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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装,看起来十分古板老旧。

    但是这些都没能阻挡他迫人的帅气,加上禁欲系的金丝边框和一丝不苟的头发,斯文败类的感觉呼之欲出。

    孟栖默默感叹,这种类型的帅哥在当下的娱乐圈太少了,要是当初直接出道了,一定能收割一大波少女心。

    “嘶!”脑门忽的剧痛起来,孟栖捂住脑门,气急败坏大喊:“靠,蒲元白,你没吃药啊,没药你就上医院,在这儿发什么神经!”

    “你妹的,蒲元白,老娘今天为谁又累又饿,吃苦受罪的?你不但不感恩,还弹我脑门,你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孟栖气得简直要炸了,也不回头了,正着身子看前面闪着红灯的车屁股。混蛋蒲元白,等会下车了,我就要你好看!

    “小栖,小栖。”蒲元白戳戳孟栖肩膀。

    “滚蛋。”孟栖把肩膀上的手抖掉,白眼狼没有资格碰她。

    一个粉色的蛋糕盒子从侧面慢慢移动到孟栖眼前,精巧的包装盒里装着一块抹茶提拉米苏。

    看着就很美味。

    孟栖咽了下口水,哼,士可杀不可辱,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打一棍再给个枣,当她是猴呢。

    她孟栖就是饿死,从车里跳出去,也不吃那嗟来之食!

    孟栖忽视胃部的翻绞,一脸冷漠:“我不饿!”

    说完,胃就发出一声震天响的咕噜声。那声音,堪比过年的鞭炮。

    孟栖:“……”

    咕噜声太大了,吓得小田方向盘差点没抓稳。

    蒲元白把蛋糕塞孟栖怀里,别别扭扭地哼哼:“吃吧,吃吧,我以前饿得难受的时候,都希望能从天而降一块蛋糕。”

    孟栖看着手里的蛋糕,口水简直要泛滥了,胃也翻绞得更加厉害。

    “不吃!”

    “对不起,我刚才不该弹了你的脑门,原谅我吧!好了,我道歉了,你吃吧!”蒲元白能屈能伸,见孟栖不吃,直接就舔着脸道歉了。

    孟栖:道歉这么干脆,这不符合套路啊?

    看她还是不动,蒲元白作势就要拿走蛋糕,“算了,还是我自己吃吧。”

    这是我的!

    孟栖立即按住怀里的蛋糕盒,手忙脚乱中打开啃了一口。

    啊嗯~真香!

    *

    韩文言家最近,所以小田要先送他回家。

    下车前,韩文言才不紧不慢地说:“明天早上,我会去接你们,我约了一位高僧替你们看看能不能换回来。”

    原来,韩文言对手下艺人被穿这件事还是很放在心上的。

    蒲元白的颜粉虽然最多,但是不代表只要一张蒲元白的脸就能红。

    蒲元白在音乐上的天赋,是诸多专业老师认可的。孟栖却是个五音不全的音痴,长远下去,蒲元白的音乐道路必定会受影响。

    所以韩文言四处打听,最终找到了盘云寺不出山的高僧行空大师,看看能否有办法让他们回到自己真正的身体里。

    *

    盘云寺在虹市隔壁浙省,位于浙省黄安市郊区的盘云峰上。盘云峰是浙省第一高峰,山上路径窄小,攀爬非常不便,所以盘云寺隐匿其中,很少有人注意。

    但是盘云寺这个得道高僧,却是真正的禅门宗师。传闻浙省云州大桥建造的时候,出了点技术无法解决的问题,工程师忙得焦头烂额也找不出原因。工程没法进行,硬是拖了半年没动过。

    后来一个和盘云寺有些渊源的官员,请了那高僧过来瞧。高僧在那儿打坐了一天,第二天大桥就又开工了。

    现在,孟栖和蒲元白正在这位老僧人面前正襟危坐。

    大师正在念经,经文晦涩难懂,配合不时敲响的木鱼,听起来十分催眠。

    他们在这间幽静的禅房坐了快一个小时,行空大师才声音一顿,睁开眼来。

    他的目光深远,如看透了浩瀚星空,带着阅尽亘古的沧桑和了然。

    被他的目光一注视,孟栖感觉自己被看穿了,所有秘密都无所遁形。

    他看了看孟栖和蒲元白,神色平淡地又闭上了眼,“你们有缘,机缘到了自然就回去了,别担心。去吧。”

    说完,行空大师继续念起经来。

    孟栖与蒲元白对视一眼后,就毕恭毕敬地退了出来。

    出了禅房,蒲元白立即揉胳膊捏腿,龇牙咧嘴地嚷着:“麻了,麻了,我站不住了。”

    说罢还单腿跳着,一路蹦到了二十几米外的凉亭里。孟栖跟着过去,坐下后才若有所思地说:“大师说,我们还能换回来,你说契机是什么?”

    蒲元白立即提议:“要不我们再去跳一次海?”

    孟栖翻了个白眼,站起身子动了动,“你懂什么叫契机吗?没看过?契机不是可以人为的,而是在某个未知的时间里,水到渠成发生的。”

    蒲元白两手后搭在凉亭边缘的栏杆上,一副我是你大爷的模样,调笑着说:“那你还问我干啥?”

    孟栖看他那样子,气急败坏地揪起他的衣襟:“你给我坐好了!我的身体以后我还要用的,你再糟蹋她,我就用你的身体裸奔!”

    蒲元白满不在乎笑了笑,不仅不担心,还调侃着说,“你自己看都不好意思,还给别人看,你羞不羞哦。”

    孟栖不可置信,靠,脸厚堪比城墙。

    惹不起,惹不起,她掐指一算,“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你别跟着我。”说完立即脚底抹油,溜了溜了。

    蒲元白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要是她脸色不是一片绯红,他还能信几分。

    他冲着孟栖背影叮嘱:“你自己看了就看了,可别给别人看啊!”

    我勒个去,孟栖一个趔组……

    第八章

    韩文言坐在石凳上,被西装裤包裹着的长腿上还放着笔记本。他神情严肃,手指在键盘上翻飞,一看就是在办公。

    他太忙了,公司的日常运行少不了他,蒲元白的工作安排他也要层层把控。事业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以至于他即使身处空山美景,也无法抽空欣赏。

    黄袍和尚原先只是从旁边的小道上路过的,他不经意瞥了一眼韩文言。

    哎?这个人有点意思,然后他就绕着韩文言走,来来回回地打量起来。

    那人大约来回了四五趟,韩文言才把目光从电脑上挪开,抬手捏了捏眉心,无奈地问:“师傅,您是有什么事吗?”

    黄袍和尚见他终于注意到自己,立即笑眯眯地走近了细瞧他,然后才开口神秘兮兮地说:“这位施主,我觉得我们很有缘分。”

    韩文言脸色一变,快速打断他:“抱歉,我没有出家的打算。”

    黄袍和尚话头一噎,咂咂嘴又说:“你虽然是个好苗子,但是我不是要收徒。我看你命中有一个大劫,唯一化劫的机遇最近就会出现。”

    韩文言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