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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动,小嘴儿甜蜜蜜的哄着安梅姐开心,老男人就是一个孟葫芦,有胆子想没胆子做。

    廖安梅盖上锅盖子,边走边把手放在围裙上蹭,等到走出厨房,手上的水也干了,抬手揉着丈夫的脸,“乖,等会就吃饭了。”

    “晚上要听我的,媳妇儿~”

    一团火红似火的毛线儿呈现在她眼前,廖安梅还没来得及夸赞丈夫。吴卫国把毛线儿夹进胳肢窝里,搂着媳妇的腰朝着房间走出,在媳妇耳边说了几句话,惹得媳妇儿脸娇艳似火。

    门被合上了。

    张小凡目光坚硬地走到老男人面前,用脚尖踢着他的大脚,想撩她能不能当着她的面撩,做梦撩算什么本事。

    脚真的好小,和她人一样。

    小脚一送一抽间露出葱白似玉的脚踝,廖安西抬头看着小人儿,喉结下意识滚动一下。

    “哥~”张小凡踌躇半天,眸中泛着红晕,拽住大手往房间里钻。

    脚边的蚂蚱被无情的踩扁,老男人跌跌撞撞地钻进房间,‘咯吱···’房间里的光鲜顿时暗了下来。

    廖安西幽暗地盯着靠在门上的小丫头,轻笑一声,手盖在小丫头脑门上···

    ‘啪’一声,张小凡甩开头顶上的手,她不是小孩子了,讨厌老男人总是用哄小孩子的态度对她。

    老男人对她好,喜欢她。她自私的隐瞒身体的缺陷,等结婚当晚再告诉老男人,那时老男人想不和她好都不行。当上面不注意她了,她会加倍补偿老男人。

    不愿意他碰触,真把他当成色鬼了。“对不起,我···”

    柔软的身体贴在老男人的身上,细瘦的腿勾住老男人的腰肢,张开利牙蹭着老男人的脖子···

    脖子也给啃了,他都没哭,小丫头倒是哭了。快要滑下去时,把自己当着树,搂着他的脖子,身体不停往上蹭。

    廖安西额头青筋突起,掐着小丫头的腰肢往外扯,奈何小丫头像八爪鱼紧紧贴着他,脖子上的肉顺着他的力度往外扯。

    “别闹了。”一声沙哑充满无奈、没有说服力的声音。

    细如竹竿的腿被滚烫的手掌托着,防止她蹭到下面。

    张小凡心满意足在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朵梅花,拍开他的手跳到地上,“下次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

    门被打开,小丫头抹着眼泪跑回房间。

    脖子、锁骨上酥酥麻麻、微疼。为了能见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廖安西武装了一下自己。

    林凤窜门子回家,宣布大家可以吃饭了

    一圈子人围着饭桌,小凡眼圈微红,林凤以为是臊的,儿子脖子上裹了一圈子白布是什么鬼。

    “唉···”以后有什么事不能问母亲,害死他了。姐姐和姐夫在饭桌上眉来眼去,廖安西换一只手撑着脑袋,有气无力伸手夹菜。

    他没有生气,一直守着君子之礼。张小凡开始期待新婚,她不嫌弃哥二婚,带着贵重的嫁妆嫁给他,他也能不嫌弃自己。那些财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取,一辈子有很长,她相信总有一天把嫁妆献给他,只要他能陪自己走过余生的路。

    吴巧芳被眼前的两对情侣刺激到了,她年纪还小,当着她的面眉来眼去,有没有考虑把她带坏了怎么办,头埋在碗里吃饭不去看他们。

    两对眉来眼去的人吃完饭后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林凤和吴巧芳耸耸肩、摊手也回到房间睡觉。

    至于女婿和女儿大晚上又闹什么别扭,林凤把他们的声音当曲儿听,打着小呼噜进入深度睡眠。

    第二天廖安西和张小凡还没有睡醒,就被林凤叫起来吃饭。

    廖安西伸出手,可以稍微看着五指,母亲似乎特别期待回娘家,他们竟然比家里的大公鸡起来的还早。

    “吃好饭再换衣服。”林凤端着两碗走出厨房,往两人手中一塞,自己回到房间里换衣服。

    两人站在院子里扒着碗里饭,不敢耽搁时间,吃完饭没等林凤催促,也各自回到房间里换衣服。

    “巧芳,记住和你嫂子说我们中午回家吃饭。”林凤拎起一个包裹,不忘回头嘱咐道,别到时候他们回家没有饭吃。

    吴巧芳坐在床上揉着眼睛,婶子不是去娘家吗?怎么还要回来吃饭?

    “巧芳?”林凤怕小丫头睡得迷迷糊糊没有听到,故又说了一遍。

    “记清楚婶子。”

    林凤大步走出门,回身小心合上门。吴巧芳抱着被子倒头就睡,刚睡下就听到大公鸡打鸣,用被子蒙着头,圈在一起继续睡觉。

    三人走出上河村,天才微亮。

    前面两名女士挽着手,辽阔的田野里回荡着母亲爽朗的笑声。

    林凤边走边介绍路过村子的情况,一路上她的精神特别好,也没时间调侃儿子,怀着忐忑和自豪的心走过一个村子又一个村子。

    当太阳挂在枝头和柿子交相辉映时,他们站在林村村口。一时间林凤感慨万千,十三年没回娘家。当年她以十头牛也拉不回的气势和娘家断绝关系,人老了,儿女过的好了,心里还有一些遗憾,希望与娘家僵硬的关系能缓和一些。

    心中还挂念着年迈的父母,有生之年能多孝顺他们。

    林凤掐着点来到林村,这时候大家已经吃好饭了。以前她带着孩子回娘家,有时候赶上午饭和晚饭,遭到哥嫂不喜,以前每家每户日子过的艰难,一粒米都十分珍贵,能理解哥嫂冷言冷语。

    但人都是有尊严的,她赶在早饭后、午饭前这段时间和老母亲老父亲多说会话。

    十几年没有见面,村子里的人警惕的看着陌生的面孔。

    “你们来找谁的?”一个扛着铁锹汉子问道。

    “我们是林守城家的亲戚。”林凤打起精神,腰板挺得笔直,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

    汉子打量三人,穿的是崭新的衣服,也不像是坏人,眼尖地看到林守城的儿子,大声叫道,“林传喜,你家的亲戚。”

    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认识母亲,廖安西心里不是滋味。一个为人女儿的妇人为了儿女和娘家人断绝关系,想必这些年她心里也不好受。

    一个头发发白,黝黑的脸庞上刻着几道褶子,眼睛里闪着精光,手背在后面朝他们走来。

    林传喜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