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主子外出了!”金儿眼眸低垂,警惕小心的回答。

    “他们去哪了?几时回来!”既然自家大儿子递给自己确认的眼神,那就一定是,杨嫣儿急切的询问。

    自家母亲/媳妇如此急不可耐的样子,墨君泽和墨钰浅也无奈叹气,别把小姑娘吓到把自己三人当坏人了。

    “不知!”金儿强装镇定,抱着东西直接进了一旁的房间,房门一关,金儿快速把门栓扣上才心有余悸的瘫坐在地上。

    小心翼翼的趴在房门,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期待着凌风快点回来。

    “走吧!”虽然没有撸够,肚子咕噜声传来,莫言恋恋不舍的准备离开。

    墨君泽得到手下的禀告,有人看到莫言两人进了墨家,三人急急忙忙回去。

    杨嫣儿怕再被莫言赶走在院子外踌躇了好久,看到两人准备离开,立马示意墨钰浅,一丝把人拦住。

    “墨大夫人你什么意思?”楚煜渊没想到杨嫣儿武功如此高,自己短时间竟无法胜她。

    杨嫣儿很想斥责楚煜渊明明是他擅闯民宅,自己没收拾他已经很好了,现在好意思问自己干嘛?多大的脸啊。

    可是一旁的青儿也在,自己不能再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再说那是青儿的夫,现在还没跟青儿相认,别惹怒他们了。

    “我们能坐下聊聊吗?”青儿现在的身份墨君泽已经告诉她了,她只能说是孽缘,兜兜转转一切回归最初,解药和信都白给了。

    杨嫣儿愣住了了,她想起一件事,若是把真相告诉睿王,他们两的感情还能这样好吗,算了,不好就不好,墨家难道还养不起一个哥儿,青儿把睿王踢了最好,自己可以带他去找更好的要几个都成。

    莫言看了看楚煜渊,等他的回答。

    “好!”楚煜渊表情平淡,安抚性的捏了捏莫言的手示意他安心,对于杨嫣儿的身份楚煜渊心里大概有数,他们应该是莫莫的亲人,至于莫莫想不想认他们,楚煜渊并不想参与莫言的判断。

    等几人落坐,侍女们很快为几人布菜,莫言早就饿了,此时看到可口的美食,早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为了不丢楚煜渊的脸,莫言保持着矜持,只是眼神一刻没离开桌上的美食。

    “青…大家先用膳吧!有什么饭后再说”杨嫣儿心疼自家儿子,作为一家主母杨嫣儿保持着当家主母的贤良淑德。

    楚煜渊朝莫言微微颔首,小哥儿面露喜悦的大快朵颐,莫言吃东西真的很慢每一种食物都要细嚼慢咽好一会儿,这就导致所有人都吃完了莫言一个人还在吃,好在楚煜渊贴心,小哥儿眼神往那一瞟,他就直接给莫言夹过来,有骨的去骨,有刺的去刺。

    墨君泽两父子对楚煜渊的所做所为十分满意,没想到这恶名在外的杀神也有如此柔情一面。

    杨嫣儿反而有些沮丧自家小可爱虽然被照顾的很好,但是那不是自己啊!当娘的不止把他弄丢了,就连小时候的成长也没参与。

    四人无言,默默的等待莫言吃完,看着小哥儿满足的摸了摸小肚子,等侍女撤下,作为代表的墨君泽才缓缓开口“王妃!我们有一事求证!”

    莫言两人对墨家三人想问什么心知肚明,顶着三人直勾勾的目光莫言还是有些尴尬的抓紧了楚煜渊的袖子,想要寻求安慰。

    楚煜渊并没有瞒着莫言,猜测杨嫣儿是他亲生父母的是泽也早早告诉了莫言,得到楚煜渊无声的安慰后坐直了身体“请说!”

    对于莫言坦诚的目光杨嫣儿反而拘谨起来“十九年前我和夫君带小儿子去帝都与我一闺中好友见面,回程途中被仇人设伏,为了保护他,我们夫妇把他藏于山洞中,但是等我二人杀掉仇人回去寻找时却没看到他的踪影,从此我们再也没找到他的消息。三年前一同藏于山洞的墨钰被找回!据他所说当时见我们久久不来,他确定没有危险后出去找水,回来时就看到小儿子被一对夫妇带走墨钰在后面追了好几天可是最后还是跟丢了!王妃,我们怀疑你就是我们弄丢的孩子!”杨嫣儿和墨君泽三人不安的看着莫言。

    “我确实走丢了!但是我并没有走丢之前的记忆!”莫言实事求,并没急着承认因为一切都是猜测而已。

    第六十七章

    “青儿!”杨嫣儿在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直接握住莫言的手,满眼都是慈爱。

    “那个,你们怎么能确定我就是你们走丢的孩子!”要是能跟原身找到亲生父母,莫言也是很高兴,只是这个时代又没有亲子鉴定,自己身上应该没有什么标志性的胎记。认错了挺尴尬的。

    “啊!”杨嫣儿一脸兴奋“青儿你放心,这个为娘自有办法!”莫言没有急着否认,让杨嫣儿喜不自胜。

    杨嫣儿给了自家夫君一个眼神,墨钰浅从怀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玉匣,通体雪白的蛊虫肉乎乎的像个蚕宝宝,此时在玉匣里静静躺着。

    “青儿,可能有点疼!”杨嫣儿把玉匣和银针递给莫言“滴一滴在上面就行!”

    莫言求助的看向楚煜渊,楚煜渊有些犹豫,这银针扎下去,一会儿小哥儿又要哭,他舍不得小哥儿受伤,冰冷的眼神扫了一眼桌上的其他三人。

    唉,小哥儿似乎也想知道结果,楚煜渊还是下了狠手,一滴血液顺着指尖滴下,正好滴在蛊虫上,血液很快就被吸收,蛊虫渐渐变红。那抹红色在玉匣中特别明显,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