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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地手带她舞进人群,很快就淹没在一片人影当中了。

    谢颐年没想到林衣衣会这么没义气抛弃他,回头看了看面无表情坐在一旁的徐奕,“徐总今天没带女伴?”

    徐奕今天过来主要是给韩老先生祝寿的,他本来决定宴会开始后就单独溜过去找韩老先生,没想到韩墨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谢颐年接着说:“既然我们都没有舞伴,要不要合作一曲?”

    徐奕:“……”

    结果徐奕带着谢颐年进入了舞林,不要问他为什么。

    “谢先生,你应该跳女步。”在两人的步调无数次混乱之后,徐奕面无表情地说道。

    “哦,抱歉,我不习惯看着女士的步子。”谢颐年完全没有感到不好意思,依旧笑得优雅从容。事实上他也并不想跳女步,只是他一开始确实不会跳,所以就没有和徐奕争执。

    他把目光转向舞林中女士们的步子,然后毫无障碍地学起了女步。

    华尔兹的节奏舒缓,步法简单,谢颐年觉得他一开始没有争取男步有些吃亏。

    全场都是男女搭配,他们两个高大的男士混在里面自然引人注目。果然,台上的韩墨注意到了他们,“哦!我看到了两名男士的组合!嘿,你们为了不上台来跳舞可真是拼啊!放心,我待会儿会留给你们一个名额的!”

    结果原本悠扬的音乐被一阵笑声覆盖。徐奕觉得当时他一定是脑抽了才会接受谢颐年的邀请,果然是被他那层可能超越常人的身份给影响了吗?

    谢颐年却不像他那么纠结,他甚至还像向他们行注目礼的众人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哈哈哈!谢小年,你女步跳的不错啊!”林衣衣和秦筠已经跳到了他们身旁,看到这对组合不由乐了。

    谢颐年冲她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没办法,谁叫你抛弃我了呢?我只能和徐总凑合凑合过了!”

    徐奕闻言瞪着他,“谢先生很委屈?”

    “怎么会?”谢颐年回头笑道:“能和谢总共舞是我的荣幸!”

    徐奕觉得他一定猜错了谢颐年的身份,他和本家有关系什么的一定是个巧合!修仙的人一个个都自视甚高,哪有像他这样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说的好听点,是会做人。说的难听点就是,脸皮真厚!

    一曲完了,全场居然没有其他落单的人,于是韩墨果然就请了徐奕和谢颐年上台。

    徐奕黒着一张脸表示他很不愿意上台被人围观。谢颐年却十分配合,微笑着从台下走上来,徐奕不得不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跟着他上台。

    “咦,这不是徐总吗?徐总总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我没想到你还会和同性一起跳华尔兹!真是太出乎人意料了!”韩墨看到徐奕的时候笑得分外开心,好像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

    他又转向谢颐年笑道:“这位英俊的先生怎么称呼?”

    “谢颐年。”谢颐年微笑着说道,举止之间一派从容。

    “哦,谢先生你好!虽然不符合我刚才定下的游戏规则,但我想大家对我请你们两位上来一定是乐见其成的。”韩墨说着,转头问台下的宾客,“亲爱的来宾们,如果你们赞同我的意见,请给点掌声好不好?”

    结果台下一片如雷的掌声。

    谢颐年发现这个韩墨说话很有技巧,他只请台下的人用鼓掌来表达意见而不是让他们说“好”或者“对”,这样显然更容易让下面这群在各自的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鼓掌附和。

    下面的人其实也在小声议论着徐奕和谢颐年的身份。他们之中有人认识徐奕,有人知道谢颐年,更有同时知道这两人的人对他们两个的组合感到十分惊讶与好奇。

    “我刚刚说没有找到舞伴的人要上台来一段独舞,不过两位既不是一个人刚刚也已经跳过舞了。这样吧,你们俩再合作表演一段才艺如何?”韩墨充满了兴味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说道。

    第15章 第二部戏开拍

    徐奕和韩墨其实认识,不但认识,还挺熟悉。他知道韩墨叫他们上来就是故意想看他笑话的,不过他可不会让他如意!

    “我听说谢先生擅长国画,不如谢先生画一张画,我来题词,当作给韩老先生祝寿如何?”徐奕在谢颐年之前开口道。

    谢颐年闻言一愣,他没想到徐奕会在这种宴会的场合提议让他作画,不过这也不是不可以。

    “啊,作画题字?徐先生的提议不错,不过会不会太费时?”韩墨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而且在宴会上作画确实不大合适。

    徐奕却将目标转向谢颐年,“你觉得怎么样?”

    显然徐奕是不想再和他跳一支舞或者唱一首歌了。谢颐年只能笑着回答说:“如果大家能给我十五分钟时间,我可以做一副简单的祝寿图。”

    “咦?只要十五分钟?”韩墨惊讶地说道,然后点了点头,“既然这样,我们不如就给谢先生和徐先生一点时间。下面的朋友们可以休息一下,待会儿我们还有活动!”

    谢颐年让韩墨帮忙准备好笔墨纸砚。事实上做一副简单的画他连五分钟都不需要。在炼器当中他为了一口气画下最复杂的阵法已经练就了非人的手速。在平常作画时除了一些细腻繁复的画,他也更喜欢一气呵成的画法。

    因为是为了给韩青祝寿,谢颐年就画了一副水墨画版的松鹤延年图。他的画没有其他的颜色,只有墨水的浓淡转换和笔锋的变幻。

    徐奕和韩墨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作画。他们发现谢颐年作画的姿态像是行云流水般惬意自得。就像做一件事以臻化境,一笔一触都自然得仿佛天地孕化而成,天生该是如此!

    等谢颐年放下笔的时候,这两人还处于震撼中还反应不过来。

    谢颐年这幅画确实很简单,仙鹤松柏行云岩石都是简单的几笔勾勒,可其中缥缈似仙的意境却是隔着画卷也让人切实感受到。如果用一个通俗的形容国画的词来说,就是写意。

    “天!”韩墨一脸不相信地看着谢颐年,然后一脸佩服地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太厉害了!”

    徐奕也回过神来。他虽然不太懂画,但这幅画的意境就是完全不懂画的人也能感受一二,显然不是凡作。于是他对自己本来十分自信的书法就有些犹豫了,怕自己会毁了这幅画的意境。

    谢颐年却是转过来看向徐奕笑道:“徐总,题字吧。”

    徐奕摇了摇头说:“我的字太过凌厉,会坏了这幅画的意境。还是你自己题字落款吧,我再单独写一