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哼!”慕曦瑶嘴角向上翘,一脸不爽的样子。司空衍心想这小姑娘这是又要什?么东西?了,她拉着慕曦瑶走到?一旁,“瑶儿,你这一回想要什?么?”

    “我跟连寻没什?么的。”司空衍看到?慕曦瑶的腰上系了一个荷包,上面还?绣着一个寻字,她猜测是连寻。毕竟谢追日和谢重草(戚重草)是兄弟,这俩也算是师姐妹。

    互送荷包,这不摆明有意思?。

    慕曦瑶的脸色仍旧不好看,她心里想着我就该好好为难你一下。娶了我皇姐,不动声色地换了里子,我这妹妹能答应吗?

    她脸上神?色寡淡,又用余光撇她一眼,眸光转向其?他处。

    真是娇蛮豪横的公主?,一副将她不放在眼里。慕曦瑶怨念颇重,她居然把我姐抢走了,这个司空衍居然把我皇姐抢走了,真是可恶。

    “你知道我生?气的理由吗?”慕曦瑶颐指气使?地说道。

    司空衍摇摇头的时候,就听到?熟悉且带着冷冷的声音。

    “慕,曦,瑶!!!我数三下。”元洛水清了清嗓子,她伸出三根手指,姐妹俩默默对视一眼,时间?就在那三根修长的手指,就剩下一根。

    慕曦瑶瞬间?换了一副嘴脸,她感觉心里舒服了。她伸手揽住元洛水的胳膊,笑?嘻嘻地说道:“皇姐,我可是你最最好的妹妹,你尽管吩咐我就好。”

    司空衍:......

    好犯贱,犯贱骨头

    四个人来到?了一处茶铺,慕曦瑶说道:“我和欣柚一共核查了这四个人,本地死者。一共发现了一处相似的地方,这四个人都去过天龙谷在这里的药铺,很碰巧谢不畏都在。”

    “然后呢?”

    “她们被河神?选中最早的是隔了三天,最晚不超过一个月。都被诊断出有孕。这些女子同样梦到?了河神?显灵。”

    “那有没有相好的?”

    “都没有。”

    司空衍心里思?忖一定有相似之处,前两者的死,跟后四者的死一定有关联才?是,“那死状有什?么发现吗?”

    “脖子处有三点牙印,失血过多?而死。很像动物的咬痕,才?说河神?咬的。”

    “姐夫,你觉得什?么凶器可以造成这种?伤?”元欣柚问道。

    “银蛇剑。”司空衍记得书里有一把剑,专门吸人鲜血,剑尖似蛇牙。

    元洛水说:“那有没有其?他发现?”

    “看看这个,这是本地第一个死者,她偷了那俩外乡人的东西?。”元欣柚拿出一个香囊,从里面倒出来一堆石块。司空衍拿起一个石块,黑灰色的石块对着太阳,她研究了一会儿,并未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这没什?么特?别。”

    “捏碎它?。”

    司空衍一用力,石块碎裂里面全?是蓝,绿色的泥沙。慕曦瑶为她科普道:“这是天青泥,只有一处地方才?有。”

    “书院的乱葬岗。”司空衍和元洛水同时脱口而出,那么这个人为什?么要去书院的乱葬岗?还?是书院之乱发生?的前两年。

    也就是上代书院弟子拜入书院的前一年。

    ......

    古玩店

    乔琬芷和帝东隅一起来到?了这家店,乔琬芷对着掌柜拿出了乔家二小姐的令牌,“之前司空衍用过的摸金符在哪里?”

    掌柜翻了翻手里的账本,他将乔琬芷和帝东隅请进了雅间?。而一旁的小二将两杯茶送了过去,乔琬芷伸手就要喝的时候,而帝东隅却出手制止,“阿芷,出门在外,一切小心。”

    帝东隅用银针测了测水里,一看没毒便放心了。她心里有一股子燥气,莫名忐忑,可又觉察不出是从何处来的。

    “东隅,这里是我的地盘。”乔琬芷看出帝东隅的心情,自从来到?这里,东隅的情绪就属于不太稳定,她伸手盖在她的手背上,视作安抚她。

    她掐了掐她的脸,“什?么事情让帝小姐如此心神?不宁,连我这般的天仙都视若无睹?”

    帝东隅怕乔琬芷担心,她压下心头的阴霾,露出一丝微笑?,“如此天仙相陪,小女子一生?都高兴。”

    乔琬芷喝下一杯水,而帝东隅却不碰那杯水,低垂眸子的小二眼底发出一丝寒光。而掌柜此时过来,说是找到?了东西?。

    乔琬芷便被掌柜带了旁边的一处雅间?,打开一个盒子,盒子里躺着一枚摸金符,他郑重其?事地交给乔琬芷,“二小姐,这是当初荣安郡王借走的摸金符。”

    “荣安郡王可说过什?么?”

    掌柜想了想,“她并未多?说什?么?但是她与戚重草同来同去。”

    乔琬芷点点头,她看到?摸金符上的泥土,呈现绿色,灰色,蓝色。她心里一惊,这是天青泥。

    天青泥很罕见,楚京只有一处有,那便是白鹭书院。天青泥那块地原本是白鹭书院的茶园,天青泥是亲茶。

    后来发生?了书院之乱,就变成了乱葬岗,埋葬了当年惨死在书院之乱的众多?弟子。

    也就是说,司空衍当初挖坟掘墓的地方,是......是书院的乱葬岗。

    她在挖谁的坟墓?

    她又想到?了司空衍花了两百万修缮书院的事情。她借着修缮书院的机会,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挖坟掘墓。还?做得如此隐蔽,又大费周折。显然是不想让旁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