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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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谨慎地停在桌边,两指捏着外衣边缘,脆生生开口: “我进来了。” 谢衡一愣,这语气,很硬气啊。 他偏头看过去,薄纱隔在两人中间,如雾缥缈的女子站得笔直,做了亏心事却半点不心虚,身为细作,不得不说,她的心脏确实强大。 反正今晚必须在这过夜,不妨陪她玩玩。 男人双手抱胸,微仰起修长脖颈,惬惬然往后一靠。神情辨不出喜怒,嗓音更是平淡: “太远了,来我这。” 柏萱:……啥? 您还记得上次自个说的‘别过来’吗? 呵,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这人琢磨不透,她干脆懒得琢磨。反正都在一个屋里,真要发生点什么,一张桌子保不住她。想通这点,柏萱不纠结了,走到床边只微微顿了片刻,便踢了鞋子上床。 谢衡在外面不动如松,她自觉去里侧,摊开这几天一直盖的被子,裹好身体,睁着一双略泛湿意的眼睛。漂亮瞳仁,倒映放浪形骸的男人。也渐渐发现,他不如方才那般淡定嚣张,表情沉沉,一脸不高兴。 “我让你上来了?”他是让她在床边候着。 柏萱眉梢轻挑,这是,来者不善想搞事啊? 她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用不着你让,我想上就上。” 这床已经是她的,被罩被单枕头全换上了她的嫁妆,都是她的东西,凭什么不能做主?听你几句话,是给你面子,还蹬鼻子上脸了。 没想到她这么横,谢衡惊呆一瞬,忽然变得凶狠,挺起身体,语气很冲地说: “你怎么说话的?” 就凭她细作的身份,落到他手里,死一万次都不够,居然敢凶他,谁给她的勇气! 柏萱瞄了眼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淡定得很: “就这么说啊。” 原是想谢衡若能好好说话,好好过日子,她也好说话。现在摆明了这人不想好,那她也不必客气。 她上辈子活得畏畏缩缩,吃了半辈子苦好不容易找了个工作,拼死拼活熬夜爆肝。但为了生存,她只能忍着憋屈苟下去,到死都在加班。 重活一世,她万万不会再委屈自己。大不了,休妻啊,回到柏家,或是拿着嫁妆另辟蹊径都行。她又不在意流言蜚语,在哪躺不是躺。 谢衡瞪圆凤眼,满目不可置信。心情跌宕起伏,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妻子如此胆大包天!目无夫纲!她莫不是想气死他? 肯定是,否则五皇子怎会派她嫁入谢家!该死的女人,新婚夜就敢行刺他,没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他必须冷静,不能中计。 沉沉目光落在女子粉嫩娇颜,他咧嘴一笑,态度突然转变,吊儿郎当勾勾手指: “行啊,以后咱们就这么说话。” 正好,他也不用客气,故意语气恶劣地说: “来,先给为夫捶背捏脚。” 脚上的靴子脱了,锦袜还在,里面的脚指头挑衅般地动了动。他人高腿长,坐在最外边,也让床显得拥挤,衬得隔壁女子娇小玲珑,软弱可欺。 但谢衡已经看得清楚,这姑娘,横着呢,就得让他压一压她嚣张的火焰。 他知道她不可能答应这种要求,所以接下来,他会教她…… “哦,是。” 嗯? 毫无感情的两个字,打乱了谢衡的计划。 看着不按常理做事的柏萱,脑袋陷入空白,直到一阵酸痛感从大腿掀起狂澜,他豁然一惊,差点就痛出声。 柏萱按的地方是膝盖上方,虎口卡在髌骨上缘,五指用力聚拢。这感觉,她尝过,就看谢衡是否消受得起。 就说她怎么可能这么听话,原来是在这等着他。 谢衡双手无意识揪着床单,指骨攥紧,侧脸线条也崩得厉害,满脸不肯服输。可偏偏柏萱手上的力道时轻时重,深谙其道。他开始还能咬牙忍着,没一会,猛地抓住那只手,狠狠喘几口气才咬牙说: “够了!你捏得太差了,我来教你。” “不……” 柏萱负隅顽抗,一边挣脱禁锢,一边用另外一只手去掰他。 今晚是他们第一次正面交手,若是轻易输个彻底,就凭这人恶劣的性子,以后不定要怎么欺负她。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单凭力量,谢衡完胜,他几乎没怎么用力,全靠巧劲控住乱动弹的女人。 只是她太能耗了,手脚并用不说,身体都快贴他手上。 两人都是刚沐浴完,里衣外面罩件外袍,他还好,坐着不动衣衫不乱。柏萱却因为整个人都在反抗,长发散了,沉甸甸的发丝时不时撩着他的手腕。女子柔软的身体,红扑扑的脸蛋在他眼前乱晃。还有独特的香味,细细密密将他包围。柔弱无骨的手攥住他,倔强又委屈。 谢衡不会见色起意,但是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在自己身上乱拱火,并不好受。 再一想到她细作的身份,瞬间什么顾忌都没了,胳膊用力,迅速将她压进被褥里。看着她惊诧地睁大眼眸,琉璃般的瞳仁全是他的倒影,烦闷的心情似乎好了些。 “真正聪明的人,应该懂得看清形势,不要白费功夫,没用的。” 他不是上一世的他,即便还想不起来这女人做了什么,他也有把握,不会让自己落到上辈子那种境地。 柏萱听不懂他意指什么,双手被他反扣住,不太开心: lt;a href= title=边浔target=_blankgt;边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