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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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可是你先起的头。” 沈时溪气愤地嘟嘴,将心里憋着的气一通发泄到了他肚子上,几十记拳头一齐落下,边打边说: “对你才有一点好感你就这样,不了,我不要,你一点也不在乎我,既然这样,就没必要了!” 她一道说着,一道用力打,裴玄朗顺势将其紧紧箍在自己怀里。 “自清,我,我昨日是看你,太主动,我就想,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你不要轻言放弃。” “你放松点,我刚才吓唬你,我不会的,你不能不顾我的意愿就那样做,这样和那些,那些流氓有什么区别。” 她委屈极了,眼泪不断下落,裴玄朗抚摸着泪眼说道: “自清,看在我是初犯,你饶我这一次,就一次,你看如何?” 她艰难地点点头,挣扎的手重新圈住他的腰肢,自清自清,这二字像是一个逃不开的魔咒时时刻刻笼罩着她。 鼻尖呼出低低的啜泣声,裴玄朗扶着她的肩膀挪开一些距离。 “自清,你,为何哭?我发誓,我不那般了,你相信我。” 他们从前的相处模式就是这般,裴玄朗以为纵使她失去记忆也不该这个模样,是自己太过心急了。 “是我错了。” 他细心地帮她擦泪。 “这些咱们就不要管了,等解决泉州的祸乱,我一定禀明父母,我一定与你在一起。” 她听了这话眼神突然放空,浑身上下被一股寒气侵袭,他说要禀命父母?与沈自清! 是和沈自清,而非她沈时溪。 心中痛楚难消。 “裴玄朗……” 口张大一些,银丝来回拉扯,像是封口的钥匙,喉口也像堵了棉花,“你,可记得一个人?一个女子。” 双目俨然成了泉眼,放出源源不断的热泪。 裴玄朗不厌其烦地帮她擦泪。 “这究竟,究竟怎么了,我是说错了什么吗?自清,你这样我心疼。” 他记得她此前是个坚韧性子,落泪甚是少见,可这一重逢,总是在哭。 “我听说,听说你有个未婚妻,叫时溪也姓沈,对不对?” 沈时溪紧紧抓着他的领子,缓缓抬起头来,只要他应,应了她马上把真相都告诉他,只要他心里还有她,那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裴玄朗立马松了一口气,食指微勾在她额头刮了一下。 “从没见过这人,我也没有什么未婚妻,是谁给你吹耳旁风?告诉我。” 他说完不等她回应亲了她的唇,只轻轻一点,她就无所适从。 沈时溪闭眼道: “只是,只是传言罢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忘了,忘得这样彻底,那一纸婚约竟然不做数了吗?难道是因为父亲商人的身份? 可是他从前是很欢喜的,原来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想着,念着这段感情,何其可悲啊! 罢了,罢了,沈时溪轻轻推开他,“你不要多想,这两日心神不宁,跟你没关系。” “你吓死我了,那你可要答应我,不许像之前那样玩消失,让我找不到你,你知道那天我快疯了,看到你一身的伤,我的心像是被人捅了千百刀,我宁愿伤的是我,也不愿意你有丝毫的损伤。” “我……你饿了吧,我去,帮你做。” 她实在找不到什么话回复他,岂料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此时她的心仿佛被架在火堆上炙烤。 “你,你做什么?不是说好了吗?你不可以食言的。” 裴玄朗捏着她的鼻头,唇瓣磨着耳畔。 “我去给你做,你给我好生待着不许乱跑。” “啊?你去?这个时候高大哥还没有醒来,你去不合适吧?” “你敢小瞧我?想找打了?” “没有,没有,你做的能吃吗?” 此话一出,她的脸颊又落入他的手中。 “怎么样都比你强了不少,没良心的狗东西。” 他立即起身离去,沈时溪愣在原地。 “我?狗东西,你胡说什么?” 这时候人已经看不见踪影了,她只能独自生着闷气。 裴玄朗走了几步路来代餐厨房这边,他倒是没有生火,看着这些过分湿润的菜。 “看来已经被动过手脚了。” 早在昨日回来的时候,路过这地方,他就稍微砍了一眼,绝对不是眼前这个样子的。 沈自清一直在他的床上,断不可能换的。 思虑良久他开始生火,没多久高虎走来。 “将军这可使不得,你怎么来了?让小的来吧。” 裴玄朗并未阻止他,说道: “你挑出一些新鲜菜,我给自清做菜。” “什么!那好吧。” 他脸色瞬变,似乎没料到裴玄朗会做这样的事。 高虎并未摘取新鲜的,都是一样焉了的菜,他解释道: “将军,一向如此,只能委屈大家了。” 裴玄朗笑道: “我并非这般人。” 高虎所给的也只有一些青菜叶子,裴玄朗将就着做了,他再煮了一锅粥,强迫高虎喝了再走。 到了自己的营帐时沈时溪在玩弄自己的披风。 “自清,你喜欢?” 听到前两个字沈时溪又泪目了,为什么总是这个男人,为何世上会有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为什么她所深爱的人会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