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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张秘书手里,本来想让张秘书帮忙寄钱和物品回家,太麻烦张秘书就没提。

    张秘书捏着工资本,眼角不停地抽筋。“你很闲?”

    “等他们配合。”廖安西搂着张秘书的肩膀,张秘书没有挣脱开,“张主任和刘主任在吴宇飞家吃饭,你中午跟我们吃吧。”

    “嗯。”张育才勉为其难答应他,他正愁着呢,一张冷酷的寒冰脸,似乎没有家属请他去吃饭。

    廖安西把人忽悠到家中,指挥他洗菜陪着孩子玩,他操刀做饭。

    张育才嫌弃地看着切的大小不均匀的菜,磨驴做的饭能吃吗?

    彬彬拍拍屁股丢给张育才后脑勺,张育才恨不得给孩子两巴掌,会弹溜溜球,每次把溜溜球弹到洞里是他的错?

    小美好

    在张秘书担忧的眼神下, 廖安西炒了两素菜,蒸了两碗鸡蛋羹。他摆好碗筷到卧室搭把手帮她穿好衣服,一只手轻环住她的腰到堂屋。

    彬彬呼哧呼哧使出吃奶劲搬凳子,丢给张育才嫌弃的小眼神。

    张育才顺着孩子的小眼神看着瓷盆, 方才领悟小屁孩嫌弃他手脏, 让他去洗手呢。他放下溜溜球,一脸黑线前去洗手。

    四人坐在吃饭, 一碗蛋羹摆在张小凡眼前,还有一碗蛋羹三人匀这吃。

    吃完最后一口蛋羹, 张育才喟笑不已, 磨驴鲜少动蛋羹, 都被他和小家伙分了。“菜做的其貌不扬,味道还凑合。”

    “嗯嗯!”张小凡眉眼下弯赞同张秘书。她捂着肚子, 因为太在意这个孩子,所以她下意识做出护着孩子的动作,提醒自己孩子还在,没有离开他们。

    廖安西含笑不语,手覆盖在她的手上,和她一起守护着小生命。

    碟子里的汤汁被张育才和彬彬倒进碗里伴着米饭吃。

    张育才强忍着打饱嗝的冲动,搬着板凳靠在墙面上眯一会儿。

    廖安西洗好碗筷, 换了一个蜂窝煤, 回到卧室见两人乖巧地躺在床上,他才拉着张秘书回科研室。

    这时研究员们也吃好饭赶往科研室,“磨驴, 我可栽在你身上了。”刘建平快步走上前撞在磨驴手臂上,忧伤的仰望着高出一截的肩膀,他明明想撞肩膀的。

    廖安西唇畔一缩一放颤抖,不着痕迹往旁边移几步,挑着眉毛疑惑地看着他。

    刘建平抬起手不顾他反抗搭在他肩膀上,“诶,你走后我都没心情讨论,总想询问你的意见。”

    其他人和刘建平存在一样的想法,磨驴不在少了往下思考的动力,他们干脆回家吃饭。

    “等你掌握所有的理论知识,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廖安西了然道,“理论被人总结出来有先后顺序,还有很多理论规律还没有被人发现,我们不能依靠现有的理论制造坦克,也要整理未探知理论,以文字揭露它的神秘面纱。”

    刘建平眉头凝着的乌云散开,吴宇飞几人挤开刘建平,稀罕的揉着磨驴的脑袋。他们连前人总结的经验还没有揣摸透,做起研究难免瞻前顾后,磨驴也发现了他们的小心翼翼,不敢朝前迈步,的确不利于研制坦克。

    一群人嘻嘻闹闹揉搓着廖安西走进科研室,磨驴总是一语点破梦中人。

    张育才没有跟着他们进入科研室,而是走向张主任,“真是光明磊落。”别人巴不得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磨驴倒好,提醒研究员不能太过依赖他。

    “百家争鸣才能迎来文学盛世,制造坦克亦是如此。大家都跟着磨驴的节奏走,成了磨驴一人言堂,坦克研究迟早会陷入困境。”张广德眼神中流露出欣慰,他带着张育才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两人边走边谈论其他的事。

    张育才说出他在W市遭遇到的困境,“三方势力盯着坦克制造基地,据说张家一件古董能让一代子孙奢靡生活,我打探到李谨君夫子向姜援朝透露,张家有数不尽的国宝,最差的一件古董价格不菲。”

    “有些人啊,权利有了,心思全放在金钱上。”张广德抬头看着灰蒙的天空,何时才能迎来温暖的太阳,“张小凡的情况如何?”

    “身体状况糟糕,磨驴只让我带一些补品,并没有提出到医院。”张育才低头苦笑。

    两口子活的太明白,竭尽全力过好每一天。磨驴一个人扛着所有的事,逼不得已提出不让人为难的请求。张小凡在磨驴身边,他像一个小太阳温暖着张小凡,走出房间那一刻身体垮了,瞬间又直了起来,坚韧不拔的身躯一步一步往前走。

    张广德从口中溢出无声的叹息,“何时是个头。”

    *

    每日廖安西准时准点上下班,研究员哪敢有意见,人家手头的工作完成的无可挑剔,和他们一起加班加点搞科研,他们追不上他的进程。

    张育才又消失几天,带回来好些营养品。这份恩情廖安西记在心里,他日有机会无条件回报他。

    物质紧缺,研究员的伙食也不是太好,小凡身子被早些年掏空,肚子里又有小家伙和她争营养,手中的营养品是救命物质。

    张育才在研究基地待几天,又消失去办其他事,不过每一个月发工资都会捎一些营养品给廖安西,并没有瞒着其他人。他带的营养品都是国外货,在外交部工作的媳妇帮忙弄到的。

    家属们问了价格后倒吸一口气,两罐奶粉快抵得上丈夫一个月的工钱,烧钱的玩意喝有什么用。

    张育才掏出磨驴的工资本,一页一页翻给她们看,每个月的工钱月初花的精光,“想带奶粉跟我说。”

    此时他们棉袄脱下,穿上单薄的衣服。

    马秀秀甩着肚子上的游泳圈肉,到底不敢得罪张育才,讨好道,“张秘书,能不能弄些肉?”

    张秘书无奈摊手,“好多人有肉票买不到肉,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爱人在外交部工作,倒是能给你弄一些外来货。”

    他见家属们不让带外来货,找张主任汇报情况。

    张秘书走远后,兵器制造厂的家属打探张秘书的家庭背景,可知没有人敢直白说出能弄到外国货。

    “不知道,据说背景不简单。”马秀秀眼珠子不停打转。

    “张小凡命真好,被男人长成心肝疼。”她当初怀孕,照样洗衣做饭。张小凡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趴在窗户台上晒太阳,男人舍得给她花钱,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