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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捏紧了手里的铁锹快步折了回去。

    陈北南从小就受着严格的训练,身手十分了得,不管一会是搏斗还是脱身,一个人他都应付得过来,但要分神保护其他三个人,就有些吃力了,所以还是不让他们跟着比较好。

    三人知道陈北南的脾气,一向说一不二,便没有跟上去。

    余桃没有想到陈北南会折回来,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站到了自己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把铁锹。

    “你到底是谁人是鬼?”陈北南看着余桃问道,虽然他努力保持镇定,但是声音还是有一丝颤抖。

    “你能看见我?”余桃答非所问。

    “那不然你以为我在和空气说话呀?”陈北南一贯说话态度就这样,一时间也没改过来。

    余桃没有说话,忽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陈北南的衣领把他拉了下来,陈北南猝不及防,下一秒两人的脸近的差一点就能贴到一起了。

    由于水面接着厚厚的冰,冰面能很好地反射明亮的月光,即使不用手电,四周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眼前的女人,虽然刚刚浸泡在水里,但长发并不是很湿润,巴掌小脸上五官十分精致,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鹿眼,简直摄人心魄。

    几缕头发从侧脸垂下,让她清纯里增添了一丝妩媚,白皙细长的天鹅颈上,血管清晰可见,再往下就是红的刺目的肚兜。

    此时此刻那一片妖娆的鲜红完全映入了陈北南眼前,有限的布料完全掩盖不了红色下的波涛汹涌,出于人类原始的欲望,陈北南的喉头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

    一阵淡淡的桃花香扑面而来,盈盈绕在鼻尖不知道为何,这香味竟让人有种莫名的冲动。

    原始欲望和人伦道德在陈北南心里激战,最后人伦道德还是占了上风,他转过脸去,快速脱下了自己的将校呢大衣披在了余桃身上。

    “你,你干嘛光着身子。”陈北南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到。

    宽大的衣服瞬间包裹住了余桃纤细的身体。

    不等陈北南反应过来,余桃的手掌就贴到了他的胸口上。

    “你,你干嘛?”陈北南被余桃的举动弄懵了,看着她一脸疑惑的问。

    余桃还是没有回答他,集中精力感受着手掌传来的信息,可是好半天也没有发现他的体质与旁人有什么不一样。

    “你想干嘛。”陈北南正想直起身来,立刻就被余桃呵止住了。

    “你别动。”

    下一秒她的举动惊得陈北南的下巴差点掉下来,只见她粗暴的扯开自己的衬衣,猝不及防一只软若无骨的手附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没有了衣服的遮挡,陈北南能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她肌肤的触碰,虽然她刚刚从水里出来,但她的手并不冰冷,反而还带着撩人心扉的温热。

    她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着了火一样,酥麻又滚烫,此刻她的手竟然在自己胸脯上放肆的游走起来,他的身体本能的有了反应。

    陈北南实在受不了了,低声吼了出来:

    “女,女流氓,你手往哪摸呢?”同时推开了眼前的女人。

    不自觉的用双手捏紧了自己白衬衣的领子,俨然一副怕她再把手伸过来的样子。

    经过余桃刚刚探测,并没有发现这人身体里暗藏什么灵气。

    被推开的余桃并没有生气,反而被他害羞的样子逗乐了,轻声问到:

    “你叫陈北南?”

    你怎么知道?”陈北南警惕起来,刚刚自己都同伴都叫自己南哥,她怎么知道自己全名的,顿了顿又问道:

    “你到底是谁?”

    问完后忽然想到矛头一开始说的,关于清月湖每年都要吃十几条人命的事情,再看看眼前这个女人,她外表美丽,行为却如此异常,陈北南很自然的就把她和吃人的妖怪联系了起来。

    余桃努力回忆关于陈北南的事,原书里陈北南是干部子弟,在军属大院长大,个性率直,长得又帅,深受大院里女孩子们的喜欢,他本来是要去当兵的,但父母忽然被隔离审查了,被父亲的部下送来了清月公社的余下湾“避难”

    这人来了余下湾以后,拉了大队长和村长的儿子一起专搞破坏,打人、调戏妇女,无恶不作,成了村民口里的恶霸二流子。

    关键是这恶霸二流子还没人敢得罪,他父母只是隔离审查,并没有定罪,要是哪天放出来,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干部子弟。

    所以女主重生前见陈北南就躲的远远的,生怕他因为自己的美貌看上自己。

    看着眼前这个脸红又手足无措的大小伙子,在想想书里描写的调戏妇女的二流子,余桃唇边不由自主当漾起了一个笑容。

    “你笑什么。”

    余桃无意间的这个笑容,看在陈北南眼里成了嘲笑,嘲笑什么?自然是他雏子初见女人身体的惊慌失措。

    “你和他们口里传的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你到底是人是鬼?”余桃的话陈北南越听越糊涂了。

    “我当然是人,你这么大名气,全队人都认识你。”余桃回答到。他现在已经看清楚了自己的样子了,以后上工肯定会碰到,所以不能说自己是妖是鬼来糊弄他。

    “那我朋友怎么看不见你,还有大半夜的你穿成这样泡在水里做什么?”陈北南可不傻,她身上的疑点太多自己一定要问个清楚。

    “我一看到你就沉到水里了,他们自然就看不见我,我天生和别人体质不一样,不怕冷,还喜欢水,所以才来这里。”余桃一本正经的编着瞎话。

    “还有这样的体质?”陈北南怎么可能信她的话。

    “我就是他们口里的余桃,正是因为我不怕冷,所以车掉湖里后能自己游上来。”余桃说完心里暗想:

    大兄弟我这个理由够有说服力了吧。

    正在余桃为自己瞎编的理由暗喜时,就挨了陈北南当头一棒,只听他问:

    “那你刚刚撕我衣服,摸我胸干什么?”

    正文 威胁

    “你看了我,我摸一下你,算我们扯平了,怎么?你还要我负责吗?”余桃说的云淡风轻。

    陈北南来到这里后,见到的大姑娘都羞涩得很,平时一句玩笑话都能把人逗个大红脸,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说话如此彪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