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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引诱他伸头。”

    “嗯。”张小凡小心把钱装好,又向婶子讨教如何调*教廖安西。

    林凤趴在小凡耳朵边嘀咕一些东西,张小凡不停点头。

    儿子进步真大,已经拉拉小手、抱抱了,结婚那天儿子应该能做出怀娃娃的事。

    “阿嚏···”廖安西摸了摸鼻子,低头看着裤腿子,已经遮住脚踝,不应该冷风入体被冻着。

    一路上林凤把自己毕生所学传输给儿媳妇,两人回到家嗓子都冒烟,倒了两碗水喝。

    “妈,安西呢!”廖安梅站在路上望着村口,不见小弟的人影子。

    两人互望一眼,她们怕廖安西听到她们说的内容,嗖嗖地往前走,似乎把扛着大袋子的廖安西甩在后面了。

    “你弟扛着一个大袋子,走的有些慢,等会就回来了。”林凤捂着肚子,闻着厨房飘出的骨头汤,饿死了,“我们先吃吧,给安西留一些饭。”

    “我去盛饭。”吴巧芳欢快地跑到厨房,在骨头汤里下面皮子,馋的她已经受不了了。

    四个女士每人吃了几碗面条,又闲聊一会儿,一个满头大汗、弯着腰的人出现在村子里。

    “周小蝶,你身上什么味道?”从周小蝶身边经过的小伙子忍不住问道,好奇死了。

    “体香。”周小蝶拉着王枝花绕过乡巴佬。

    王枝花脸铁黑,骗鬼呢,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闻到的全是汗臭味。

    “用玫瑰花加上化学药剂做成的香水。”廖安西悠悠开口道。

    “哦,喷上去的,把自己捣腾的这么香,想要勾引谁?”在供销社里奋战,头发凌乱的大婶说道。

    一行人把目光移到王枝花身上,周小蝶住在她家,她家有一个强壮又能干的汉子。

    “你···”周小蝶捂着脸跑回家,她才看不乡巴佬。

    孙志军抱着一个大包裹凑上前,打听发生什么事,从大婶们嘴中知道周小蝶又闯祸。

    “志军,你爸妈给你寄的什么啊!”王枝花瞅着逃跑的小狐狸精,然后眼睛直勾勾盯着大包裹,比周小蝶的包裹大了好多倍。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码7000吧

    妻管严

    他是下乡知青, 在上河村没有根基, 不会轻易得罪任何一个人,即使极讨厌不分场合胡乱窥探别人**的人, 也没有表露出来。

    孙志军对王枝花点头, 抱着包裹朝廖安西走去。

    人走远了,王枝花鼓了鼓两腮,呸了一声。

    “恭喜恭喜,”孙志军一张国字脸上的五官挤凑在一起, 撞着老男人的肩膀,“终于摆脱老男人称号。”

    廖安西低头俯视道, “貌似你比我大五个月。”

    孙志军垂眸思索, 二十一岁的他也成为老男人了, 好忧伤。

    廖安西挺直腰板,抬起手拍了拍到他鼻下的老男人肩膀, “恭喜你容身为老光棍。”

    说完丢下陷入沉思的老光棍回家。

    比老男人大五个月是老光棍, 什么逻辑,大壮比他大一岁还没有结婚,该怎么称呼大壮?

    孙志军躬着腰丧气的回到知青所, 行李往床上一放,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脑袋里全是:老光棍···

    在乡下待了好几年,每年都有好多知青下乡, 回城的路遥遥无期,当工农大学生更是渺茫,他一直不找对象怕突然有一天上面通知他们回城, 陷入两难选择,也是对妻儿不负责任。

    一晃眼他已经是老光棍了,还要坚持回城再娶妻,会不会等他回城后已经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

    想到此,孙志军身体抖了一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他起身整理包裹,父母给他寄了一套冬衣,还有一封信。

    孙志军苦笑地合上信,父母也催着他找个同城女知青结婚,关键村里没有同城知青。

    *

    四位吃饱喝足的女士搬着凳子坐在墙角下,惬意的闭上眼睛享受午后温暖的气流。

    看此情景,纵使心中有气也没了。廖安西把东西放到堂屋,回到院子里,四位女士姿势没有改变,他尽量不弄出声音打些水洗掉满身臭汗,又换下的脏衣服放在盆里浸泡,揉着肚子到厨房里找些吃的。

    林凤悄悄地睁开一条缝,儿子没生气,打了一个哈欠道,“回房间睡觉。”

    四人眯着眼睛朝房间里走去,眼角挤出困泪,地里没有活干,身子也变懒了。

    廖安西端着温热的面条走到院子里,靠在墙面上的人不见了,抬头环视两个房间,一个巴掌大的鹅蛋脸靠在门框上。

    “婶子让我们等你回来再睡觉,怕你生气。”

    温婉笑脸缩回房间里,伴随着沉闷、钝厚的‘咔···’声,老旧、坑坑洼洼的门被关上。

    廖安西哑然一笑,母亲真是一个活宝。

    吃完饭后,他把锅碗刷了,衣服洗了,捶着老腰回到房间盯着桌子发呆,拿出笔和纸记录早上发生的事,躺在床上双目无神望着房梁,良久轻叹一口气闭上眼睛。

    林凤站在院子中伸着懒腰,院子里静悄悄的,她走到堂屋打开蛇皮袋子整理东西。

    儿子房间里所有东西全要换一遍,移到她的房间。林凤放下喜气的新被面子,拿出一张大的席子铺到院子里,走到儿子门前推门···

    竟然推不开门,窗户也关的严严实实,一个大男人睡觉比女人睡觉还矫情。“廖安西,开门!”

    廖安西吓得一个激灵,身体失重般从高空坠落到地上,梦到一只母老虎咬着他的脖子上下抛...

    “廖安西!”林凤小声拍门,压低声音,害怕吵醒三个姑娘。

    “来了。”廖安西揉着眉心穿上鞋,大概太累了,才会做荒唐的梦。

    他稳了一下心神走上前打开门,林凤瞅了儿子一眼,推开儿子,“别挡事。”

    廖安西被母老虎吓得腿脚发虚,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靠在门上眯瞪了一会儿。

    林凤打开大柜子抱出两床棉被走到门前又瞅了儿子一眼,大白天抱着门蹭啥蹭了,难道想抱媳妇睡觉?

    “妈,我梦到母老虎了。”廖安西软着腿向前走两步,帮母亲抱一床被子。

    “母老虎是媳妇的意思,证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