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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身把窗帘拉上了。

    林晓晚在地下磨蹭了一会儿,这才回来。

    在楼上住了半年,竟然也有点习惯了,时间还早,厢房里要是有点什么动静,那院子里岂不是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现在已经开始穿胸罩了和睡衣了,脱了毛衣,才要换上睡衣,被唐军一把搂了过去。

    唐军几乎已经等不及了,他一手到她背后,几乎是相当熟练地打开了扣子。

    林晓晚无奈地抬腕揽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力气大,一仰头,直接将她吊了起来,扣子一开,胸罩立即从晓晚的臂弯滑落,两只大白兔近在眼前,身上还有沐浴乳的香味。

    屋里还有光亮,窗帘上映出了两个人的影子。

    林晓晚看见,一把将他推开,让他去关灯。

    灯线就在爱炕沿边上,唐军随手扯了,刚要动作,上屋的房门忽然开了。

    多多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刚才看见还有亮,这么快睡了?”

    她试探着往前走走,到厢房这叫了声哥,嫂子,可厢房里面的唐军啃着媳妇儿的嘴,哪里能让她发出一点声音。多多不知道拿了什么出来,说了句不吃拉倒,回了上屋。

    妹妹走了,唐军这才放开媳妇儿,掀开窗帘一角往外面看,上屋还有来看电视的没走,很热闹。

    林晓晚回头也看了眼,推了他一把:“这才几点啊,还没到八点,人家都没还没睡,你巴巴地把我拉回来关灯了,谁都知道你要干什么了。”

    说的也是,还没到八点。

    唐军又把灯拉开了,按着林晓晚搂了怀里揉吧着那一双大白兔:“可是,我想你了……”

    说着,翻个身,低头亲了好几口兔子,爪子又不规矩起来,往下面去了。

    他向来热衷于这件事,这都好几天没做了,肯定憋坏了,林晓晚被他一抱,浑身发软,刚要动,上屋的房门又开了,吱呀的一声,这次是两个人。

    多多的声音显得很清脆:“真的,我哥他们……诶?刚才还关灯了呢!这会儿怎么又开了?”

    接下来是唐玲的声音:“行了,你回屋吧,我去说。”

    惊得林晓晚一把将唐军推开,赶紧拿了睡衣穿上,飞快下地。

    她踩上鞋了,故意在洗脸盆里撩了把水,还端起来又放下弄得洗脸盆叮当直响,很快,唐玲走了厢房这边来了,她伸手开门没打开,敲了两下。

    “唐军!晓晚!”

    林晓晚看了眼唐军,他正仰面躺在炕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之前起来的那小家伙已经耷拉下去了,隔着内裤就能看见。

    她赶紧走过来拉着被给他盖上了:“我去开门,你赶紧把衣服裤子穿上,看看怎么回事,可能有事找咱们。”

    唐军闷闷嗯了声,坐了起来。

    他穿衣服裤子这功夫,林晓晚到外屋打开了房门,外面站着唐玲。

    她手里还捧着一大碗栗子:“晓晚,吃栗子吧!”

    林晓晚接了在手里,连忙道谢:“谢谢。”

    让唐玲进屋,她不进:“那个……还有个事,妈说让大姐和大姐夫和你们住,你也知道,大舅和二姑都没走呢,看样子今天晚上是不能走了,爷爷奶奶那屋小,没有地方,我和多多不方便就和妈挤一挤,大舅和二姑父住爹那屋,孩子都跟我们住,就大姐大姐夫……我还得看看被够不够……”

    林晓晚无论如何也不能说不行啊!

    那是唐军的亲姐姐诶,家里的确是实在住不下了,送栗子是找个由头,其实就是过来和她们打个招呼。

    她当然答应了:“行,那让大姐和大姐夫过来吧!”

    唐玲嗯嗯点着头,赶紧回上屋叫人去了。

    林晓晚捧了栗子回来,放了炕沿边上:“吃点栗子吧,你大姐和大姐夫这就过来了,要和咱们一起住。”

    农村的大炕就是这样的,来了亲戚住不下,就只能挤一挤。

    如果是以前的唐军,可能也不大注意,这时候他抬眼看见晓晚穿着灯笼袖的睡衣,胸前鼓鼓的,没有穿胸罩那两点都隐约能见的,赶紧给她拉过去了。

    “穿上毛衣,毛裤,一会我姐夫过来了,快点!”

    说着他先出去了,站在门口拦人。

    果然,林晓晚毛衣毛裤还没等穿好,唐凤和她男人就过来了,唐军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给两个人都拦住了。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姐夫给点过路财!”

    唐凤被他逗得直笑,他男人也是淳朴的个人,揽着唐军说着话:“军儿现在可出息了啊,挣了那么多钱,姐夫真为你高兴!”

    唐军嬉皮笑脸地,没个正经:“不是我挣那么多钱,是我媳妇儿厉害,她挣钱比我快,比我能耐,而且,我光能挣钱,她可能攒钱,不知道怎么过的,一来二去的,家里就攒下钱了。”

    说着话呢,唐军回头喊了句:“晓晚,大姐和大姐夫过来了!”

    林晓晚已经穿好衣服了,给了他一个信号:“快让大姐和大姐夫进来吧!”

    他这才放人。

    唐军大姐唐凤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她刚生了二胎,现在儿女双全。

    唐树林比较喜欢她家的大闺女,因为长得可爱,嘴还甜,一口一个姥爷,隔辈人嘛,都喜欢小孙女,现在两个孩子都扔上屋了,他们过来和唐军两口子面对面,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唐军憋了一身的火气没地方发,在抽屉里翻到了牌:“看牌吗?”

    唐凤小时候就会,立即来了兴致:“来啊,好久没玩了。”

    林晓晚不怎么感兴趣,也玩不好,抓了牌还得唐军现手把手教,他握住她手指头,掰吧掰吧就摩挲两下,幸好唐凤和她男人一起也没怎么注意到。

    唐军把牌扣了炕上,勾着媳妇儿手指头到背后使劲揉着,凑了她的耳边去,和她说悄悄话:“我真的是太想你了……”

    唐凤在一边看见,吆喝了声:“干什么那,玩个牌还带这个的啊!”

    唐军叹了口气,用肩头撞了媳妇一下,缓解缓解相思之苦。

    林晓晚偷笑不已,四个人开始一起打牌,因为玩不太好,还常闹笑话,嘻嘻哈哈玩闹一通,快十点了才睡,唐军一身火气消化得差不多了,闭灯睡觉。

    因为被子不够,都是两口子一被窝的。

    一个炕头,一个炕梢。

    应唐军的要求,林晓晚穿了毛衣毛裤睡,他搂着她,结果直扎脸。

    关灯之后,屋里一片漆黑,倒是影影绰绰的,能看见外面点光亮。

    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有说话,唐军一手搂着林晓晚,一手捏着她腰间软肉,轻轻捏,慢慢揉,动作都轻得不可思议,生怕一动就把那两个弄得睡不着觉了。

    过了好半天,大姐和大姐夫那边没有什么动静了,唐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