极城,飞舟就那么大,所以想要完全避开是不可能的。 尧清越只能绞尽脑汁,想出一个笨办法。她给自己做了个幂篱,以黑纱遮挡面容,如此就能不直视‘花絮晚’的脸,避免自己出丑。 飞舟上,尧清越三人汇于甲板透气,望着波澜壮阔的云海说话。 潘九霄简单说完任务,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对尧清越道:“尧师妹,你怎么戴着幂篱?” 尧清越极快瞥了一眼她身旁的‘花絮晚’,尴尬道:“我怕冷。” 幂篱的宽帽檐坠着厚厚的黑纱,不仅别人看不见她。尧清越自己看路都要撩起厚纱才行。 闷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虽然安全感十足,但十分闷热。 潘九霄似乎没有料到这个,恍然大悟。不过她也告诉尧清越,等会儿到了无极城,天气炎热异常,尧清越怕是用不着这个幂篱了。 尧清越笑笑没有说话,还没等到无极城,就热地开始受不了。 正好飞舟到了中转站,又涌进一大批乘客。尧清越趁着人多,悄悄找了个角落,摘下帷幕擦热汗。 花玉容正从拐角过来,正撞见尧清越摘幂篱的这一幕。 尧清越对上她的视线,惊恐地后退一步,满头热汗变成了冷汗。 她不等‘花絮晚’开口,立刻此地无银三百两,急促而大声嚷道:“好冷啊!我都冷得流冷汗了!” 花玉容饶有兴致望着她,见她身上的薄薄的交领襦裙都汗湿贴在身上,一张粉白的小脸都热得红彤彤的,偏偏还有嘴硬,便不由莞尔道:“是吗?有这么冷吗?” 尧清越这个样子,好像不仅仅只是惧怕?倒像她那些爱慕者的样子,自卑怯懦且害怕被她发现情意。 等到了无极城,气温升到四十度,尧清越热的都要吐舌头,只好将那厚实的幂篱摘下来,拿在手中。 接下来的路程,因为有两个伤患的关系,潘九霄不好独自乘飞剑前去客栈,只好雇了一辆马车供三人共乘。 马车里,尧清越坐在花玉容对面,偏偏将身子扭成麻花,顽强地侧身对着花玉容,姿势好不扭曲。 花玉容虽然觉得尧清越这副样子很有趣,有心想再瞧几眼,但马上就要到无极城的客栈,届时她就要与二人分开,所以不得不对尧清越道:“尧师姐,我有事要对你说。” 尧清越听言身子不由一颤,脑袋几乎扭成九十度,堪称诡异的用自己的后脑勺面对花玉容。 花玉容不知道尧清越是如何做到的,但很显然,尧清越的身体柔韧度好到惊人。 花玉容顿了顿,只能继续对着尧清越的后脑勺说话。 说了半天,尧清越没有应声,她又不能通过观察对方的表情,确定对方听进去多少,只能道:“尧师姐,你能不能将脸转过来?” 尧清越犹豫半晌,勉强将脑袋转成四十五度,朝花玉容露出半张侧脸,眼睛斜斜瞟着她,仿佛讥讽:“你继续?” 花玉容:“……” 潘九霄停下马车,从车帘外探进头来,见到尧清越歪着脑袋,不禁担心道:“尧师妹,你脖子扭了吗?” 第10章 尧清越的脖子当然没扭,但她总不能跟潘九霄说,因为害怕情难自禁,对‘花絮晚’干出不可挽回之事,所以故意不看她的脸吧? 就算她说了潘九霄也未必能够理解,然后必定要追问她为何对‘花絮晚’情难自禁,没完没了。 所以,尧清越在否认自己脖子扭了之后,就闭嘴不言,但依然歪着脑袋,斜视‘花絮晚’。 至于花玉容,则轻描淡写看尧清越一眼,她倒是要看看,尧清越准备何时正眼瞧她。于是也没有开口。 马车内二人相对无言,气氛有些诡异。 潘九霄左瞧右看,欲言又止,想说咱们出门在外,还是不要闹内杠的好。 就算花玉容是临仙宗的人,也跟花絮晚一样姓花,但花玉容和花絮晚,毕竟不是同一个人。尧师妹因为门派姓氏就牵连人家,实在没道理。 尧清越在潘九霄的印象中,一直不是个恩怨分明,通情达理的人,是十分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