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诅咒师,你去死吧!

    琴酒狠狠磨牙,都怪那个诅咒师,这是开启了高明什么乱七八糟的x/p!

    “你……你生日就快到了,我出去是想帮你准备生日礼物。”琴酒硬着头皮开始编借口,他总不可能被诸伏高明一直都关在这里,剧情总要有所进展。

    琴酒的话显然超出了诸伏高明的剧本,所以他沉默了良久。

    许久之后,诸伏高明开口:“那你准备的东西呢?”

    “是一款蓝宝石的腕表,你有看到吗?它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脚步声慢慢靠近,下一秒,琴酒脸上的蒙眼布被人摘掉了。

    终于重见光明,琴酒也注意到了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他的地下室?!

    虽然经过了一番布置,但琴酒是不会看错的,这里的确是他的地下室。

    可是他明明设置了密码……

    想到那个在此刻略显羞耻的密码,琴酒的耳根红了起来。

    “是这块腕表吗?”诸伏高明抬起右手,哪怕是进行cosplay,他的手腕上也仍戴着琴酒送他的定情信物。

    “是。”琴酒恹恹回答。

    诸伏高明深情注视着腕上的宝石手表,说道:“我抓到你的时候,手表的盒子一直都在你手心中紧紧握着,我还以为这是你给他的礼物。”

    去你的,根本就没有第二人选!

    “原来这是送给我的。”诸伏高明的语气柔和不少,面部线条也不再那样生硬。

    琴酒这才注意到对方违和的地方。

    诸伏高明虽没有穿警服,却也穿了一身特殊的衣服,那是令人一眼看上去便觉充满力量感的墨蓝色军服,同样墨蓝的大檐帽笔挺威严,上衣装有金色的链条作为装饰,一颗金属的十字星胸章正静静贴在他的胸口处。

    他的手上握一条黑色的皮鞭,皮鞭油光水亮,稳健的军靴靴底很厚,此刻他身体前倾,右脚踏地,左脚抬起落在了枕头上,琴酒一偏头便可以碰到,近得可以嗅到新靴子皮革的味道。

    军警?

    真不愧是诸伏高明,要玩就玩最带感的。

    那么他呢?琴酒低头看向自己的穿着,顿时涌起一阵心梗的感觉。

    啊……果然是兔女郎的服装。

    白色之中还泛着几分粉红,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男人应该穿的衣服,怪不得是带球跑,在诸伏高明的剧本中,自己其实是只母兔子吗?

    “你这副模样还真漂亮。”诸伏高明一把捏住了琴酒的下巴。

    琴酒:……

    啊,漂亮漂亮,要玩就玩最刺激的对吧?

    琴酒已经暗中发动自己的术式,他倒是想看看高明还想怎么玩。

    “你的尾巴也很漂亮。”诸伏高明伸手摸了下短小的兔子尾巴。

    琴酒:……

    为什么会有尾巴那种东西啊?

    还好,琴酒注意到尾巴是安装在服装上面的,而不是直接插……咳,这样的话,他还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那么现在,也换我来送你一份礼物好了。”诸伏高明和琴酒贴得越来越近了。

    琴酒冷笑,手上突然用力,被施加了“脆”这个属性的锁链被直接扯断。

    在诸伏高明错愕的目光中,琴酒反客为主,直接摁着诸伏高明将他压在了下面。

    “兔女郎?”琴酒冷笑。

    “阿阵。”诸伏高明有些无奈,也有些讨好地笑笑。

    琴酒却没有放过他,继续冷笑:“带球跑?”

    “那只是剧本。”

    “呵。”被琴酒施加了“柔韧”属性的锁链变得比绳子还要软,然后他三两下将诸伏高明绑住,以四马攒蹄的姿势倒吊了起来。

    诸伏高明只感觉自己像是一头要在年底被宰杀的猪,可无论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慌忙喊叫:“阿阵!”

    “闭嘴!”琴酒抓起掉落在一旁的鞭子,狠狠朝地上一抽,发出“啪”的巨响。

    诸伏高明瞬间闭嘴。

    “我问,你答。”

    诸伏高明乖巧点头。

    “你怎么知道我这里有地下室?”琴酒质问。

    “小景和我提过,你家里有个很不祥的地下室。”

    不祥,的确不祥,琴酒想,如果他没有地下室,或许高明就想不到这一出了。

    “密码是怎么知道的?”

    “我试了你问我神明时候的日期,但是错了,我又试了你第一次给我回信的日期,也不对,然后……我就试了我第一次寄错信时的日期。”结果对了。

    诸伏高明目光灼灼,虽然被绑着,但明显并不恐惧,反而兴致盎然。

    琴酒沉默,心底一阵羞恼,果然还是被高明知道了。

    “阿阵将我当做是神明吗?”诸伏高明又挣扎了下,没能挣扎开,身体却随着锁链晃了晃。

    深蓝色的军装,凌乱的发丝,被绑住手脚倒吊……

    强势与柔软的冲撞,胜利者与堕落者的反差,那白皙手腕上隐隐被勒出的红痕,以及眼尾泛起的可疑红晕……

    琴酒不得不承认,不管是作为主动或是被动的一方,诸伏高明都有种不顾人死活的致命的美。

    “那我现在算是堕神吗?”诸伏高明问琴酒,饱含期许:“你将我绑起来,是想要对我做什么吗?”

    明明处于弱势的一方,姿态却偏偏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