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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追上了余桃姐弟两人。 余桃见有车开过来,连忙拉傻弟站在了路旁,让车过去,傻弟第一次看到这个铁壳子的大家伙,不知道这是啥,眼里满是好奇。 余长生踩了刹车,把车停了下来,他觉得在车里说话不礼貌,拉开车门,走了下来,看着余桃道: “同志,我们也去公社,捎你一程吧。” “不用了,也不远,我们走过去就行。”余桃拒绝到。 这样的车子在城市里都不多见,更别说在农村了,乡下人最是喜欢看稀奇,要是自己一会从车上下来,准会被别人看见,这余长生可还没有定亲,指不定别人怎么传呢。 “没事,你走路慢,车上有位置。”余长生解释道,他在部队里呆惯了,哪里会知道余桃的顾虑。 “真不用,我们走过去就行。”余桃拉起傻弟就要往前走。 但傻弟却因为好奇,停在原地,没有跟上姐姐。 余长生笑了,一把抱起傻弟,问道: “你也想坐车车是不是。” 傻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余长生把他抱上车道: “那好,我们就做车车。” “同志,我们还是走路吧。”余桃忙上前阻止到。 “哎呀,小鱼儿,你坐下我哥的车怎么了,快上来吧,我还等着走呢?”余坦克等的不耐烦了,跳下车,一把拉起余桃的胳膊,不等余桃反应过来,已经把她拉上了车。 余长生听到自己弟弟叫她小鱼儿,有些诧异,见她坐了进去,很快跳上了车,把车开走了。 乡下的路不比城市里,弯弯绕绕的路面又不平,车子左右摇晃的厉害,余桃坐在靠窗的位置,努力的抓住车内的把手,尽量不让自己撞到旁边的傻弟。 “这路不平,我开慢点。”余长生通过和后视镜看到余桃的样子,忽然开口说到。 “大哥,你可真偏心,刚刚他们没上来时,你可开的特别快。”余机枪翘起小嘴说到。 刚刚余长生是为了来追余桃,所以才把车子开的比较快,现在人在车上了,自然不用再开快了,但余机枪哪里知道他大哥的心思,一句话就拆了他的台。 “刚刚车上又没有女人,大哥开快点刺激点,现在车上有你桃姐,大哥照顾一下女人也是应该的。”余坦克看着余机枪教育到。 余机枪似懂非懂,但也不在说小气话了。 很快车子就快到公社了,因为汽车的引擎声很大,想不惊动人都难,乡村里的人又爱凑个热闹,看个稀奇,不一会儿大家都往这边看了过来,更有好奇的孩子,一直围着车子看个不停,余长生生怕撞到他们,把车开的很慢。 公社旁边就是知青点,这些从城市里来的青年男女们,可没有乡下人这么勤快,大多现在才起床,正在水管前洗漱呢。 姜香梅眼睛尖,老远就看到了汽车,用手肘推了推一旁的沈国珍道: “国珍,这车谁的呀?看起来好气派。” “是军用车,估计是哪个军官来办事情吧。”沈国珍的舅舅是一个军官的司机,这样的车她曾经看舅舅开过。 “军官?国珍我们也去看看吧。”见一群人都围了上去,姜香梅放下手里的杯子,拉起沈国珍就往里面走。 刚走过去,车就停了下来,姜香梅看着那个从车上跳下来的男人眼睛都直了,他约摸二十五六的年纪,轮廓分明的脸上退去了男孩的稚嫩,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男人的刚毅果决,一身挺阔的军装,配上铮亮的皮鞋更显得威风凛凛。 这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男人吗? 但是下一刻,她所以的幻想都破灭了,只见这人走到后面,打开车门,那个她最讨厌的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眼前。 正文 招摇 姜香梅眼睛死死的盯着余桃,恨不得把她身上盯出几个血窟窿来,她心里又妒又恨,不停地在心里骂着余桃是只不要脸的狐狸精。 一旁的沈国珍自然也看到了余桃,但是她和姜香梅的心情完全不一样,没有半点愤怒,反倒还有一丝窃喜,她可不管余桃和军官在一起还是和农户在一起,只要不来和自己抢陈北南就好。 因为军用车很高,余桃下车的时候余长生很体贴的伸出手去想要扶她一把,余桃看见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正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她,心里真是懊悔不已,这下自己就算身上长满了嘴,也说不清了,哪里还敢让他扶,摆了摆手,自己跳下车来。 王桂芬老远看就到公社门口围了一大群人,虽然也好奇,但是她毕竟是妇女主任,这些年已经习惯了端着官架子,自然不会像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村民一样,钻进来瞧热闹,但是还是忍不住往这边多瞄几眼。 就这几样却不偏不倚,正好看见余桃从车里下来,不禁一惊,她怎么会在车上,旁边那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刚刚晃一眼没认出来,现在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好朋友”杨碧清家的大儿子余长生吗?七八年都没有回来过了,听说他昨天才到家,怎么,这么快就看上余桃了? 余桃站稳后正想着把傻弟抱下来,赶紧离开这里,余长生却先了她一步,修长壮硕的胳膊一伸,很轻松的就把傻弟抱了下来。 这时车上的人都陆陆续续下来了,余国栋一张老脸笑开了花,走过去对余长生说: “长生呀,快进去给你叔叔伯伯婶子们问个好,请他们吃糖。” “好,爸我现在就去。”余长生应着。 余坦克连忙从车上把那包,事先准备好的糖拿了下来,抬眼时正好看到矛头匆匆忙忙的从自己旁边走过,他一把抓住矛头的胳膊,很是骄傲的道: “矛头,去哪里?看我哥这车,霸气不。” 矛头显然有事情要办,他没有看余坦克口里的汽车,而是有些焦急的道: “南哥病了,起不来床,我去卫生院给他叫个医生。” “这么严重?他可是国防身体,这么突然病了。”余坦克听了矛头的话脸色一变,也跟着着急起来。 “谁知道,你不觉得南哥这两天怪怪的吗?昨天白天傻傻乐一天,晚上不知道去了哪里,很晚才回来,回来也不睡觉,在窗户边坐了一晚上,问他什么也不答,今天早上我起床就发现他发烧了,现在还说胡话呢。”矛头对余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